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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意外的建議,使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了。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巴斯克維爾就抓住了我的手,熱情地搖了起來。
“啊,華生醫生,您的厚意我真是感謝之至,”他說,“您瞭解我所處的境地,對於這件事,您知道得和我一樣多;如果您能到巴斯克維爾莊園去陪我,我將永遠銘記在心。”
即將投入的冒險,對我是永遠具有吸引力的,何況我還受到了福爾摩斯的恭維和準男爵把我當作夥伴看待的真摯之情的感動呢。
“一定,我很願意去,”我說道,“這樣使用我的時間是非常值得的。”
“你得很細心地向我報告,”福爾摩斯說道,“當危機到來的時候——危機總是會來臨的——我將指示你如何行動。我想星期六就可以準備好動身了吧?”
“這樣對華生醫生方便嗎?”
“很方便。”
“那麼,除非我另有通知,否則星期六咱們就在車站會面,坐由帕丁頓開來的十點三十分的那趟車。”
當我們正站起來告辭的時候,巴斯克維爾突然發出了勝利的歡呼,並且衝向屋角,由櫥櫃下面拖出一隻棕色的長筒皮鞋。
“正是我丟的鞋。”他喊了起來。
“但願咱們所有的困難都象這件事一樣地消失!”歇洛克·福爾摩斯說道。
“可是這真是件奇怪的事,”摩梯末醫生說道,“午飯以前,我已在這屋裡仔細搜尋過了。”
“我也搜尋過啊!”巴斯克維爾說,“到處都找遍了。”
“那時,屋裡肯定沒有長筒皮鞋。”
“這樣說來,一定是當我們在吃午飯的時候,侍者給放在那裡的。”
那德國籍侍者被叫了來,可是他說對這件事一點也不知道,無論怎樣問也是弄不清楚。
目的不明的神秘事件一個緊接一個地連續發生,現在又多了一件。除了查爾茲爵士暴死的整個可怕的故事之外,在兩天之內就意外地發生了一連串的無法解釋的奇事:其中包括收到用鉛印字湊成的信,雙輪馬車裡蓄著黑鬍子的那個盯梢人,新購棕色皮鞋的遺失和舊黑皮鞋的失蹤,還有現在被送還的新的棕色皮鞋。在我們坐車回貝克街的時候,福爾摩斯沉默不語地坐著,我由他那緊皺的雙眉和嚴峻的面孔就能看出,他的心裡正和我一樣,在忙於努力拼湊一些能夠解釋這一切奇異而又顯然是彼此毫無關聯的插曲的推想。整個下午直到深夜,他都呆坐著,沉浸在菸草和深思之中。
剛要吃晚飯就送來了兩封電報,第一封是:頃悉,白瑞摩確在莊園。巴斯克維爾。
第二封是:依指示曾去二十三家旅館,未尋得被剪破之《泰晤士報》。歉甚。卡特萊。
“我的兩條線索算是都完了,華生。再沒有比事事不順的案子更惱人的了。咱們必須轉換方向另找線索。”
“咱們總還可以找到給那盯梢人趕車的馬伕啊。”
“確實。我已發了電報要求執照管理科查清他的姓名和地址——如果這來的就是對於我的問題的答案的話,我也不會感到驚奇的。”
事實證明,門鈴聲帶來的結果較我們希望的答案更加使人滿意。因為門一開就進來了一個舉止粗魯的傢伙,顯然他正是我們所要找的那個人。
“我接到總局的通知,說這裡有一位紳士要找No。2704車的車伕!”他說道,“我趕馬車已經趕了七年了,從來沒有聽過乘客說一句不滿意的話;我直接從車場到這裡來了,我要當面問清,您對我有什麼不滿意之處。”
“老弟,我對你沒有絲毫不滿,”福爾摩斯說,“相反的,如果你能清清楚楚地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給你半個金鎊。”
車伕聽了咧開嘴笑著說:“啊,我今天可真趕上好日子啦。先生,您要問我什麼呢?”
“首先,我要問你的姓名和地址,以後需要的時候我好再去找你。”
“約翰·克雷屯,住在鎮上特皮街3號;我的車是由滑鐵盧車站附近的希波利車場租來的。”
歇洛克·福爾摩斯將這些記了下來。東西“現在,克雷屯,請你把今晨來監視這所房子而後來又在攝政街尾隨兩位紳士的那個乘客的情況告訴我吧。”
看樣子那人吃了一驚,並且還有點不知所措了。
“呃,這件事似乎用不著我再告訴您了,因為看來您知道的和我一樣多,”他說,“事實是這樣的,那位紳士曾經和我說,他是個偵探,並且說關於他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講。”
“老弟,這是一件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