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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丹告訴我的,先生,在一星期以前或是更早一些的時候。他也在藏著呢,可是據我估計他並不是逃犯。這些事我真傷腦筋,華生醫生——我和您坦白地說吧,先生,這些事真讓我傷腦筋。”他突然帶著真摯熱切的情感說道。
“現在,你聽我說,白瑞摩!我只是為了你的主人,否則對於這樣的事我是毫無興趣的。我到這裡來除了幫助他之外,沒有其他目的。坦白地告訴我吧,究竟是什麼使你這樣傷腦筋呢?”
白瑞摩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後悔不該衝口說出或是感覺難以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情。
“就是這些不斷髮生的事,先生,”他終於對著被雨水沖刷著的向沼地而開的窗戶揮舞著手喊了起來,“我敢肯定那裡在進行著暗殺的勾當,正在醞釀著一個可怕的陰謀!先生,我真希望亨利爵士能回到倫敦去呢。”
“可是,使你這樣驚恐不安的有什麼事實根據呢?”
“您看查爾茲爵士的死!就拿驗屍官所說的那些話來說,就已經夠糟糕的了。您再看夜間沼地裡的怪聲,日落之後,就是您給多少錢也沒有人肯從沼地裡走過去。還有藏在那裡的那個人,他在那裡窺伺等待著!他等待什麼呢?用意又是什麼呢?所有這些,對巴斯克維爾家的任何人說來,都絕不是什麼好兆。到亨利爵士的新僕人們來接管莊園的那一天,我是會很樂於離開這一切的。”
“可是關於沼地裡的這個陌生人,”我說道,“你能告訴我些什麼嗎?塞爾丹說過什麼?他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或是發現了他正在幹什麼嗎?”
“塞爾丹看到過他一兩次,可是他是個很陰險的傢伙,什麼情況也不肯暴露。起初他想那人是個警察,可是不久他發現了那人自己另有計劃。據他看來,那人象是個上流人物,可是他弄不清楚他究竟在幹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