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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羽衝道:“媽媽,他不是壞人嗎?你為什麼要救壞人?”
張雪波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不過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罪不至死,而且他又受了重傷,不會傷害咱們了。所以縱然他是壞人,咱們也應該救他。”
那人喝了小半葫蘆的水,體力恢復幾分,精神一振,說道:“娘子,多謝你,你真是一個大慈大悲的女菩薩。”
張雪波見他滿身血汙,說道:“可憐,可憐,待我瞧瞧,你傷在哪裡,我給你敷上金創藥。”
那人色心頓起,心裡想道:“妙極,妙極,這漂亮的孃兒想必是哪家獵戶人家的小媳婦兒,難得她隨身還帶有金創藥,這回我可真是因禍得福了。”他受的只是輕傷,不想給張雪波發現,突然反手一刁,扣著了張雪波的脈門。
張雪波做夢也想不到這人竟會恩將仇報。脈門被他扣住,半邊身子酥麻,大驚之下,失聲叫道:“你、你幹什麼?”
那人笑道:“不必勞煩你了,藥,我會自己敷的。不過,我是藥也要,人也要!”
張雪波氣得大罵:“你這畜牲!”
那人哈哈笑道:“好標緻的姐兒,我是要定你了。你跟我不會吃虧的。來,來,來!咱們先來親個嘴兒!”檀羽衝喝道:“狗東西,你敢欺侮我的媽媽!”拔出匕首,撲上去刺那金兵。他撲上去一刀刺著那金兵的小腿,刺是刺著了,可惜他不過是個七歲的小孩,能有多大氣力,那金兵全他的匕首劃傷了一點皮肉,大怒喝道:“踢死你這小雜種!”一個“虎尾腳”倒蹬踢出,“當”的一聲,把檀羽衝的匕首踢飛,幸而植羽衝還算靈活,身體沒有給他踢個正著。
雖說只是傷了一點皮肉,疼痛的感覺還是有的。這剎那間,那個被刺了一刀的金兵,他的一隻手本來是抓著張雪波脈門的,一痛之下,不知不覺也就稍微鬆了一些,抓得沒那麼牢了。
張雪波畢竟是練過武功的女子,剛才不過是毫無防備,這才受對方所制而已。此時她情急拼命,一覺有機可乘,武功自然而然的就登肘施展出來了。她橫肘一撞,掙脫了魔爪。
這金兵不知死活,只道她不過是有幾分氣力的女獵人,給她掙脫,暴怒如雷,“賊婆娘,膽敢行兇!我看得起你才要你做小老婆,你若不識始舉,我把你們兩母子全都殺了,看你如何逃得出我掌心!”口中粗言穢語大罵,雙臂箕張,撲上來又要抓張雪波。
那柄匕首半空落下,張雪波搶先一步接了下來,罵道:“畜牲!“那金兵一樸被她閃過。只見白光一閃,那把匕首己是刺入了他的咽喉。張雪波鬆了口氣,撥出匕首,叫道:“衝兒,你沒事吧?“哪知她還未回過來,已是聽得她的兒子一聲尖叫。
這一叫非同小可,回頭一看,只見她的兒子已是被另外一個滿面血汙的金兵抓在手中。
這個金兵更加狡猾,他是完全沒有受傷裝死的。他伏在屍首堆中裝死,騙過了那虯髯漢子,在他的同伴和張雪波搏鬥之時,他也絲毫不露聲息,此時方始突然躍起。
“哼,你還想過來和我拼命嗎?乖乖地給我站著,否則我捏死你的兒子!”
張雪波手中拿著匕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但卻是不能不停下腳步了。
那金兵哈哈笑道:“我沒有他那麼笨,我早已看出你不是普通的獵婦了。聽說檀公直的兒子娶了一個漢女為妻,想必你就是那個漢女吧?”
張雪波道:“我,我不是的。求求你行個好,放了我的兒子吧,你受了傷,我可以用金創藥和你交換。”金兵哈哈笑道:“你說謊的本領太差,眼力也太差!”
他嘿嘿冷笑,繼續說道:“你以為我受傷,我告訴你,我身上的血不過是同伴的血。你的金創藥留著自己用吧,不過,你要我放過你的孩子,那也不難,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
張雪波咬牙說道:“你想要怎樣?”
那金兵笑道:“也沒怎樣,你長得不錯,我只想你做我的老婆。我是尚未娶妻的,不會像那個人一樣要委屈你做小老婆。”張雪波忍不往又罵:“畜牲!”
那金兵倒不動怒,冷冷說道:“你不肯答應,那也由你,只是你的兒子我可要拿回京師獻給皇上了。嘿嘿,檀貝勒請不到,這孩子縱是雜種,畢竟也還是他的孫兒。我大的功勞撈不到,小小的功勞那是到手了的。”
檀羽衝忽地罵道:“你敢罵我是小雜種,你才是雜種!”突然張口在他肩頭一咬。
金兵大怒喝道:“小雜種,你不想活了!”不過他可捨不得這個人質,只有把擅羽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