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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聲,道:“只……怕……”雙眼之中,老淚縱橫,其心之中,其痛如絞。
杜鵑一看她爹爹的面色,哇地一聲,痛哭著撲到展夢白身上,杜雲天雙拳緊握,指甲都已陷入內裡!仰天悲嘶道:“杜雲天呀杜雲天,你該如何是好?”雙手一張,掌心鮮血,滴滴流落!
只轉杜鵑哭聲漸微,突地將展夢白輕輕扶了起來,倚在自己懷裡,輕撫著她的頭髮,道:“你知道麼?我小時看你站在船頭,走來走去,河上的風,吃著你的衣服,我從小就愛上了你……”
杜雲天心頭一震,只見他愛女面上,突地變成痴痴呆呆,眼淚也不流了,大駭道:“鵑兒……”
杜鵑輕輕撫摸著展夢白的頭髮,輕輕道:“你累了,快睡吧!明天早上,我煮蛋給你吃,躺在我懷裡睡,絕對沒有人敢再欺負你……”
杜雲天駭然道:“鵑兒,你怎地了?”
杜鵑痴痴一笑,道:“爹爹,你可不能再打他了,他已經是你的女婿了……”一把抱起了展夢白,走向道旁的暗林。
杜雲天方待一步追去,杜鵑突然回身道:“爹爹,你不要跟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難道你也要站在旁邊麼?”
杜雲天流淚道:“鵑兒……”
又往前踏了一步,杜鵑霍然自懷中抽出一把匕首,大聲道:“爹爹你要是跟過來,我就立刻自刎在你面前!”杜雲天呆了一呆,只覺一陣氣血上湧,一口痰哽在喉間,竟再也吐不出來,悶哼一聲,噗地翻身跌倒。
杜鵑懷抱著展夢白,走入了暗林深處,將展夢白輕輕放下,折了許多樹枝,蓋到展夢白身上,道:“乖乖睡在這裡,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突覺脅下一麻,再也動彈不得。
只見一個枯瘦矮小,銳目尖腮的老人,走到展夢白身側,陰側側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個人得了秦老兒的布旗秘岌,不知好生去練,卻鬼使神差的跑到這裡,送到老夫手上。”
一個面色蒼白鷹鼻銳目的碧衣少年,隨後而來,哈哈笑道:“這是蒼天有眼,定教孩兒接掌“布旗”門戶。”目光灼灼,直在杜鵑身上打轉,要知杜鵑混身水溼,豐滿的身體,盡都暴露在雨中。
這兩人正是方辛、方逸父子,從店中夥計口裡,知道秦無篆與三夫人已死,便一直搜尋展夢白下落,這日自秦無篆墳前一直搜尋上山,聽到暗林中的人聲,便循聲而來,此刻自是喜出望外。
方辛一把抓起展夢白,在他身上搜了一遍,變色道:“白布旗與秦老兒的武功秘岌,俱都不在!”
方逸嘻嘻笑道:“只怕在這女子身上,待孩兒搜上一搜!”抬起杜鵑的身子,胡亂摸了一遍。
方辛冷冷道:“放手!”一掌震開了杜鵑的穴道,厲聲道:“展夢白身上的東西,可是被你取去了麼?”
杜鵑也不知驚駭,痴痴笑道:“什麼東西?我們洞房花燭夜,你要來吃喜酒麼?只可惜這裡沒有!”
方辛目光凝注半晌,失望地嘆道:“這女子是個白痴!”
方逸笑道:“既是白痴,就給孩兒快活快活的了!”一隻手又摸到杜鵑身上,方辛突地反手一掌,劈開了方逸的手腕,方逸一躍而起,大聲叫道:“難道你也看上了這個女子麼?”
咬牙切齒地望著他父親,再也沒有方才的溫馴之態。
方辛以已看慣了他兒子的神情,冷冷道:“你要快活,時候盡多,此刻先設法問出白布旗來才是。”
方逸道:“這個已經死了,這女子又是個白痴,去問誰去?”
方辛一探展夢白胸脈,冷冷道:“誰說他死了!這中了劇毒,又愛了內傷,若非遇著老夫,才是真的死走了。”自懷中取出一方碧玉盒子,盒蓋一掀,便有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方逸面色一變,大喝道:“你要將雪蓮救他?”
方辛道:“正是!”
方逸厲聲道:“這雪蓮費了千方百計,才自“大內”中偷出,要用來以防萬一身“情人箭”時保命之用,如今卻要它來救這個匹夫!”張牙舞爪,暴跳如雷,夜雨中望來,有如厲鬼一般。
方辛頭也不回,冷冷道:“你想做“布旗門”的掌門人麼?”
方逸道:“當然……”
方辛冷笑道:“除了將他救醒之後,再查問白布旗的下落,你難道還有什麼別的法子不成?”
方逸呆了一呆,哈哈笑道:“是極是極,趕快將這雪蓮他,還是爹爹對,孩兒錯!”
一面媚笑,立時像是換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