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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先生。”
亨特做了個怪相,然後謝謝他。這個領事館職員本來可以不為他記錄口信,他這樣做已是特別幫他的忙了。尼斯領事館沒有多餘的人員,也沒多餘的設施。亨特能得到半間檔案室來辦公,這說明國務院還沒有決定不讓他繼續幹他這點“破事兒”。晚上領事館下班後,他的另一個辦公中心就是尼斯郊外的拉馬克住宅。奧黛爾已經同意在這段時期每天晚上為他守電話。
“山斯基在樓上嗎?”亨特問道。
“是的,先生。還有拉馬克特派員。”這位職員是個法國人。他的英語講得很好,但在說到拉馬克時,卻自然而然地將他在退休時的法語頭銜說了出來。
亨特看了看通往二樓的樓梯,躊躇了一下。他在太陽底下奔走了一天,臉都曬乾了。於是他繞過書桌,來到後面的走廊。盥洗間就在領事辦公室的對面。但盥洗室門邊用銅鏈掛著的一塊牌子上卻寫著“女”。
尼斯領事館太小,只有一間盥洗室,因此便掛了一塊能兩面使用的牌子。亨特靠在油印室旁邊的牆上等著,竭力讓自己心中什麼也不想。他的腦子被這一天的各種不順心的事和毫無所獲搞得亂糟糟的。他想清醒一下,消除因毫無進展而氣餒的心緒,以便再戰。
一個負責護照申請的漂亮女職員從盥洗室出來。她向亨特投以一個發窘的微笑,伸手翻過牌子上寫有“男”字的一面,然後匆匆走入了左邊的簽證辦公室。亨特進入鑲鋪著白瓷磚的盥洗室,擰開木製廁所間旁邊唯一的水池上的涼水龍頭。他彎下腰,把大手掌放在水裡衝著,直到它們變得涼爽。然後他用手往臉上,頭上澆水。
他直起腰來,滿頭滴水,覺得清爽多了。他用一塊上面印有“美國政府公共財產”字樣的毛巾擦乾頭、臉,然後出了盥洗室,上了二樓。
讓亨特使用的房間中大部分地方都堆滿了檔案櫃,裡面裝的都是舊簽證和公民的申請書。空地方剛好夠擺放一張小書桌,桌上有一部電話機。另外,屋裡還有兩張木椅。山斯基坐在書桌後面的一張木椅上,拉馬克佔據著另一張。他們那麼急切盼望的神色告訴亨特他們也無甚收穫。
“毫無所得?”
他們搖搖頭。“你也一樣?”山斯基喪氣地問。
亨特聳聳肩,靠在一個檔案櫃上,一言不發地凝視著窗外。有好一會兒他們都緘默無言,冥思苦想著直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調查還未能突破的那堵空牆。
從馬賽到義大利邊境,亨特已啟用了他認識的所有關係,山斯基也動員了他認識的所有暗探。拉馬克也對所有他認為可以信任的警察和海關官員講了此事。弗蘭克。盧西向法國緝毒部門和美國緝毒便衣傳了話,烏里動用了他手下的“摩薩德”特工,幷包括一些伊朗國家安全情報署的特務。由於阿拉伯人決心要將波斯灣改名為阿拉伯灣,伊朗的秘密警察也有理由對恐怖分子進行監視。
但3天過去了,竟然一無所獲。亨特告訴自己,這種情況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他們已經將整個裡維埃拉置於監視之下。巴黎的情況有莫特。克朗負責;麥克英尼斯和佛雷德·裡沃斯在歐洲各地轉悠,隨時觀察他們所碰到的每個人。應該發現點什麼了!
裡沃斯悲觀的話語又在嘲笑他了:遲早……不早就遲。
亨特怒視著花園中心高大的棕櫚樹幹上攀緣著的紅玫瑰。“我們能做的都做了,”末了,他決然地大聲說。“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卻得不到回報,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如果,”拉馬克指出。“我們監視的地方錯了呢?”
“我們是正確的。”亨特的語氣中沒有強調,也沒有懷疑。他瞧著掛在檔案櫃上方的裡維埃拉地圖,上面最有可能出事的地方都釘上了紅色力釘,而有一般可能性的地方則是藍色圖釘。“就是這兒——科特達祖爾一帶。”
“但仍有許多空白點,”山斯基取笑說。“他們能去的地方還多得很。看看這些亂糟糟的圖釘吧。在接下來的5天裡,還會有許多事情發生。”
根據貝爾·加拉對羅莎琳達說的話,無論他準備幹什麼,時間就剩下5天了。亨特已提醒最有可能出事的地方:尼斯機場,還有馬賽機場。他還警告保安人員注意下星期已安排好的可能成為襲擊目標的活動。
蒙特卡洛網球賽將在4天后舉行,美國隊可能成為襲擊的目標。尼斯圖書博覽會可能是另一個目標。戛納要召開一個國際醫學大會;聖特羅皮茲要舉行時裝表演,有以色列官員參加;伊朗博物館要在聖保羅文斯郊外的麥特基金會舉行一個古波斯藝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