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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成了情人,查倫太太。您不知道?在過去的一週中他們就住在一起。”
電話裡又沒聲了。然後聽瓊·查倫太太輕輕說到:“這個狗東西……怪不得,我把他介紹給瑪喬莉後他就沒再來過。”
“是您介紹他倆認識的?”
“兩星期前,還是在貝拉瑪塔夜總會,我遇到他那個地方。那是我第二次見到她,這個我已告訴過您了。”瓊·查倫苦笑了一聲。“然後,真見鬼……碰巧……”
“查倫太太,”克拉爾謹慎地說,“有可能這個小夥子原想利用您把炸彈帶上那架飛往倫敦的飛機,在知道你改變計劃後,就把目標轉向了瑪喬莉·卡瓦拉。”
“我仍不相信這個,警長。他可能是個流氓,但還不至於壞到那種程度。”
“但儘快找到他還是絕對必要的。假如他是清白的,那我們就好再去搜尋真正的兇手。如果是他,就得防止他和他的同夥再去殺人。但到目前為止,我們掌握的在助於尋找他的線索太少。對他模樣的描述適合成千上萬的俊小夥子。您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可以……”
“他身上有一個……”瓊·查倫突然插進來,“與別人不同之處。”她躊躇了一下。“但那不是一般人通常能看見的。我是說……”她又猶豫起來。
“那是什麼?”克拉爾催她說下去。
她神經質地笑起來。“見鬼,警長。有些讓人發窘,不應該這樣,我知道的。你說話的口氣也太……唉,你們英國人。
克拉爾嘆了口氣。“我還不是那麼英國化,查倫太太。我父母是俄國移民。”
她又笑起來,顯得輕鬆多了。“好吧。賽利姆左邊臀部上有個傷疤,相當大。他說那是在一次撞車事件中留下的。那傷疤看起來有些古怪——整個兒就是一個字母”y‘。“
在倫敦和羅馬兩方面的要求下,加科警長又從國際刑警組織總部向七個大區發了一份專電,電文描述了賽利姆的年齡,身高,模樣——以及他左邊臀部的特別標記:“y”形傷疤。加科在電文前面綴上“xd……sopef……dudol……”的密碼。這些密碼譯出來就是:“火急……請電告你們掌握或能獲得的有關此人的全部情況。如有可能,請附上他的照片和指紋以及罪案記錄。如果對他進行通輯,是否要求引渡,有何條件……”
“如在歐洲發現此人,請拘留他。如在其它國家發現他,則請監視他的去向和行動。”
亨特飛到羅馬,趕上與迪哥·班底利少校共進晚餐,其時已是晚上10點半了。在這個城市,3小時午睡的習慣被認真地遵守著,各辦公機構從下午四點再度辦公,直到晚上8點半或9點才下班。利奧納多。達。芬奇機場的爆炸事件和後來搜尋賽利姆的工作使班底利少校忙得沒能睡成午覺。但他看上去仍勁頭十足,再幹幾個小時也沒問題。工作最辛苦的時候,亦是他最快樂的時候。工作能給他瘦削的身軀中注入一種神秘的潛能,能鬆弛他緊繃的面孔,給他溫和憂鬱的眼中增添活力。
迪哥·班底利在公共安全域性性格外向的同事們眼中是一個怪人。在非執行公務的時候,他這人特別害羞,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女人要是越漂亮,對他越好,他就越是往後縮。但他確是一個有腦子,能幹細心的警官。大約在四年前,亨特曾為一件偽造案與他共事達三個月。他還認識班底利的妻子:一個漂亮、自信但毫無成就的荷蘭籍電影演員。她在碰到班底利的第一個小時內就俘虜了他,當晚就以讓人理解的堅決態度將他拎上了她的床,跟著在一個月後又以同樣堅決的態度與他成了婚。每當她外出,去某部電影中扮演一個難得的小角色時,班底利打發業作時間的方法總是:操一冊好書怡然自得地獨自呆在家中。
班底利在他最鍾愛的一家餐館的外平臺上請亨特吃一頓豐盛的海鮮。從平臺欄杆較低的那面,傳來汽車喇叭相互威脅的鳴叫聲;未裝消音器的摩托車發出挑戰似的咆哮,在車流縫隙中鑽行繞著波波羅廣場亂開。迪哥·班底利對這種平常的羅馬生活現象早已習慣,他說話的聲音隨噪音的變化自動地提高或降低著,與亨特講著案件的最新情況。
“正如你所估計的那樣,瑪喬莉·卡瓦拉筆記本上用紅筆寫的名字,是她在美國的朋友給她介紹的羅馬熟人,而用藍筆寫的名字則是透過這些關係認識的人。所有的人都一致認為她不會故意參予這起恐怖活動陰謀——無論這起陰謀是政治性的,還是非政治性的。在這些人中,只有三人見過那位自稱為賽利姆。拉莫克的小夥子。”
“是瓊·查倫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