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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真這樣做了,大家都會瞧不起她了。
對於羅雨彤的這個類比,在場的眾人都是不太贊同的。羅翔飛雖然的確是官僚,但卻並不是“官僚主義”裡面的那個官僚,相反,他還是一個非常勤政、非常專業的官僚,用官方語言來說,應當叫作“好乾部”。而這個蓋詹,與羅翔飛根本就沒法比。
“這個人嘛,專業方面很差,說是狗屁不通也不為過。”
“能力的確不太強,談判的時候反應很慢,有些時候甚至無法理解我們的意思。”
“外強中乾吧,態度上表現得很強硬,但我能感覺到他心裡有軟。”
“……”
眾人紛紛說著自己對蓋詹的印象,在馮嘯辰的面前勾勒出一個庸碌官員的形象。後世的馮嘯辰與發展中國家的官員打交道不少,對於這種官員實在是再瞭解不過了。
“你們還有一點沒說,這個人……貪財嗎?”馮嘯辰問道。
“貪財?”胥文良一愣,“這個我倒是沒注意。”
“看不出來。”崔永峰也說道,他和老胥都是技術人員,平時的關注點也都在技術上,哪會去了解對方貪不貪財的問題。
“貪財不貪財不好說,但他比較喜歡佔小便宜,倒是真的。”田文健說道。
“有什麼證據嗎?”馮嘯辰道。
田文健道:“這種證據就太多了。比如說吧,上次我代表冶金部請他們幾位外賓吃了一頓飯,飯桌上用了餐巾是真絲的,非常漂亮。他吃完飯,就把餐巾偷偷揣兜裡帶回賓館去了。”
馮嘯辰笑了起來,說道:“哈哈,田處長觀察真仔細。”
田文健拽了一句文,道:“不是觀察仔細,而是心有慼慼焉。”
王根基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過來了,指著田文健的鼻子說道:“原來你也偷了一條餐巾!”
田文健笑道:“我倒是沒偷,不過主要是不好意思。那餐巾真的很漂亮,帶回家去蓋個電視機啥的,都挺合適的。”
眾人一起鬨笑了起來,絲毫沒有人覺得田文健有這種想法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換成其他人,如果不考慮面子問題,估計也會把真絲餐巾帶回家去的,在物資緊缺的年代裡,能夠拿一條免費的絲巾回家,也是挺高興的事情。
不過,連田文健都知道把餐桌上的餐巾帶走是不合適的,蓋詹作為一名出訪國外的官員,這樣做就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田文健說他喜歡佔小便宜,這個評價還真沒錯。
“如果是這樣,那我大概明白一些了。”馮嘯辰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馮處長的意思是說……這個蓋詹是想撈點個人的好處?”胥文良瞪大了眼睛問道。
“這只是一種可能性吧。”馮嘯辰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胥文良憂心忡忡地說道,“咱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怎麼可能給他們什麼個人好處呢?還有,剛才小羅不是說阿瓦雷也是搞類似於社會主義的嗎,他們怎麼能夠容許官員撈個人的好處呢?”
聽他這樣說,非但田文健、王根基嗤之以鼻,連崔永峰都輕輕嘆了口氣,估計是覺得老爺子太迂腐了,惹人笑話。羅雨彤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怯生生地問道:“怎麼,你們都覺得這個蓋詹故意刁難我們,是為了給個人撈好處?”
眾人無語,胥文良沉默了片刻,說道:“還真不好說。我原來沒往這想,光琢磨著價格的問題呢,聽小馮處長這樣一提,沒準還真是這麼回事呢。”
“那,我們不能去舉報他嗎?我們可以透過大使館,向阿瓦雷政府舉報他呀。”羅雨彤熱心地出著主意。
馮嘯辰笑了笑,說道:“這個問題還是從長計議吧。畢竟我們現在也只是猜測,並沒有什麼證據,中間隔著一個國家,我們非要說人家是什麼想法,不太合適。胥總工、崔總工,你們倆下來以後和老甘聊一聊,從側面瞭解一下有沒有這種情況。我們這邊也想辦法去打聽一下。”
“明白!”胥文良和崔永峰同時答道,臉上則露出了一些為難的神色,讓兩個老實人去刺探這種情報,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