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諮詢公司該如何尋找,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讓國營機構來操作的。”
“咱們可以找國際諮詢公司來做。”馮嘯辰道,“咱們國家沒有這樣的機構,但國際上有許多專門幹這種事情的諮詢公司。別說是這種商業合作,就是美國大選,都有無數諮詢公司在幫著幕後金主出頭,這是西方國家法律允許的行為。”
“這就是典型的又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了。”羅翔飛忍不住說了句髒話。
馮嘯辰附和道:“天下之事,熙熙攘攘皆為名利啊。”
“找個國際諮詢公司的確是一個好辦法。”羅翔飛道,說完,他又盯著馮嘯辰,嚴肅地說道:“不過,小馮,有一點我要事先提醒你,這家公司絕對不能和你有什麼關係。或者更準確地說,不能和你的叔叔或者嬸子有關係。你還年輕,不要讓這樣的事情影響到你的前途。”
“我明白!”馮嘯辰鄭重地答道。
其實,在分析到蓋詹可能存著拿回扣的想法時,馮嘯辰就在琢磨具體的應對策略。透過國際諮詢公司來實現利益輸送,是不折不扣的國際慣例,西方企業玩得諳熟無比,在西方商業社會中也是公開的秘密。馮嘯辰首先想到的,就是可以透過嬸子馮舒怡的關係找到這樣一家公司,甚至直接用馮舒怡所在的魯滕伯格專利事務所來做,也是可以的。
憑心而論,馮嘯辰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要從中得到什麼好處。他要想賺錢,只會靠自己的本事,賺些光明正大的錢,比如透過辰宇公司來賺錢。作為一名穿越者,他有無數金手指可以讓自己富可敵國,有什麼必要去搞些見不得人的名堂,賺那種挖國家牆角的黑心錢呢?
不過,羅翔飛的提醒,倒是給了馮嘯辰一個很重要的警示。自己參加的專案越來越多了,在這種瓜田李下的時候,就算自己做得問心無愧,也還是要考慮一下別人的看法的。給蓋詹回扣的事情,是他首先提出來的,如果他找到的諮詢公司與馮華、馮舒怡等人有關係,那麼必然會有一些人要說三道四,屆時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說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領導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但在機關裡,有這樣的疑點,對於自己的發展是極其不利的。如果再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拿來顛倒黑白,自己未來恐怕就得疲於應付那些流言蜚語,哪還有時間去幹正事。
王根基託人去了解阿瓦雷的情況,還需要一些時間。與阿瓦雷的談判還在繼續,即便是價格方面沒有談妥,雙方還是有一些技術、服務之類的細節可以先談一談的。中方的接待人員也不是迂腐之徒,經常在談判之餘給外賓們安排一些遊覽長城、品嚐烤鴨之類的節目,蓋詹、甘達爾等人對於這些糖衣炮彈來者不拒,諸如“中阿友好”之類的話天天掛在嘴上,可就是不見什麼行動。
在這些天裡,馮嘯辰是忙併幸福著。每天早上睜開眼,杜曉迪就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兩個人坐在院子裡邊喝粥邊說點閒話。白天,馮嘯辰去單位上班,杜曉迪則拿著馮嘯辰畫的地圖在京城遊玩。馮嘯辰曾提出要請兩天假陪杜曉迪一起玩,被杜曉迪拒絕了,理由是工作為重,馮嘯辰也就不好說啥了。
下午,馮嘯辰下班回到家裡,如果遇到杜曉迪回來得早,則是兩個人一起做晚飯,如果杜曉迪回來得晚,就一道去惠明餐廳共進晚餐。吃過晚飯之後,馮嘯辰會陪著杜曉迪去北|海、後海之類的地方散步,聊些天南海北的話題。馮嘯辰有兩世的閱歷,尤其是來自於一個資訊爆炸的時代,能夠聊的東西是很多的,屢屢讓杜曉迪聽得如醉如痴,對情郎的崇拜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兩個人的關係在快速地升溫,但身體上的接觸卻僅限於在沒人看見的場合里拉拉手。杜曉迪是個乖乖女,在沒跟父母通報之前,對於感情問題是非常謹慎的。馮嘯辰自然也不會去做一些違背女孩子意志的事情,畢竟這個時代還是挺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