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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企業家的天份。我最早請陳姐出來一起開飯館,只是覺得她比較穩重,同時還有很好的手藝,卻沒想到她的經營才能也這麼高。春天酒樓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就做到了這樣的規模,非常不容易。如果是在一家國有企業裡,你覺得陳姐這樣的人,有可能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杜曉迪搖了搖頭,她自己是在國企裡工作的,對於國企裡的論資排輩深有體會。她很清楚,如果陳抒涵是在國企裡工作,現在恐怕也就是一個普通工人而已,不會有人把這麼大的一個產業交給她去打理,她的經營才能只會埋沒在人群之中。
“國營企業有國營企業的責任,同時也有自己的侷限性。國企的經營要對國家負責,很多時候就會受到各種條條框框的影響,不能隨著經理人的個人好惡行事。而民營資本就不同了,我信得過陳姐,就可以把酒樓交給她經營,而不需要徵求其他人的意見。也許我的眼光有問題,選錯了人,那麼遭受損失的也就是我自己,不會影響到國家的利益。
同樣,國企要選擇一個新的經營方向,也要非常慎重,要按照一定的決策程式去做事。而民營企業則可以憑著企業家的敏感去進行選擇,雖然可能存在一些風險,但同時也不容易錯過機遇。”
馮嘯辰滔滔不絕地說著。杜曉迪一開始還聽得挺認真,慢慢就有些倦了。馮嘯辰說的這些道理,其實都挺直白的,杜曉迪有生活閱歷,並不難理解這些觀念。至於更深層次的一些意義,就不是杜曉迪有興趣關心的內容了,她本質上只是一個痴迷於技術的年輕女工而已。
“好了,別說了,你以為是在單位做報告呢!”杜曉迪白了馮嘯辰一眼,然後說道:“對了,嘯辰,我其實是想跟你說另一件事情的,被你一打岔,差點忘了。”
“什麼事情?”
“你不覺得陳姐的個人問題也該解決一下了嗎?”
“個人問題?”馮嘯辰一愣,隨即臉上就有了一些愁容,“這件事我也想過啊,可陳姐自己都不上心,我有什麼辦法?”
杜曉迪嗔道:“你就知道自己到處追漂亮姑娘,陳姐對你那麼好,你都不知道幫她物色個合適的人,虧你還好意思說陳姐就是你的親姐姐。”
“曉迪,咱不帶這樣誇自己的好不好?”馮嘯辰笑著糾正著杜曉迪的話。杜曉迪也真是個實誠人,光顧著批評馮嘯辰,卻忘了她說的“漂亮姑娘”就是指她自己,雖然她的確在通原鍋爐廠就有“廠花”的盛名,至少屬於並列前幾名的美女,但這種話怎麼能自己說出來呢?
杜曉迪自知失言,一下子就紅了臉。不過,兩個人的關係畢竟已經發展到可以說這種私房話的程度了,她壓低聲音說道:“你敢說你不是到處追漂亮姑娘?你以為我不知道在大營那次你非要跟我一起守車的目的……”
“嗯嗯,我虛偽,我口是心非!”馮嘯辰趕緊做著自我批評,然後又說道:“咱們還是說陳姐吧,我倒也想過給她物色合適的人,可你也知道,陳姐因為一些事情,個人問題拖到現在,有點麻煩了。她今年32歲了,要找一個合適的人,恐怕就不容易了。真給她找個半大老頭,總覺得太委屈她了。”
杜曉迪道:“誰說要給她找半大老頭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合適的嗎?歲數和陳姐差不多,能力也強,長得也挺英俊的。”
“誰啊?”馮嘯辰一時有些懵,不知道杜曉迪所指。
“就是楊總,楊海帆啊!”杜曉迪道。
“海帆?”馮嘯辰愕然了,“你怎麼會想到他呢?”
杜曉迪道:“怎麼,我記得你不是說過楊總也是單身嗎?有哪不合適嗎?”
馮嘯辰摸著腦袋,好半天才冒出一句:“我不是說他們倆有哪不合適,而是他們倆實在是太合適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杜曉迪笑了起來,說道:“這就是我師傅經常說的,叫作燈下黑。我剛才和陳姐聊天的時候,總聽她說起楊海帆,好像他們倆挺熟的樣子呢。不過,估計連陳姐自己也沒往那方面想,就是把楊海帆當成一個好朋友而已了。”
“看我這個腦子!”馮嘯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恨恨地說道:“不行,我得馬上跟海帆說,陳姐這麼好的人,打著燈籠都難找,萬一被別人搶了先,楊海帆就等著打一輩子光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