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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那一年同樣萬分悲傷。
火雲臉上竟然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酒過三巡,他的臉上有了醉意,卻也多了一份惆悵。
凌風輕笑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你竟然還會回來。”
“我當然會回來!”火雲看似毫無醉意,那雙深邃的眸子盯著手中酒杯,“當每個人以為我死了之後,我偏偏要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還在怪師傅?”
“他老人家沒有錯。”火雲搖搖頭,“是這個年代錯了!”
凌風道:“可惜我們不能改變這個年代!”
他嘆了一口,直接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清脆的酒杯在精緻的酒桌上,發出破裂的聲音。
酒杯碎了,火雲不以為然,他知道這不是作秀,他們之間的兄弟情,他豈會不知。
他給凌風換了個酒杯,倒了一杯酒,“我來這,還有一件事想要拜託師兄你。”
凌風笑了笑,沒有開口,開不開口都一樣,因為結果都是一樣。
只是他有一點不明白,以火雲的能耐,即便放眼天下,他又有什麼做不到?
火雲收起了笑意,神色暗淡了幾分。“在我離開之後,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顧琴兒。”
凌風還沒開口,一旁悶頭是大餐的玄琴抬起來頭,那雙如寶石般的大眼,直勾勾的看著凌風。
這樣是一雙什麼的眼睛?這雙眸子裡又包含了一種怎樣的情緒?
冷漠?無情?還是感傷?或者痛苦萬分?他有著太多想要知道的謎底。
這個孩子很不一般,瞳孔裡的光源漆黑的可怕,明明就是幾歲的人,卻給人一種十分老成的直覺。
凌風動容了,柔聲道。“琴兒,你有什麼要說麼?”
在大人眼裡,他是個小孩,在小孩眼裡,他卻是個大人,所以他的語氣也非常老成。
“師伯…”他停下來看了看火雲,又道:“師伯,能不能不讓師傅前往血海。”
其實,他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夢,他的師傅也不能例外,在他開口前,他就已知道答案,只是他仍不死心。
凌風看了一眼火雲對玄琴道。“琴兒,你應該瞭解你師傅,他做的決定,恐怕沒人能改。”
玄琴聽完,低著頭不語,繼續大口大口的吃著桌上美食,彷彿這一切都不在與他有關。
凌風低頭看著玄琴久久不語,他知道他師弟是個什麼樣的人,言出必行。
他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要不當年也不會離開仙劍門,但他也為師弟有個這樣的弟子感到欣慰。
夜色已晚,黑夜如鬼魅。
整個世界都彷彿陷入了安靜,只有冷風吹,冷風不停的吹在如刀削般的絕崖上,凌風與火雲就站在絕崖上。
他們閉著眼睛,冷風從兩人身上肆虐而過,吹起他們的長髮,長髮彷彿就是風中飛舞瀑布。
“這次決戰你有把握嗎?”凌風突然張開眼睛道。
火雲不語,心神一動,緩緩張開雙眼,這過程就像是經歷過一萬年一樣的。
他眼眸深似海洋,彷彿蘊含了一萬年滄桑,經過了一萬年的歲月考驗。
黑夜為他動容,黑夜為他瘋狂,他立身黑暗中,不聞不看不回答,就連他一身白色長袍,彷彿也歸於了死寂。
他無聲壓抑讓凌風都感覺到一絲懼意,直到他平靜了下來,凌風臉色也才恢復正常。
凌風一陣感慨,也許這一輩子他都無法趕上自己這個天賦驚人的師弟。
火雲喃喃道。“我也沒有把握,那個人好強,上次和他交手可能我處於弱勢。”
“你已經進階大乘期了,難道你還無法擊敗他?”
火雲頓了頓,卻答非所問,“你現在或許不明白,但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我或許不是我,他也不一定是他,宿命的相逢,絕不僅僅只是結束,而是完美的開篇。”
明白什麼?凌風沒有開口問,他現在只關心一個問題,他很想得到答案。
“你真的沒恨師傅嗎?”
火雲一動,神色嚴肅無比。“我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需要這個答案。”
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吝嗇的人,他永遠都不會像易天雲那個小氣鬼那麼吝嗇。
“如果我說沒有,你一定不會相信!”
凌風笑了笑,看著他繼續等待著他的答案。
“一開始,我恨師傅為什麼不出手,後面我也明白了,也許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