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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他溫柔地拉住了枕溪的手,說:“你知道的,我想要什麼你知道的。”
“你想要的我就要給嗎?”枕溪把手抽出,歪著頭看他,“饒力群,你以為你是誰?”
饒力群愣怔住了,以一個呆滯的表情看了她好一會兒,有些結巴地說:“那沒辦法了。”
饒力群把身子挪開,收到指令打算暴力灌酒的人拎著酒瓶就過來了。越過幾層人群,枕溪看到枕琀笑得十分開心。
那模樣,赫然就是當時她跟自己宣佈她懷了饒力群兒子的嘴臉。
勝券在握,彷彿天下盡在她手中。
“枕溪!”
宛如洪鐘的叫聲在屋外響起,下一秒,就是大門摔在牆上的聲音。聽那動靜,枕溪毫不懷疑牆灰都被震下幾層。
季白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旁邊跟著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
“wuli熊!”枕溪衝他招手,看著他邁著矯健的步子靠近。
和饒力群出現的情況不同,屋裡的這些人看到季白楊,明顯的慫了。
有的可能是因為認識他,但大多數人,是被他的塊頭嚇到。
那是給國家元首當保鏢的體格。
“什麼情況?”季白楊拿眼睛掃了一圈,問:“沒怎麼著你吧?”
“捱了幾拳,不怎麼疼。”枕溪捂著後腰,可憐巴巴地開口。
“惱火了。”枕溪就聽季白楊說了這麼一句。
“季哥。”那個阿炫明顯是認識季白楊,叫了這麼一句。
“什麼情況?你的人打她了?”季白楊抹了把頭皮,剛洗過的頭髮根根豎起,像是一堆針插在上面。
“有點誤會。”看那個阿炫的樣子明顯是不想和季白楊起衝突,但是也沒有太客氣,否則早就在季白楊問他第一句話時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有什麼誤會也不能動手啊,你們這群男的跟一小姑娘動手你們要不要臉?”
“沒動手。”阿炫說了一句。
“那是我表哥替我擋著了。”枕溪嗚嗚咽咽地說:“他們還想灌我酒。我都說了我酒精過敏。”
“誰灌你酒?”身後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然後枕溪就看到了李明庭。
李大少爺還穿著睡褲,頭髮蓬得像是鳥窩,估計剛從床上下來,整個人異常暴躁。
枕溪伸出手,想和他“給我五”,被李明庭一巴掌拍開,問:“誰灌你酒?”
枕溪指著面前的一群人,說:“諾!就是他們。他們之前還打我來著。”
李明庭一個大腦袋甩過來,語氣誇張宛如亡國。
“還打你了?”
枕溪點頭。
“打你哪了?”
枕溪捂著大腿,說:“都打了看不見的地方。”
實際上林岫一直擋在她面前,那群人沒怎麼碰著她。但話不能這麼跟他們說,哥兒們被打了和哥兒們的哥兒們被打了,完全是兩回事。
李明庭開始嚴肅且認真地打量屋裡人,看到枕琀時,說:“怎麼又是你這個埋汰孩子?”
看到阿炫時,說:“周炫,你是不是覺得現在七中是你說了算?”
看到饒力群時,說:“你在場還能讓她捱打?你個窩囊廢!”
李明庭把那些人全部攆到了角落,拉著枕溪霸佔了一整個沙發。他給自己開了瓶酒,看著自己的手指說:
“說吧,這事要怎麼辦?趕緊在我陽哥過來前給我一個答覆。”
周炫看了一眼枕琀,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樣一步。他用盡量客觀清醒的角度給李明庭還原了事情發展的經過。
李明庭默默地聽完,問枕溪:“是這樣嗎?”
“一點沒錯。”枕溪誠懇真摯地點頭。
“那是你的問題啊。”李明庭看著周炫,“人家親姐姐和親表哥來叫自己妹妹回家,你為什麼不讓?”
六十五、仗勢欺人
“李明庭哥哥。”枕琀開口,說:“是因為姐姐咒我媽媽生病阿炫才生氣的,他也只是想讓姐姐道個歉而已。”
周炫想攔住枕琀說話的嘴,但是沒攔住。他比枕琀要清醒,明白李明庭根本不是來跟他們講道理的,他不聽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我沒聽說道歉要喝酒的。再說了,枕溪憑什麼跟你道歉?她不是被你媽支使來叫你回家的?”
李明庭耐性盡失,煩躁地揮著手,說:“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就是想知道,這事要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