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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惶急略略好了一些。胖乎乎的臉上,肥肉蕩了蕩,露出一個非常無害的笑容。朝著雲飛風套起近乎來,只是這綠袍老怪的樣子太過醜怪。即便是破天荒的露出這等神情,落在眾人地眼中,還是非常的難看,甚至有些同門,看著綠袍老怪地樣子。有些難受的轉過了頭去。
不過,才一轉過去,這些同門便覺得不對,這可是面對敵人的時刻,哪裡能夠轉過頭呢,心中一驚,急忙迴轉過來時,卻發現綠袍老怪還是那等神情,十分期待的等著雲飛風的回答。看得心裡又是一陣陣地難受,也只是強自忍耐。
“不敢當高人之名,本人有字無名門左行使者雲飛風,不知道綠袍閣下,有什麼話要說?”雲飛風倒是淡然自若,對於綠袍老怪的樣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觀感,比綠袍老怪再醜惡的形象,雲飛風也是瞧過,不過是綠袍老怪的態度實在過於古怪,以雲飛風這等好奇心不強烈的人,也是有些好奇起來,想知道綠袍老怪怎麼這樣的前倨後恭,不但沒有邪派人物的成名樣子,反倒是陪著小心,像是生怕隨行眾人動手拼鬥一般。
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飛風盯著綠袍老怪的臉面,不知道在這一句話地工夫,轉過了多少念頭,細細盤算綠袍老怪的真正想法。
“哦,原來是雲左使,有字無名門,那是久仰久仰啊。”綠袍老怪一聽,這正道中人還是那樣的好打交道,和多年前並沒有區別,不由得愈發的篤定起來,說話間的神色也自然了許多,一臉的歡愉神色,哪裡像是在和前來追殺自己的人說話,反倒是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全是開心的神情,瞧那樣子,直恨不得貼到雲飛風的跟前來,扯著手說話一樣。
只是這個樣子,並沒有取得什麼效果,不止是雲飛風,就是身後的有字無名門眾人,也是在心中暗罵無恥,有字無名門的名聲未遠不說,雲飛風的名字,更是沒有傳出平江地面,綠袍老怪地處西南,如何能夠知道雲飛風,口中還叫著久仰,可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讓人覺得好笑。
因此,綠袍老怪這句話說完,雲飛風等人並沒有接上話去,只是在那裡冷笑連連,看看綠袍老怪到底是有什麼花樣,這眾人如此的神情,便讓綠袍老怪自覺得沒趣,不由得訕訕的停止了發笑,搓著手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算了,綠袍閣下,有什麼話就趕緊說,不然,我們雙方大拼一場,作個了結便是。”等了一會,瞧著綠袍老怪還是想說又不好說的模樣,雲飛風這樣的好性子也有點焦燥,不由得催促起來,這話可是非常的直接,身後的一眾同門,又摸上了漸漸放開的飛劍法寶,只等雲飛風的一聲號令,就要大開殺戒。
一時之間,趨於平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非常的緊張起來,綠袍老怪一臉的不自在,終於是知道,有些話不說也得說了,說晚了這一番心思就會白費不說,還有可能要搭上這個最後的身化外身,等於說也就是將綠袍老怪逼得了死角。
身為發話人的雲飛風,自是時時刻刻注意著綠袍老怪的變化,一旦有一點異動,就要搶先動手,不求一舉剿殺綠袍老怪,但求先護住身後的同門,再一哄而上,將綠袍老怪斬殺當場,雲飛風的心裡,可是沒有一般的正道中人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想法,只想著怎麼快速的將綠袍老怪殺死了結,在不是雲飛風的心中有些計較事情,怕是不會在這裡和綠袍老怪廢話。
“雲左使,你也是不知道,不是我綠袍願意為害人間。實在是受了魔頭的侵害,才做出一些不能夠容於正道的事情啊。”綠袍老怪雙手連晃。作了個求饒地手勢,指著外面,又指著裡面,指手劃腳地說了起來,可不是著急萬分,生怕說得遲了,惹得對方動手。
這一番說話,綠袍老怪可是狂倒苦水,一旦開了頭。就像是滔滔江水一般地連綿不絕,說得大家都中暈頭轉向,不知道身處何方。耳朵裡全是塞遍了綠袍老怪的訴苦聲音,眾人不知道有多麼的難過。偏偏又不聽不勉強聽完。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面對邪派人物,這樣熱情的說著自己的苦處,就是以眾人的心氣。本打算即刻動手的想法,也只得暗暗的壓抑下來,跟著一壓再壓,終於算是聽完了綠袍老怪的長篇大論,將一番訴苦狀全部聽完全。
其實翻來覆去,綠袍老怪表達無非是一個意思,綠袍老怪背上這麼大地惡名,可不是他自己想要做下來的,被魔頭的侵擾是最主要地方面。一切罪過都是在魔頭的身上,而綠袍老怪,不過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個,請正道高人趕緊的出手,將困擾綠袍老怪的魔頭除非,好重新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