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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少有的疲憊無奈心情,總是在心頭縈繞,雖然還不至於影響到法圓大師對於佛門廣大的信任,多少卻影響佛法本身的修行。
“主持,外面有人求見。”一個小和尚,匆匆的走了過來,還沒有到達法圓大師的禪房,就嚷嚷了起來,打斷了法圓大師的思索。
“胡鬧,沒看你師祖我,才休息一會,就不知道替我擋一擋嗎?”法圓向來平易近人,寺中的大小和尚,都喜歡與其親近,這小和尚乃是無字輩的和尚,喚作無悲,其實卻是個異常活潑的傢伙,別看法圓的話語像是充滿了不高興,其實還是那樣的語氣平和,不過就是有些無奈的感覺罷了。
”
“攔了,哪裡沒攔,主持師祖,可我一個小和尚,也是攔阻不住,他是跟著信徒們衝進寺裡來的,偏偏又不肯去禮佛,只往內廂而來,被徒孫發現,這才擋了一擋,卻說‘是要找金山寺主持’,沒辦法,我也不知道這人什麼來頭,只好來麻煩主持師祖了。”
無悲小和尚,說起話來,比法圓大師更加的無奈,那種悲從中來的感覺!硬是令得法圓大師從沉思中完全的清醒過來,從來沒有感覺過無悲有這樣的痛苦心思,自是驚奇無比,不再詢問,開了房門,直接走了出來。
‘好嘛’,怪不得無悲說話之時,語氣有些怪異,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痛苦難過的心情,從其身上非常濃厚的散發發出來,無悲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不但是和另外一個人一起進來,而且還是被倒拎著進來。
這個人,比起瘦小的無*,也高大不了哪去,身高不過六尺多,長得清秀無比,根本就看不出一點兇霸霸的味道,要不是無悲仍然被倒提著在這個人的手中,法圓大師怎麼也會想不到,這樣的人,也會有這樣果斷兇狠的作法。
“無悲,你可是得罪這位施主了?”法圓大師臉上一沉,擺出一副勃然怒發的神情,幸虧法圓大師是個光頭,沒有帽子頭巾之類的玩意,不然就以他現在的樣子,絕對會將頭髮一狠狠的豎起來,將頭頂上的這些東西全部沖走。
不去責怪來人的無禮,反而是怒罵自己的徒孫,法圓大師處理問題的手法,果然是爐火純青,達到了一種非常上乘的境界,來人也不等無悲和尚分辨,微微一笑,將無悲輕輕一摔。就將其回覆過來,穩穩的站住。
輕鬆的拍了拍手。彷彿做了一件無足稱道的事情,不管無悲小和尚地痴呆神情,也不管法圓大師的暗自震驚,只是伸手施禮,道:“奉道法濟法師之令,在下劉青要在這裡借住一段時間,按照貴寺地說法,以出家人來論,就是要掛個單。”
說完。一片枯敗的黃樹葉,從劉青的手中扔了出來,也不知道這即將毀壞的樹葉有怎麼樣的威力。剛剛還想有所表示的法圓大師,聞言一怔。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就將要說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主持師祖,不過是故意指錯了一條道路,我就被人這樣羞辱。就這樣算了?”無悲小和尚,還等著自己地師祖法圓大師,為自己報一拎之仇,不料向來護短的師祖,在收下了這片黃樹葉後,竟然會是這樣的態度,心中好不惱火。
“胡說什麼,出家人四大皆空,什麼羞辱不羞辱地。唾面自乾,這個道理懂不懂,這位劉施主,幫助你領悟這個佛法,那是你的機緣。”法圓大師,出奇地正式起來,一臉的嚴肅神情,讓本來還想鬧鬧的無悲心頭一驚,哪裡還鬧得出來。
至於劉青自己,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隨便起意,和無悲小和尚開個玩意,居然還有這種效果,難得的露出笑容,看著一臉納悶的無悲,又看看自己地雙手,直想看出些什麼機緣來。
手還是手,當然是沒有什麼機緣,劉青看了一會,也只得作罷。
明明是在參議臺召開大會,以有字無名門一門之主的劉青,怎麼會跑到金山寺來呢,說起來劉青到現在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裡就鑽出了道濟法師的這塊黃樹葉,以及一個簡單的傳訊,出於對道濟法師的信任,搞得劉青只好中斷了商議大事的會議,來到這裡。
本來以為,一個小小的金山寺,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沒有想到,一來就趕上了金山寺佛門大開的日子,人山人海地場面,看得劉青也是暗暗咋舌,無形中也對於道濟法師的安排,有了一些隱約的體悟。
也許,遇到無悲小和尚,這真的就是一種機緣,劉青稍稍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裡的原因,有些安慰性質的告訴自己。
“好了,無悲,你先給劉施主安排一處禪房,然後再回來吧。”法圓大師對於無悲的不忿,有些刻意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