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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勢不饒人,更是招招猛砸猛掃,想要砸斷他的竹劍。這時他是兩種劍法都無法發揮,棍長劍短,有些手忙腳亂。
兩套劍法風格不同,心法更不相同,松風劍法主凝重,千篁碧落劍法須外實中空,招式必須配合內功心法才能發揮出威力,周全連這兩套劍法的心法還沒有完全撐握,不能與劍招合一,更不用說兩套劍法融會貫通。但他突然靈機一動,何不兩套劍法混合使用,東使一招西使一招?他剎時又使出千篁碧落劍法來,突然飄身疾刺,將一人的大腿刺了一劍,鮮血崩射,驚叫著向後退去。
這時五人木棒齊到,他已避無可避,危急之時,深厚內力自然激發,得心應手地使出了一招松風劍法的“八方揖客”,連擋五人棍棒。竹劍在他內力貫注之下不但沒有被震斷,還差點將五人的棍棒震得脫手飛出。
白錦吃了一驚,不知他為何突然就變強了。周全覺得壓力一輕,精神大震,身輕劍快,使出千篁碧落劍法的一招快攻“風雨夜不歸”,竹劍亂閃,如滿山翠竹搖曳。劍影閃過之後,除了白錦還站著,其他人已全躺在地上,撫著傷口怪叫。
白錦一愣神之間,周全已經飄身疾刺他的胸膛,白錦急忙以棒來擋,“啪”的一聲,竹劍折為兩斷。這一劍用的是松風劍法,招式疾勁沉重,但周全心急殺人,用的卻還是上一招千篁碧落劍法的內功心法,以柔勁使重招,竹劍不折斷才怪!
白錦大喜:“沒了劍,看你。。。。。。唉呦。”
周全一腳踢中了他的左脅,將它踢翻在地,接著上前,在他腹部重重跺了一腳,痛得他蜷成一團。“這又不是擊劍比賽,誰規定只能用劍了?快說,誰派你來抓我,為什麼要抓我?”
白錦舉手指著周全後面:“他,他。。。。。。”
“我後面沒有人,你還敢詐我?”周全不信,根本沒有回頭,忽覺後面有一股無比沉重的壓力襲來,就象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千萬斤重,直壓得他無法喘氣,眼前金星直冒,接著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全如夢如幻,覺得有人在自己身邊說話,但無論如何努力也沒法聽清。後來又覺得身體抖得厲害,或許是在馬車之上,再後來又覺得自己在空中飛行,就象白雲先生送他和竹林七俠時一樣。但一切都很不真實,象是做夢一般,或許都是他的幻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醒來時,發覺自己睡在一個很小的房間內,窗明几淨,被褥又軟又輕,身上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棉袍,但整個房間都在微微搖動,顯得很不真實。
這是在哪兒?周全敲了敲腦袋,這才想起在淮陰城被人偷襲了,是被誰弄暈的,是怎麼弄暈的?這時他聽到了水浪的聲音,這才晃然大悟,難怪房子和床會搖晃,原來是在船上。
他正要下床去窗前看看外面是什麼地方,突然外面傳來了幾人的腳步聲,接著一個人的聲音問:“都功醒了沒有?”
這聲音赫然便是陰寧九,想不到跑了這麼久,最後還是落在他們手裡。
外面有一人答道:“裡面還沒動靜,應該還沒醒來。”
周全忙躺好不動,閉上眼,調節呼吸節奏裝作暈迷不醒。房門開啟,洪濤、陰寧九、鄭易成、陸居波先走了進來,垂手肅立兩旁,接著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眼睛細長,留有短鬚的白臉書生,錦袍繡帶,母指上帶著一杯碧玉斑指,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頗有文人氣質。
白臉文士說:“我就要上岸了,再過半個時辰他就會醒來,等他醒了得好好招待他,不要再把他嚇跑了。若你們所說屬實,他必是萬中無一的符法天才,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四人連聲稱是,態度恭敬得很,好象白臉文士是他們的頂頭上司。陰寧九說:“是啊,我們學了十多年還不能完全掌控避火符,想不到他年紀輕輕,沒有任何修為,不通任何符術,居然真的能畫出避火符來,真是令人費解。”
周全大為驚駭,那張避火符真的是他畫的?他真的天生就有神力,身懷巨寶而不知?會不會是這幾個老頭知道他醒了,故意演戲來騙他?周全本不是笨人,只是少了些在古代生存的經驗,吃了一些虧後,現在警覺性已經變得很高了。
可是也不對啊,如果他不是真的很有價值,洪濤等人何必費盡心機要抓他回來,並且現在優待他?
白臉文士說:“此人體質異常,不但修習符法有天賦,短短時日內功便有了根基,將來成就不可限量。或許是我教哪位前輩高人見本教人才凋零,又不想出面,故覓了這良材美質,將他送到你們神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