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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
呂慕山石就哼哼地哈笑,說:“你也不必替她說好話,等我見著了她,我們再算賬,可是她現在甚麼地方!你不但得告訴我,還得帶著我們去,見著了她,我才能放了你,你聽見了沒有!快些把手中的劍扔了,聽我的話!”
鐵芳冷笑著說:“你雖年老,倒真厲害!你說甚麼,我就得依甚麼!天下哪有這樣容易的事?我自從在黃河沿大王壩與你們分別之後,我就同著車上的這一對夫婦……”
呂慕巖又擺著鉤說:“這件事你也用不著提!昨天告訴你……”向旁邊一指說:“這就是我的徒弟飛夜叉張保,若不是你小子命不該絕,昨天你就死在孝義城的大街上了。”
鐵芳又冷笑。呂慕巖又說:“後來我們都已知道你住的那處店房,如果是你跟荷姑一同在那裡住,當夜我就去取了你的首級。可是聽人說,你給荷姑找了女婿,那附近知道你的人都說你好,因這事,我看你還不愧是蕭仲遠的徒弟,還有點俠義之風。你既是如此,我也不作小人之事,荷姑的事都不提了,咱們的事與他夫婦無關,現在叫他們自管走,我管包沒人再尋找他們!”
鐵芳拱手說:“佩服!佩服!你說的話確實爽快,由此可見你鉤俠之名不虛!”
呂慕巖瞪眼說:“可是我們卻不能放走了你!若是尋不著春雪瓶,你就休想活命!”更喝一聲:“快些放下寶劍!”
說話之間,他就以鉤向鐵芳的手上去鉤,但鐵芳將劍一抬,當時兩件兵刃交碰在一處,鏘然作聲。鐵芳不由將馬向後邊退了一退,因覺得這老頭子腕力很大,鉤也很重。當下那鉤鐮槍焦袞,飛夜叉張保,也都怒目橫眉地要奔向前來。
呂慕巖倒是將他們全都攔住了,說:“這個地方雖沒有別的人,可是我若叫你們幫助,那就是壞了我在江湖上三十年的名氣!”
鐵芳說道:“呂慕巖!我可無意與你打鬥,因為你的年紀已很老了!”
呂慕巖狠狠地說:“我雖然老,難道竟怕你這個少的嗎?我知道你自恃走過天山,到過祁連,吳元猛都莫能夠將你奈何,你就也看不起我,好!咱們就在這裡鬥一鬥,除非你跪地求饒,乖乖地領著我去見春雪瓶,不然我就叫你屍橫道旁!”說時雙鉤齊來。
這種護手雙鉤,又名“虎頭鉤”,乃是兵刃之中最厲害的一種。兩面有刃,可以當作劍用,頭兒上又是鉤形,可以鉤壓對方的兵刃,還能鉤對方的腕臂,把子上是戟形的護手,刀劍都休想傷得著他,而把子的下端又很鋒銳,如同槍頭,更加短刀,可以反過來刺人。如今呂慕巖使的這對鉤又特別重特別長,銀光閃閃,與鐵芳所見過的呂道海及飛虎鮑坤所用的不同,是分外的厲害。當下雨絲愈粗,天氣愈冷,路上愈多泥濘,天已愈發暗,邢柱子的車已趕出百步之外去了,焦袞等人也都退後很遠,這裡的老鉤俠就在馬上展開了他的雙鉤,同著鐵芳鉤來。
鐵芳也在馬上擰劍刺去,呂慕巖以釣就鎖,然而沒有鎖住:鐵芳的馬向前撞來,劍如飛騰掠翅,側面砍來,呂慕巖急用雙鉤去架,趁勢擒拿,但鐵芳的劍忽而撩挑,忽而拋衝,總不令呂慕巖的變鉤佔勝。他的馬又極好,騰躍自如,呂慕巖就更怒了,又大喝一聲:“下馬來打!”他雖老而腰軀卻非常伶俐,一躍就跳下馬來,舉著雙鉤,威風凜凜地說:“小輩!你也下來吧!”但是韓鐵芳實在無心跟一個老頭兒賭這口氣,何況焦袞那三人又跑過來了,反正無論如何,今天自己一人也要敵他們八隻手。
此時邢柱子在那邊就要下車,喊著稱:“大相公不用跟他們鬥氣了!他們一定要拼就叫他們衝著我來!”
鐵芳衝那邊擺手,卻向這邊發出一聲冷笑,說:“誰同你們一般見識,我要走了!看你們能夠奈何我?”
說時他就撥馬跟上了那邊的車,急吩咐趕車的快走。當時車更快,馬也更急,又冒雨向東面而去,可是那老鉤俠呂慕巖又上了馬,帶著焦袞等人都追趕了來,雨更大,究竟車輛不能走得太快,鐵芳的馬又不敢離開車,行了不遠,就被那四匹馬追趕上了。
四個人擰槍的刺,舞鉤的鉤,掄刀的砍,鐵芳回身以劍迎擋,同時馬往前走,車也向前賓士。幸因雨落得太大了,那四個人勢雖眾多,可是馬全沒有鐵芳的座騎好,所以不多時,就又將那四個人落在後邊,而眼前煙雨之中隱隱有一個小村,那四個人也不再追了,只聽見模糊的喊罵之聲說:“韓鐵芳小輩!叫你再多活半日!”
鐵芳身雖未傷,而氣喘不勝,也無暇還言,馬又急進,車又快走,又不多時,便進到了村裡。那趕車的才哎喲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