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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把一句話說完,鍾盛蘭定定的看著貝小明。
“恩!”事已至此,貝小明怎麼也要上了。
拿著止血鉗,他十分緊張,生怕弄疼了她,又怕自己做不好,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小洞,貝小明有些頭皮發麻,手都在微微顫抖。
終於鼓起勇氣伸了進去,貝小明緊張的扒弄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彈頭,只是一些碎骨頭。
“噗!貝小明,你不要緊張,這樣慢慢在外面弄,不僅找不到彈頭,而且還會增加我的疼痛,不要擔心,伸進去不會有事的。”鍾盛蘭實在忍不住了,送開衣服說道。
不是疼,而是覺得貝小明有些婆婆媽媽。
“對、對不起,我再來弄。”撿起那件衣服,讓鍾盛蘭咬住,貝小明也咬了咬牙,讓止血鉗探了進去。
只看到血水一湧,根本看不到小洞裡面,貝小明唯有拿著止血鉗,自我感覺裡面的情形。
好像碰到一顆硬硬的東西,也弄不清楚是骨頭還是彈頭,貝小明左右拔弄了一下,鉗住,輕輕一撥,沒動靜,不過鍾盛蘭卻是明顯一顫,表示她有些疼痛。
不能再猶豫,以免她更受罪,完整的骨頭不會是這樣,貝小明用勁一拔,將卡在骨頭上的彈頭取了出來。
看著有些變形的彈頭,在這寒冷的天氣裡,貝小明和鍾盛蘭卻都是滿頭大汗,一個是嚇的,一個則是疼的。
沒有彈頭的堵塞,血水流的更多了,貝小明倒了些傷藥堵住,然後貼上紗布,移到鍾盛蘭的前面。
這正在胸部上面的彈頭,不僅鍾盛蘭很尷尬,貝小明同樣也很尷尬,看到鍾盛蘭點了點頭,他也沒再多想,就把自己當成一名救生扶傷的醫生吧!雖然現在高尚的醫生不多,但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很大,並且因為經常鍛鍊的緣故,非常堅挺,一隻手託著那個地方,完全佔滿了手掌,貝小明自認手掌不小,完全是對方太大了。
感覺不是很強烈,畢竟不是賞心悅目的場面,換做平時,恐怕貝小明還沒碰到,就被一把槍頂著腦門了。
照舊擦拭清理了一遍,有了第一次的經驗,貝小明很快就取出了彈頭,但全過程中,鍾盛蘭的反應比在後背上的反應強烈多了,一直在不停顫抖,不知道是羞澀,還是疼痛。
將這兩處傷口整理好,鍾盛蘭也堅持不住了,跟貝小明說她休息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
看著她就這樣袒露的胸膛,貝小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將一些血漬清理乾淨之後,貝小明幫她綁繃帶。
如果是平常天氣,綁了繃帶就完了,可在這零下幾十度的地方,不穿衣服就是找死,找了件衣服修改一下,貝小明給她穿上,再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跟她搭上。
雙方都沒想到多帶件羽絨服,他只能將一些更換的衣服全部套上,不管形象如何,稍微能夠保暖就行。
生怕鍾盛蘭就這樣睡過去了,貝小明整整看著她一夜。
“給、我拿點水,謝……”帶著一股沙啞的聲音,鍾盛蘭早晨醒了過來,虛弱的說道。
早就燒過水的貝小明,扶起她來,慢慢的喂著,直到她不要為止。
鍾盛蘭喝完之後,默默的看著他,貝小明輕聲的問道:“好點了嗎?”
“不好,我好像在發燒,可能感染了。”鍾盛蘭很反常的笑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好像沒有什麼意思。
“感染了!”貝小明驚呼一聲,眉頭緊皺。
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感染了,可是大問題,如果一直持續下去,鍾盛蘭的情況不容樂觀,很可能……會死!
回去的路程起碼要三天,這還是兩人最健全的時候才能做到,現在她受傷了,回程的時間起碼要增加一倍,那就是六天,她能堅持住嗎?貝小明不知道。
“我揹著你走!”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在這裡,貝小明將帳篷收了起來,除了必要的的物品,他全部丟棄,以減輕負擔。
穿著貝小明的羽絨服,感覺有點小,但鍾盛蘭卻覺得無比溫暖,好像此刻貝小明就是她最值得信賴的戰友,沒有拒絕他的好意,這種情形之下,相信換做是她,也會這樣做。
揹著鍾盛蘭,貝小明一步一個腳印,臉上一片堅毅,在這裡,沒有手機訊號,也很難遇到會救援他們的人,只能靠他自己。
一直走了兩天,就算貝小明無比強壯,也是非常勞累了,讓他更為擔心的是,鍾盛蘭大部分時間都是昏昏迷迷的,不僅高燒不退,而且還開始說些胡話起來,傷勢明顯在惡化,一天清醒的時間都不超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