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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空中再爆開?”朔華說著,看了冷暮一眼,然後發現冷暮笑了。
這不就跟上次冷暮所做的事,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有這樣說嗎?”樹海無辜的眨眨眼。
“你沒說嗎?”
樹海聳聳肩,他可不是存心陷害,只是每次想到那一組人馬身邊的那個怪泥偶時,他就覺得全身不對勁,恨不得運一堆的水,把那尊泥偶給溶得塵歸塵、土歸土。
是單純因為那傢伙看自己的方式,讓自己噁心到了?
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重要的聯絡?
兩天過後,扎克差點跌破眼鏡,因為塔爾瑪的城主大人不但沒有阻止他們離開,還大大地獎勵了他們,稱呼他們為解救塔爾瑪的英雄,應該豎立雕像,放在廣場上供人景仰。
只是他說話時臉色又青又白,還不時地偷偷看冷暮的表情,活像冷暮才是那個解決一切的人一樣,讓扎克十分地懷疑,冷暮究竟是對他做了什麼?
“你除了要他下命令讓塔爾瑪的居民躲藏好,接著把他捆綁到酒窖之外,還有做了什麼可以供人參考的事嗎?”
在硬性舉辦的感謝宴兼離別宴上,扎克拿了一杯酒,慢慢地移動到冷暮的身邊詢問。
之所以慢慢移動的原因是,他發現昨天晚上他找來過夜的美人,看起來跟城主旁邊那位城主夫人十分……非常……幾乎長得一樣。
這世界上的事情,不會巧合成這樣吧?
扎克開始覺得,脖子有一種正被刀子鋸開的感覺,在這個城市,跟有夫之婦通姦,是要上斷頭臺,讓劊子手用鋸刀把四肢鋸開的。
冷暮坐在窗邊,手中撥弄著朔華丟給他的地球益智玩具,一個魔術方塊。
這宴會上的東西煮的雖然很精緻,模樣看起來也不差,但是對在高科技文明活了大半輩子,再加上出身高貴、財大勢大的冷暮來說,這些美食的地位跟餿水差不了多少,除非是肚子十分地餓,否則根本連碰都不想碰。
“殺人。”
這話不但簡潔有力,而且威脅性十足,提供扎克無限的想像空間。
他已經可以猜到城主之所以沒有任何怨言的原因,恐怕冷暮是用了“與眾不同”的方式在他面前殺人的結果。
雖然他很想再多問清楚一點,不過冷暮實在不是適合聊天的物件,因此他只好轉移目標。
慢慢地移動到視窗另一邊,移向那個倚在窗欄、自己不曉得從哪裡變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喝酒的朔華。
“你好點了沒?”
朔華抬頭看了他一眼,纖細蒼白的手指搖晃手中的高腳杯,這個世界的酒真的是難喝到了極點。
“幫我去倒一杯果汁,我就告訴你答案。”
扎克眯眼,瞪著那個遞到自己兩眼前搖晃的杯子。
“覺得很委屈?那我們條件交換如何?去幫我倒一杯果汁,我就不告訴城主你上了他老婆……嘖!你果然是胸部一派,聽說看女人先看胸部的男人,都是屬於外放型的色狼……喂!杯子小心點拿,破了你賠!”
扎克牙癢癢地奪過他面前那晃得令人頭暈的杯子,然後把杯子裡的酒往外頭花園一潑,要不是怕驚動不遠處的城主大人的話,他很想用力把地板給踩裂。
朔華露出狐狸一樣的笑容,非常滿意他的副團長大人不但去幫他倒了果汁,還在倒果汁之前,先把杯子裡的酒給擦乾淨,敢情他以前當過別人的奴僕?這麼貼心?
他之所以知道副團長大人昨夜幹了什麼好事,是因為那天晚上,天籟正好有鑰石方面的疑問在房裡問他,才講到一半,天籟突然很詭異地笑了起來,然後臉也跟著紅了。
想想天籟的能力是什麼?
在天籟能力的範圍之下,所有人在旅店裡的走動,怎麼可能瞞得了她?尤其在她吸收了無啟的死神之眼後。
無啟的三顆鑰石,一顆他吸收了,剩下兩顆,天籟在嘗試過後,不出他所料,她果然擁有了無啟那種可以隔著老遠、利用屍體雙眼的方式去探查遠方。
比較不同的是,天籟不是利用死人的眼睛,而是利用風中許許多多生物的雙眼。
利用飛翔的鳥兒,飛舞的蝴蝶,凡是在風中翱翔的生物,甚至是浮游物,都可以成為她的雙眼。
朔華笑著跟天籟說,看來她已經成功從活動雷達進步到環球衛星的地位。
鑰石的能力還真的是五花八門,若是想用這力量來稱霸世界的話,以天籟的能力做得到嗎?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