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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著動人的身體,趴在男人強健的胸膛上,感覺底下的呼吸起伏和沉穩的心跳。
纖細的手指移到自己胸前,輕輕地在胸口上的雲朵狀紋痕畫動,微微的搔癢彷彿癢到了心裡頭,有種口乾舌燥的鼓動,她很清楚這一種燥熱,不是幾口透徹的冷水就可以解決。
為什麼來到這裡?
這已經是第幾次這麼問自己?
這裡比起她原來所在的星球並沒有比較好,不但落伍,而且缺乏可以讓自己更加美麗的物質,她是多麼喜歡看每天花心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自己。
在過去,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環境,落後、野蠻、荒蕪………那讓自己覺得貧瘠。
但如果她依然在自己的星球上享受生活,那麼她永遠就只能在那個位置,一個受一般人羨慕,卻永遠也登不上最高點的次等者。
次等者……
她恨這個名詞所代表的意義,她討厭自己不管如何打扮,也比不上族長和長老她們的美貌,她怨自己永遠都輸人一等的腦袋。
但是她是美麗的,她是聰明的,只是這樣的美麗與聰明,在家族裡卻顯得如此平凡,每一次她所勾引上的男人,總是再見到族長她們時,便忘記她的美好與溫柔。
如果她的心思單純,也許世家大族這樣的出身會是一種幸福。
可她想要更多,她想要擁有更多的權力,想要有更多的財力,她希望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輕易得到,盼望這世間沒有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所以,當那人手中拿出鑰石,等待她的答案時,猶豫僅僅只有一瞬間,在想起那個總是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的一瞬間。
她不覺得自己狠心,因為她從來不曾給過那男人期望,那男人也清楚彼此之間身分差異是多麼的巨大,只能默默的守候一旁,從不敢說出一句表示心意的話。
偏偏有些事情,不是不說就永遠不知,她不曾忘記每天回家那一杯永遠熱著的茶,每次天冷一早就會掛在衣架上的大衣,還有日日月月年年總是在視窗開著的蘭堇,那是自己最喜歡的花朵。
於是,在她握住那一顆乍看之下一點也不起眼的鑰石時,她問自己,你知道你將失去什麼?
“妲塔……你看,今年雙飛鳥又要過境了,真漂亮對不對?”
“哪裡漂亮了?灰撲撲的,和它們的名字一點也不合。”
“妲塔,雙飛……不需要美麗……因為雙飛的本身,就是世界最珍貴的美,也許有一天,你……”
“我怎麼?”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懂那種美,那種牽著手義無反顧的美。”
我不想懂……風磊……我永遠也不想懂……
閉上雙眼,不願再想起那一張刻骨銘心的臉,她現在已經不在那,也永遠不會回去。
永遠不會!
“親愛的。”
“嗯?”
“你不覺得我們的山寨小了點嗎?”
卡蠟斯庌有個很美麗的妻子。
或者應該說,卡蠟斯庌曾經有個很美麗的妻子,只是那美麗已經枯萎,在她的手中順著血液一點一點流失,如今陪伴著那曾經美麗的,也許只是一條條肥胖的蛆蟲。
卡蠟斯庌永遠也不會知道,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妻子還活得好好的,雖然心裡奇怪老婆怎麼會一天比一天還要美麗,最愛的那對胸脯一天比一天豐滿尖挺……
但,這不是很好嗎?哪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可以這樣?
只要卡蠟斯庌的心裡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妲塔所下的魅惑術就永遠解不開,當她是陪了自己十數年的妻子。
為了紀念那美麗女子的“退讓”,妲塔留下了她那令人詬病的審美觀,每天都縫出一堆拼布一般的衣服,在瞧見高大的卡蠟斯庌穿它時,笑聲猶如風穿過銀鈴般清脆動人。
那悲哀的女人,原來她的存在感,也就僅此而已……她的人生除了這破碎的審美觀之外,什麼也沒有。
所以妲塔握緊了那一顆石頭,妲塔不想像她一樣,妲塔要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誰,要每一個人的心都永遠為自己顫抖!
“小?青色可是菲嘉鼎鼎有名的大盜賊團,怎麼會小呢?”
“但是,它也只是個盜賊團不是嗎?”
“為什麼這麼說?你不喜歡在盜賊團裡當我的壓寨夫人嗎?”那張粗獷的臉,稍微不高興地獰起眉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妲塔仰起頭來,雙眼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看著身下瞪著自己的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