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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而與此同時,趙弘潤在滿意地朝著何漾點點頭後,便將目光投向了下一個目標,戶部倉部司郎匡軻。
“匡軻大人,說說你的看法吧。”
“……”匡軻聽聞此言,望了一眼範驫與何漾二人,在微微思忖了片刻後,小心翼翼地說道:“下官以為,何漾大人所言極是。”
“很好,添茶。”趙弘潤滿意地說道。
在此之後,趙弘潤又陸續詢問金部司郎蔡祿以及戶部本署司郎嚴錚二人,二人在稍稍一猶豫後,便紛紛出言附和何漾。
瞧見這一幕,戶部左侍郎簡直難以置信,他怎麼也難以想象,之前明明還支援他的那四位司郎,竟突然就改換門庭,站到了另外一邊。
而望著範驫那張難看的面色,禮部尚書社宥暗暗搖頭。
在他看來,這位戶部的左侍郎範驫與那四名司郎,之所以有膽量針對那位肅王殿下,無非就是他們在此之前既未見過那位肅王殿下,還未真正嘗過這位殿下的手段。
看看兵部尚書李鬻,曾經多麼拗倔的老頭,在收了那位肅王殿下一份『厚禮』後,今日,這李老頭可曾對那位肅王殿下吭過聲?
『想在這位殿下手裡強行伸手要東西,也不怕被這位殿下剁了爪子。』
想來這個殿內,可不止只有社宥抱持著這個想法。
而此時,趙弘潤已將目光轉向了範驫:“範大人。輪到你了。”
此時的範驫,面色著實難看,因為他也很清楚,若是沒有何漾等四名司郎的支援。單單他一人,哪怕他是戶部的左侍郎,也很難達到他所想要的目的。
“殿下當真意欲如此麼?”範驫彷彿感覺有些疲憊不堪,一臉有氣無力的苦笑。
趙弘潤顯然是聽懂了範驫言外深意,淡淡冷笑一聲。
別說這範驫隱晦地提起那位東宮太子弘禮。就算他挑明瞭說,趙弘潤又有何懼?
反正在他看來,那東宮太子弘禮就是爛泥糊不上牆的貨色,心胸狹隘、急功近利,若非是佔了個嫡長子的便宜,如何能與雍王弘譽鬥?
想到這裡,趙弘潤冷笑一聲,淡淡說道:“本王的事,用不著範大人操心!……範大人只要記住一點,本王辛辛苦苦奪來的東西。若用在使我大魏強大,本王無話可說,雙手奉上,但若是有人要以私慾染指,哪怕是範大人口中的那位,他若真要伸手,本王亦會剁了他的爪子!”
『好傢伙……』
似兵部尚書李鬻、禮部尚書社宥、戶部尚書李粱,這三位朝中重臣在聽到趙弘潤這句話後微微色變,想來他們十分清楚趙弘潤口中的那位指的究竟是誰。
而想來此刻殿內最為震撼的,恐怕還要數這位戶部左侍郎範驫。
『剁了那位的爪子……麼?』
範驫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那位目前名滿大梁的肅王殿下。心中著實有些無力。
相信此時此刻的他,必定滿腹後悔。
他這才醒悟,方才趙弘潤抬出百里跋、司馬安、徐殷三位大將軍的時候,他不該選擇退縮。
因為正是他的退縮。讓那四名司郎心生了猶豫,從而被這位肅王殿下逐一擊破。
可問題是,就那時的處境而言,他範驫不能不暫時退讓了,因為,萬一這位肅王殿下當真請來百里跋、司馬安、徐殷等三位大將軍。相信這件事就會變得更加棘手。
如此想來,最值得後悔的事,就是他不該信誓旦旦地向那位東宮太子承諾,試圖替那位東宮太子爭取一份錢物。
『不知回頭該如何向太子殿下解釋。』
微微嘆了口氣,範驫彷彿跟打了敗仗似的,垂首喪氣地說道:“如此……皆聽肅王殿下便是。”
“本王的意思?”趙弘潤聞言輕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本王的意思,就是戶部三成、兵部兩成、工部兩成、其餘三成,歸此戰有功的軍方。”
『戶部三成?』
『工部為何能得兩成?』
『工部……』
聽聞趙弘潤那一席話,殿內諸大臣們除了工部左侍郎孟隗心中大喜外,其餘官員不禁為之驚愕。
就連方才還出言針對戶部的兵部左侍郎徐貫,此番亦是一臉難以置信,皺眉說道:“似殿下這般分法,似徐某不敢苟同!……工部雖有功勞,但亦不至於得享兩成,下官以為,應當勻一成給我兵部!”
聽聞此言,工部左侍郎孟隗不幹了,不悅地說道:“徐大人此言差矣,孟某不敢居功,但此番我工部有近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