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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理由的話,一個人慢慢地想吧。在裡面,時間會相當充裕啊。〃
探頭俯視井底的鬱紀的臉——消失了。黑暗中的耕司與外界的連繫,只有井口這個遙不可及的接點。
〃鬱紀!喂!鬱紀!〃
耕司竭盡全力呼叫。現在鬱紀離開的話那麼獲救的希望就等於零了。在這種深山井底中,即使怎樣呼救也沒有人會聽到。
〃津久葉!津久葉她出事了!喂!鬱紀!聽到嗎!救我出去啊!〃
明知乞求現在的鬱紀也不可能獲救,不過耕司已經失去能考慮到這點的思考力。拚命呼救,不是向神也不是向惡魔,只是向鬱紀一個人祈求。如希望奇蹟發生般,寄望他會改變心意而高聲呼救。
不久當天空的暮色深沉得與井底一樣時,耕司無法區分頭上井口的邊界。他已經不知道連續呼叫了多少個小時。即使如此耕司還是繼續叫喊。他很清楚如果沉默下來,絕望就會慢慢將自己凌遲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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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無比痛快。
那個一直以來困擾著我的難題,現在超乎想像完美地解決了。如拼圖的最後一塊,慢慢地拼上缺口位置……就像那樣的快感。我殺了人。在沒人發現的地方,誰也不會知道。
在積雪的山道中,一個人徒步返回市區的路程,雖然遠得像永無盡頭,但我完全不覺寒冷疲倦。用耕司的車回去的想法是很誘人,不過那不夠完美。作為連同耕司的屍體,及隱藏那傢伙的座駕的場所,這間別墅真是再適合不過。所在地的偏僻性,讓鬱紀慢慢浮現出一個計劃。如果在別墅找不到奧涯教授的行蹤,那樣這裡就會是誰也不會到訪、被遺忘的角落。正是抹殺礙事者的絕佳場所。特地來到櫔木果然沒有白費功夫。
為了幹掉他秘密帶了切肉菜刀去,但卻沒有用到那個的必要。枯井——多麼適合的殺人裝置。只能認為連勝利女神都站在我這邊。而且那傢伙還察覺不到危險,竟站在那種位置呆呆的講電話。直至我潛近至他身邊才察覺。
總之,會多管閒事干涉我與沙耶生活的人,就這樣,完美地人間蒸發了一個。只要再收拾多一個,就徹底的完成了。津久葉瑤。雖然不是如耕司般具有行動力的人,但也不可對之大意。把戶尾耕司和高畠青海的事結合起來分析,這種程度的智慧,那個女人還是有的。
不難推測耕司在井邊是正打給瑤。如果他把這裡的所在地告訴第三者知道的話,那麼就會演變至不得不解決掉那個女人的困局。雖然對於不知道通話內容頗為在意,但從耕司不明所以地在大聲狂吼的情況看來,實在看不出正在縝密地交換情報。算了,反正魯莽行事只會壞事。
從入黑開始徹夜趕路,在到達那須鹽原的車站時第一班電車已經開出。乘特急電車回東京需時約一個小時。於車上爭分奪秒計劃殺死瑤的方法,雖無暇小息,但我的精神卻處於亢奮狀態,絲毫不覺疲累。不能和幹掉耕司時一樣如法炮製,再次使用那座別墅會存有風險,而且怎樣把她引來也是個問題。
在前幾天,才剛對瑤宣洩過無法壓抑的痛恨。她不會像耕司般對我那麼信任,要製造讓我們兩人獨處的機會也不容易。其實與其我獨自苦惱,不如藉助沙耶的智慧會更快解決。但是,自尊心我還是有的。如果可以的話,想讓她看看男人的可靠——
來到家門前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結果我還是投降放棄。反正最急需解決的耕司都已經被收拾了,也算是可以讓我挺起胸膛的成果吧。奧涯教授沒有去過那座別墅的痕跡,搜尋以徒勞無功結束。反正沙耶已不在意教授的行蹤,繼續搜尋亦只是滿足我個人願望。沒有焦急的必要。
〃我回來了。〃
預計是半天,但卻清晨才回來。聽到從走廊傳來的小跑聲響。沙耶如此寂寞守候我的歸來。這樣想便覺得有點難為情。
〃你回來了,鬱紀。〃
沙耶展露出比平日更耀眼的笑容,環抱著我。
〃遲了回來對不起。有很多預計的事有所變動……〃
〃不。我這邊也是,再準備一下就完成了。〃
〃準備?〃
聽到我驚訝的反問,沙耶浮現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會令鬱紀,嚇一跳的準備。〃
〃……怎麼回事?〃
〃還是秘密。先不說這個,鬱紀,你累了嗎?肚餓了嗎?要不要先洗澡?〃
在沙耶提醒前,我還沒意識到胃袋空空如也。一想起什麼也沒吃地徒步走了一晚,胃就開始痛起來。但是在滿身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