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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伴、他的知己、他的親人。
袖色眼裡的溫柔勾起了戰神的回憶,他抽出天劍,手指在上面摩擦著。嘴角的笑,有甜但含著無法忽視的苦,袖色無法看懂。
“它是天劍。”,邇然如此對袖色道,並不是說“它是我的劍”。
語氣裡的對等地位讓袖色側目,想不到這位鐵血戰神也有這般細膩的一面。
“可是你。。。似乎。。。。。。在傷心。”,猶豫了一會,袖色道。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戰神那曇花般的笑撓得她心癢癢地,腦子裡全是那甜中帶苦的笑。
戰神撫摸天劍的手幾不可見地停頓了一下,爾後他道:
“你的觀察力很驚仙。”。
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袖色對她自己得突兀做出解釋,道:
“我從有仙識起,就呆在紅鸞閣。你知道的,看紅線看的多,難免有些稀奇古怪的後遺症。”。
“所以揣測仙人的心理也是你的後遺症之一?”。
聽見這話,袖色頭皮一麻,心暗道不好了,貌似撩了老虎的鬍鬚。小心翼翼地抬頭,不想對上了戰神含笑的眼睛,袖色緊繃的心放了下來。
“想不到往日裡威風八面的戰神,竟然也會拿小仙我打趣。”。
見戰神沒有生氣,袖色的膽子又像吹氣球般大了起來。
“唧唧!”。
先前還在睡大頭覺的灰灰,睡醒一覺後瞅見原本埋頭駕雲的兩仙居然停下了雲朵,相互交談了起來,氣氛還相當和諧。它的小心臟立馬拉響十二級警報。
“醒了?”。
袖色察覺腰間的香囊有動靜,於是開啟繩結把裡頭的灰灰掏了出來。
“嘰嘰!”,袖色大人,您千萬別出軌!
“聽不懂。”。
袖色直接回了灰灰三個字,灰灰被哽了一下,氣鼓鼓地用尾巴衝著袖色,表示不想理她。
尾巴向著袖色,灰灰自然就正面對上了坐在袖色對面的戰神。戰神瞧見灰灰一臉戒備地盯著他,感覺有些好笑。
作為一隻喜鵲,它的表情實在豐富了些。而且,喜鵲的速度怎麼可能有這麼快?可以在他全速飛行去救袖色時,分毫不落地跟緊在他身後。
望見戰神似笑非笑的眼睛,灰灰身上的羽毛差點就要一根根豎起來,有種從裡到外都被看穿的感覺。
“可休息好了?”。
戰神收回了視線,轉向袖色,問道。
袖色點頭,戰神拿出他的雲朵躍上雲頭,回頭見袖色正慢斯條理地抖開縮成一團的小灰雲,於是微蹙眉頭道:
“上來。”。
嗯?袖色迷茫地抬頭看著戰神,但見他正盯著小灰雲在看,眉目間似有不耐。
“小灰雲,它。。。有起床氣。”。
連續飛了三個月,才睡著半個時辰就被拎起來幹活,小灰雲動了動就是不樂意展開它的身子。
“上來。”。
戰神重複了一次。
袖色無奈地呼了一口氣,收好小灰雲,戰戰兢兢地踩上了戰神的雲朵。上去前,袖色悄悄捏了一把小灰雲。
哼,都是你,鬧得我現在要和別的仙同一朵雲。
那不輕不重的力道被小灰雲給無視了,好整以暇地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本來還擔心,戰神會不會堅持不懈地追檮杌。結果,袖色發現她得擔心多餘了。戰神依舊朝西飛行,但是速度明顯比之前慢了很多,不是追捕一隻上古兇獸該有的悠閒。
“我們去西邊的哪裡?”。
“去祭拜。”。
戰神簡短地回答了袖色的提問。
袖色望著揹著雙手站在雲朵前方,面無表情的戰神,垂下了眼瞼。
好像從休息結束以後,他又變回了那個寡言少語的戰神,適才坐於草地上閒談的輕鬆感不見了,戰神重新裹回了將相的盔甲中,散發著一股子生仙勿進的氣息。
每個仙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只是萍水相逢、結伴而行,將來定是要分道揚鑣的。
袖色在心中警告她自己,別八卦!
此後,袖色也不去打擾戰神,安靜地縮在雲朵的另一頭,望著雲下飛逝的景色出神。
森林、沼澤、高山、溪河。
飛躍了無數的風情各異的地貌,邇然在一片半火半雪的地域停住了腳步。
如火如荼的豔紅,是那麼地熾烈,彷彿要把六界也一同燃燒徹底。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