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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袖色半句話都沒和他講,嘴巴撅得老高,小臉上就差沒直接寫明“我不樂意”四個大字了。
冬善主動和袖色講話,袖色再拿喬不言不語就著實不禮貌了,冬善怎麼說還是她的頂頭上司加師傅。
“我不想。。。也不是不想。。。唉,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
袖色嘆了口氣,瞧著腳下小灰雲外擦過的景緻嘀咕道。
冬善望著袖色若有所思了一會,道:“袖色,你動心了?”。
。。。
 ;。。。 ; ; 袖色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依稀記得之前似乎在專心地幫霽沐捏著肩膀。她只知道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首先看見的是閉目養神的霽沐,而她的腦袋則枕在他的大腿上。
袖色閉上眼睛又睜開,反覆幾次後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她紅著臉,趁著霽沐沒察覺時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屁股挪到一旁的軟榻上正襟危坐地端正好身子。
等臉上的紅暈漸褪後,袖色有些疑惑地偷眼打量著霽沐。
為什麼他還沒有清醒的跡象?
雖然成仙后不需要入眠,但是九重天的仙人偶爾會追求潮流學人界中人,每天夜晚也爬上床睡上幾個時辰。
印象中,霽沐是個重來都不睡覺的仙友,最多看摺子看累了眯眼小憩,但往往一盞茶的功夫後又繼續批摺子。
袖色的眼睛在霽沐的臉上溜了一圈,發現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用這個詞來形容霽沐不太恰當,霽沐是個膚色偏白皙的男子,只是今天的他的臉色瞧著隱隱有幾分憔悴。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袖色曾聽泥土說,男人如果縱~欲~過多會有些不良反應,比如臉色不好。袖色越瞧越覺得霽沐的狀況十分符合泥土的形容。可是昨晚,在場的仙只有她和他呀。
想到這裡,袖色瞪大了眼睛,急忙低頭對著霽沐左看看右看看,正準備拉開他的衣襟瞄一眼確認時,頭頂上飄來一句悠然的聲音,道:
“袖色,你想做什麼?”。
袖色僵了僵,訕訕地縮回已經摸到了他衣領的手,一臉正色地回答道:
“我看你衣服皺了,想幫你撫平。”。
霽沐盯著臉色坦蕩的袖色看了一會,揉了揉額角自椅子中立起,道:
“該用早膳了。”,說完他拉開關閉了一宿的房門,踏出了書房。
在霽沐把視線從袖色的臉上移開的時候,袖色的臉“噌”一下子燒紅成一片。原來,她也是相當具有撒謊的潛力嘛。
離開書房,來到袖色看不見的角落後,霽沐深吸了一口氣,吐納出鬱結在胸腔的氣體。
那團氣體在空中凝而不散,如一團透明的鼻涕粘液。裡面藏著的小黑點一個勁地橫衝直撞,試圖衝破霽沐的禁制逃之夭夭。這團東西是他昨晚催眠了袖色後,從她身體內取出來的,與那日導致她異常的東西來自同一個本體。
霽沐望著這團噁心巴拉的東西,眉頭蹙了起來。
他趁著十五月圓之際,提取月華洗滌袖色的身體,想來是可以把袖色體內這骯髒的東西清理乾淨,卻發現這東西對神力有著很強的抵禦力。
霽沐不敢強行動用十成的神力,怕袖色的身子承受不住,畢竟現在的她不似萬年前的強悍,是一個魂魄不全,外弱內也弱的小仙子。
所以,他只能用三分神力加上月亮的光華慢慢地為她調理著身體結構。這一弄,就是一宿。
霽沐招手喚來影衛,把那團東西交給他。影衛接過後也不問要如何處置,只是快速收好接著身影也迅速消失。
用早膳時,霽沐依舊不動筷,單手支著下顎看著袖色進食。對於霽沐喜歡盯著她吃東西的舉動,袖色習以為常,自己一人吃得自得其樂。
霽沐發現袖色體內的東西沒有再出來作祟,好像經過昨晚後,它元氣受損目前乖巧地陷入了沉睡。
這要如何?
他與那團東西耗了一整個晚上,也沒有法子把它連根拔起,現在它安分下來卻再也尋不到蹤跡。
既然神力對這團東西沒有明顯的效果,也許他該換一個方式試一試,只不過袖色可能要吃點苦頭了。。。。。。
霽沐的視線落在袖色身上,心裡好像插了根繡花針,針眼不大卻整顆心都在痛著。
到底是讓袖色吃苦,趁機除掉體內那團東西。還是讓那團東西待著,袖色不用吃苦、身體安然無恙,但也可能指不定哪一天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