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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相識的情景,邇然帶袖色去祭拜前任戰神時,踏空而來的桐木也曾說過一些引誘袖色對霽沐產生猜忌的話。袖色定睛望著閻王爺,一個猜測在腦子裡成型。

“你不是閻王爺。”。

雖然眼前的這位,在舉手投足間都像極了閻王爺的本尊,就連喜歡美豔鬼女的品味都一模一樣,但還是有破綻。

首先,閻王爺是不會當著鬼界裡的鬼或者袖色的面,與鬼女親熱。他喜歡弄一條垂紗隔絕視線,然後在裡面整出點曖昧的聲音,讓大家的想象力發揮到極致。而這惡趣味僅僅是為了惹婆娑嫉妒。

其次,閻王爺是絕對不會安慰袖色的。袖色來了鬼界後,婆娑和袖色在一起的時間愈發地長,閻王爺總是見不著婆娑,一來二去後就養成了愛對袖色冷嘲熱諷的壞習慣。袖色想從他嘴裡聽到不用擔心這幾個字,簡直比鬼界出現陽光還難。

最後,閻王爺怎麼可能直接告訴袖色,霽沐欲利用她呢?閻王爺性子涼薄,能袖手旁觀的事絕對不插手,上次隨她進入十幾層地獄還是因為考慮到,袖色被弄死了婆娑會傷心才出手相助的。

“我不是閻王爺,那我是誰?”。

閻王爺聽見袖色的話後,挑了挑修長的眉,似笑非笑地問道。

袖色環視了一下週圍,閻王殿完好無損,道:

“我沒料錯,這是在夢境裡,你。。。你應該是桐木。”。

包含著邇然仙力的龍捲風在鬼界肆虐,鬼界裡佔地最廣的閻王殿怎麼可能連塊瓦片都沒掉落?至於猜是桐木,是因為在袖色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是桐木一貫愛用的伎倆。

被袖色拆床,桐木懶得幻化成閻王爺的容貌,她顯出了自身的容顏,低頭俯視著閻王殿臺階下的袖色,唇邊勾出一朵甜膩的笑靨,道:

“千年不見,你似乎比以前有趣了些。”。

識破了她的謊言,不再像以前那般慌張無措,雖然欣賞不到她蒼白、痛苦的神情,但現在的袖色卻更挑起了桐木的好勝心。畢竟,如果自身的對手太差,代表著自己的水平不高。

“桐木,我與你無冤無仇。”。

為何一直咬著她不放?袖色在心裡嘆氣,她招誰惹誰了?總是遇到各種奇葩。先是,說她身體裡有與它相同氣息的檮杌;然後是,處處莫名其妙地針對她的桐木。

袖色想著,等會夢醒了得好好翻翻黃曆,她的運氣委實忒差了些。

“不,我們的淵源很深。哦,我忘記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桐木呵呵地笑了兩聲後繼續,道:

“我說的話你可以不信,但有一句卻是千真萬確。霽沐想利用你引出擺渡者是真的,你自己多少也察覺到一些。”。

那也與你無關,袖色在心中反駁道,不想與桐木說話。

“我該時候睡醒了,勞煩你從我夢裡出去。”。

著實不想看到桐木那張混合著嘲諷和悲憫的臉,袖色道。她說完這句話,畫面開始扭曲,閻王爺不見了,桐木不見了,世界終於恢復了黑暗。袖色睜開眼,抹了把額頭的汗,長吁了口氣。

這還是她第一次嘗試拒絕外來力量入侵她的仙識,想不到成功了。看來婆娑的話不假,她的修為真的增進了,貌似增進的幅度還不小。

“誰?”。

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呼吸聲,袖色“嗖”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赤足追出了院子外,但漆黑的鬼界裡除了瑩白的月華,哪裡有雪白的衣角?

錯覺麼?袖色若有所思地佇立在院子中靜靜地出神。

她是不會感覺錯的,剛才她的房間裡確實有其他的仙。鬼界裡出現九重天的仙,難道最近九重天的仙都很空閒嗎?

“袖色。”。

身後傳來低沉厚重的嗓音,回頭,看見邇然站在他不遠處,手裡拿著一件披風。

“給,穿上。”。

袖色莞爾,戰神還是不善於言語,能三兩個字說完的話就堅決不用一個完整的句子表達。

看袖色接過披風披在身上,戰神留意到她腳上沒有穿鞋,遂問疑問地望著她。袖色蜷了蜷腳趾,有些尷尬地道:

“剛才做了個夢,驚醒了。睡不著,出來走走。”。

走走會不記得穿鞋嗎?邇然望著未綰髮,衣襟有些敞開的袖色在心裡默默地想到,她這幅樣子倒像是匆忙間,追尋著什麼東西跑出屋子。

“注意身體。”。

終究戰神沒有戳穿袖色的話,只是淡淡地表達了他的關心。他從眾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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