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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滿頭大汗的那個人,除了他袖色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太使勁,整張小臉通紅通紅地,想一顆掛在樹上的蘋果,就差被人摘下來狠狠啃上一口了。
見袖色不停手,霽沐乾脆直接拎著她的衣領把她帶到了床上。這個不解人意的丫頭,平時一天到晚賴在他床上不肯走,偏偏今天不開竅,最後還得他親自動手把她拉上床。
屁股捱到軟綿綿的床褥時,袖色還握著蒲扇一臉懵懵的樣子,一雙大眼睛疑惑地瞧著霽沐,道:
“你確定不需要我扇風了嗎?你整個人瞧上去真的好熱耶。”。
把蒲扇從袖色的手裡抽走,擱到床邊的案几上,霽沐道:
“我不但確定還肯定。”。
說完,霽沐望了眼離他有一尺距離的袖色,語氣有點不滿地道:
“袖色,你離我太遠了,怎麼聊天?”,重點是他都快聞不到她身上那股讓人放鬆的銀杏葉子的味道了。
霽沐開口要求她靠近他,這等事情袖色幻想了好久,現在終於聽到了袖色立刻蹭到了他身邊,不過她還是很迷惑的。
“霽沐,你今晚看上去不太對勁。你是不是。。。。。。中了春~藥”。
徘徊了一會,袖色還是說出了那兩個字。她好歹也活了一萬年,雖然之前沒見過中春藥的人是怎樣的,但根據她爹孃留給她的那些手札,霽沐現在的模樣真的和書中描繪的情況很像。
對於袖色的直言不諱,霽沐已經習以為常,他點了點頭。見霽沐點頭,袖色雙眼放光了,正當霽沐以為她想對他做些什麼不軌舉動時,卻聽見袖色如是道:
“快告訴我是誰放到了你,好讓我去取取經。”。
她老早就策劃著過段時間要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把霽沐給撲了,但是修為全無的她對上霽沐,那勝算直接為負數。
“。。。。。。”。
霽沐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袖色的腦子裡裝得都是些什麼?沒一樣是正經的。本來在去王母房間為她輸送神力穩固身子骨前,擔心袖色亂跑去尋他,他還特意備了一堆的吃食和一本話本子給她打發時間,結果她半點都不擔心他是怎麼中招的,反而甚是興奮地說要去請教那個陰他的人。
果然不能對這丫頭太好,小沒良心的!
袖色沒看漏,霽沐額角抽搐了一下的青筋,她在心底“嘿嘿”地奸笑了兩聲,原先壓在心底的鬱悶,在小小地報復了霽沐後頓時煙消雲散了。
誰讓你用吃食和話本子打發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給足你面子裝不懂罷了。
“真不打算和我說說嗎?不是你說聊天的嗎?”。
袖色戳了戳霽沐,道。霽沐望了她一眼,道:
“沒什麼,已經沒事了。我們明天清晨就上路吧。”。
霽沐選擇了不說,不是故意隱瞞袖色吊她胃口,而是回想起剛才在王母房中的那些事,他直覺地就不想讓袖色知道。
傍晚,霽沐如約來到王母的房間中,王母已經在房中等候多時了。她端莊有禮朝霽沐彎了下唇角,露出了一個笑容。霽沐道了句“得罪”,便把指尖搭在了王母的皓腕上為她診脈。
王母望著燭火下霽沐那獨一無二的俊美容顏,心中覺得他那明明看上去仁慈的微笑下藏著疏遠的距離。他近在咫尺,可是自己的心意卻苦苦不能傳達,難得今日有一大段兩人獨處的時間,王母想把她的愛慕向霽沐傾訴。
不料話還沒出口,王母就覺得手腕上被霽沐指尖壓著的地方漸漸地變得有些灼熱,她有些難耐地蹙了蹙眉頭。
“你的身子已無大礙。我今日幫你穩固身子,望你可把鎮魂珠借我一用。”。
聞言,王母一驚抬頭錯愕地望著霽沐道:
“什麼?你要借我族的鎮魂珠?”。
“你不知道?”,霽沐頓了下反問道,心中有股不太好的預感。
“我沒聽說你要借鎮魂珠,你借來做何用處?”。
這個問題帝也問過,不過霽沐不曾正面回答,但如今問他的是鎮魂珠的正牌主人,既然他要向王母借東西就不會隱瞞她什麼,何況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給朋友一用。”。
“朋友?”,王母覺得身體很熱,心裡好像有把火在燃燒,她道:
“霽沐,我一千年見你一次,你從來都是孤身一人來去匆匆。唯有今年你身邊跟了個小姑娘。這鎮魂珠恐怕是你要借來給她用的吧?”。
在王母的直視下,霽沐坦蕩地道了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