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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那古怪曲子勝我。”
席應真看了樂之揚一眼,搖頭說:“不吹笛,只比武,我說話算數,你再勝一場,我就放你走路。”
竺因風瞪著兩人,不勝驚疑,但以席應真的能力,他縱然有心逃脫,也未必能夠如願,想到這兒,把心一橫,冷笑說:“好啊,我已經勝了一次,再勝一次又有何妨?但醜話說在前面,拳腳無眼,我若不慎打死了他,牛鼻子你不要和我為難。”
席應真點頭道:“你盡力而為,我絕不為難。”竺因風更加迷惑,死死盯著老道,卻猜不透他的心思。樂之揚也覺忐忑,望著席應真欲言又止,席應真衝他擺了擺手,低聲說:“想好劍訣,全力出手,千萬不要猶豫。”
樂之揚聽了這話,膽氣大壯,心想:“有席道長壓陣,我怕這個鼠輩幹什麼?”
想到這兒,整了整衣冠,笑嘻嘻說道:“好啊,竺因風,剛才的不算,咱們再比過。”
竺因風“哼”了一聲,冷笑道:“臭小子,有了靠山,腰桿也硬了嗎?哼,我讓你先出手。這一次,不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我這個竺字倒著寫。”
樂之揚點頭道:“好……”話沒說完,腳尖忽起,刷地挑起一蓬泥沙。竺因風做夢也沒料到這小子忽使陰招,躲閃不及,幾粒沙子鑽進眼裡,登時酸澀不堪,淚水湧出。
突然間,一股勁風向腰腹間襲來,竺因風不能視物,倉皇遮攔,誰知樂之揚不過虛晃一下,半途變招,喝一聲“著”,木棍刺向竺因風的左脅,竺因風急擰腰身,但已遲了,木棍擦身而過,火辣辣好一陣疼痛。
竺因風又驚又怒,退出丈許,方才立定,摸一摸腰間,已是皮破血流,當下揉去眼中沙子,怒道:“樂小狗,你暗箭傷人?”
樂之揚摸著木棍,笑嘻嘻說道:“管你怎麼說,這一陣我勝了,大夥兒扯一個直,三局兩勝,你我各勝一場,第三場再定輸贏。”
席應真也沒料到樂之揚以詭計取勝,不過如此一來,也可挫一挫竺因風的威風,當下笑道:“不錯,如今大家扯直,一陣定輸贏。”
他一開口,竺因風也無可奈何,兩眼盯著樂之揚,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當下再不多言,縱身而上,揮掌劈出。樂之揚使出步法,左右躲閃,兩人一進一退,竺因風攻出數丈有餘,樂之揚只是閃避,沒有攻出一招一式。
席應真瞧得皺眉,揚聲叫道:“樂之揚,你幹什麼?只守不攻,算什麼劍法?”
樂之揚吃過大虧,有些懼戰,幾次想要反擊,均是心虛膽怯,中途作罷,聽了這話,只好硬起頭皮,揮出木棍。才刺一半,竺因風手掌一揮,咔嚓,木棍短了半截。
席應真連連搖頭,說道:“小子,誰叫你這麼攻的?你弱他強,硬碰硬那是死路,唉,奕星劍,奕星劍,你使的是劍,踏的是星,但卻忘了一個‘奕’字。”
那一段總綱,樂之揚字字記得,可是如何運用,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聽了席應真的話,思想總綱,心神稍亂,竺因風趁勢而上,狠下毒手,樂之揚連用“靈舞”身法,方才避過掌風,大聲叫嚷:“席道長,到底怎麼做才對?”
席應真道:“你不是會下棋嗎?大可將這裡當成棋盤,把對手看成棋子,只不過,棋盤可大可小,棋子能跑能動,再用總綱裡的口訣套它,試上幾次,你就明白了。”
樂之揚越聽越糊塗,一不小心,竺因風掌如大斧,掠身而過,嚇出他一身冷汗,還沒緩過氣來,忽聽席應真一聲大喝:“擊左而視右……”
樂之揚應聲一凜,斜眼看去,敢情兩人錯身之際,竺因風左脅的“腹結穴”露出了一絲破綻,這也是他內傷未愈、舉動遲慢所致。聽了席應真的話,竺因風也害怕樂之揚刺向該處,硬生生收回劈出的左掌,回守左脅飛要害之處。
樂之揚的心中有如明鏡,所謂“擊左視右”不過是籠統而言,並非真飛要攻擊左邊。竺因風防守左脅,轉身之際,右邊胸前露出破綻,樂之揚想也不想,舉起木棍,使一招“機月同梁”,點向竺因風右胸的“章門穴”。
這一招是“天機式”的殺招,應機而發,巧奪造化,竺因風吃了一驚,慌忙擰腰揮掌,極力阻擋木棍。誰知樂之揚人劍合一,斗轉星移,忽而繞到他的身側,刷地一劍刺向他的後心。
竺因風陣腳大亂,只好將身一矮,向前撲倒,姿態醜怪不堪,但卻避開了身後的要害,木棍掃過肩頭,一時又痛又麻,耳聽得席應真拍手大笑:“好,好,好一個‘攻前而顧後’。”
竺因風恍然有悟,那一招“機月同梁”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