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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萍水相逢,你們也不認識。”
“那,至少可以介紹一下個人情況吧,我們替你把把脈。”任偉十分熱忱的介面。
我笑拒,“這種事,自己把脈就行了。等我搞明白了,再向你們彙報,可以不?”
“有沒有約你啊?”張婷直奔主題。
我點頭,然後思忖道:“是不是得給他回個電話。”
我邊說邊去取話筒,看在他替我擋酒的份上,我也該答應的,多溫柔的帥哥。
張婷一把按住我的手,惡狠狠道:“姐姐,要矜持,懂不,等他打電話給你。”
我笑著投降,有個戀愛專家在身邊還挺管用。
電話適時的響了,一辦公室的人都興奮得什麼似的,我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接起電話,溫柔的接聽,沒想到是老闆。
還是那個餘音嫋嫋的F1專案,本來說好這季度把借的錢打給工廠的,老闆一算帳,發現預算嚴重超支,於是又恬著臉讓我再找一回財務經理看能不能往後挪一個月。
“反正下個月就進Q2了,他們一定不會這樣急著用錢。”
我完全沒把握,再怎麼是一個公司,也不能這樣言而無信。
“聽說你和他們財務經理關係不錯,我對你有信心。”老闆難得口出戲言。
我極其不悅,壓低嗓音冷言道:“我和鍾經理也只是普通同事,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這事兒我做不了,你自己直接找他說去。”
老闆久經沙場,立刻知道自己說話方式不對,趕緊道了歉,又曉之以理,從部門的大局談到我的個人能力,零零總總說了半個小時,無非是想讓我就範。我真是納悶,明明是自己有理,怎麼說著說著,又成他教訓我了,看來老闆這個職位,道行淺的真做不了。
我無比鬱悶的給鍾俊海寫了封郵件,說明了情況,誰知到下午三點都沒收到任何迴音。無奈之下,給他撥了電話,還好,他在辦公室。
“請問,給你寫的郵件看到了嗎?”我用的是最公事公辦的口氣,客氣而溫婉,畢竟有求於人。
“直接來我辦公室談吧。”他冷冷的拋過來一句,沒等我反應過來,電話就已經掛了。
我悻悻的擱下聽筒,在心裡憤憤的回了一句,“算你狠!”
在位子上呆坐了幾分鐘,才驀然醒悟自己居然有些怕見到他,真是撞鬼了,怕他幹什麼,就算他要給我難堪,我是公事找他,他也不能怎樣,頂多不幫忙,我沒什麼損失,反正該做的都做了。
乾淨利索的站起來,跟張婷招呼一聲,就直奔工廠而去。
推門進去的時候,鍾俊海正在手提電腦前噼裡啪啦的打字,看也不看我一眼,嘴皮子上下一碰道:“先坐一下。”
態度如此倨傲,好吧,為了工作,忍了。
我坐進會客椅,雙手交握在腿上,靜候著他。
終於見他合上了電腦,走過來,在我對面坐下,目光炯炯的盯住我。
我命令自己毫不怯懦的迎視他近乎挑釁的凝眸,感覺不亞於一場內功較量。
正當我又開始有心堵的徵兆時,他卻突然毫無保留的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來找我,就是為了……玩鬥眼?”
我噗哧一聲笑起來,所有微妙的緊張都於無形中消弭。
“說說看,要我怎麼幫你。”他閒閒的問,纖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律的輕敲。
我懶得廢話,“該說的郵件上都說了,就等你給主意了。”
他掀了下眉,微笑道:“看起來,你老闆很善變。”
我聳聳肩,“你現在瞭解我工作多辛苦了。”
他沉吟了一下,“不過這件事,不太好辦,你也知道,年初是大家控制錢最謹慎的時候,進出的每一筆都算得很清楚,而且維修部本來也不算工廠這一塊,去年借錢就很花了一些心思,如今要拖,只怕以後再想借,這邊不太肯通融。”
我思量著,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於是點頭表示理解,“如果實在為難,我就跟老闆打聲招呼吧,反正他讓我來,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成了最好,不成也在情理之中。”
事情很簡單,沒什麼好談的了,我起身要告辭。
“別急著走,沒談完呢。”鍾俊海止住我。
我只得重新坐下。
“吳軍約了你?”他平和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我饒有興味的望著他,“你好像很閒,還有功夫管這種事。”
“恰恰相反,我很忙,所以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