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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一拋,手中長劍像是丈量過般,凌空幾劃,長劍歸鞘,一條條一指寬的布條便飄落到桌上,還是整齊劃一的排好。
'155'2124點選_156。 當真相在措手不及的時候到來【十三】
呃,好吧。現在什麼都不是問題了。
九月忍住扶額的衝動,微微眯了眯眼,拿起一塊布條疊好,將藍瓶的藥水倒在上面,開始認真的清洗他的傷口。
看著九月那麼認真的清理著自己的傷口,他突然開口:“冷零。”
“呃?”九月有絲疑惑,抬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突然出聲的意思。
“冷,零。”他又一字一頓的重複了遍。
九月無語,這不是她沒聽清楚的問題,而是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應該是他的名字吧?
“哪兩個字?”好吧,換個方式問。
“……”他用指尖沾著傷口流出的血,在桌子上寫出筆畫凌厲的兩個字:冷零。
九月這次真是徹底無語了,這個男人?竟然拿自己的血當筆墨,這是寫血書嗎?他還真是突然惜字如金了。她好像記得那時候,他還有說蠻多話吧?
她不知道,此時他是痛得連說話的力氣都難以提起了。藍瓶的藥水,雖然是清理傷口的良藥,但是那種刺痛,比用酒清理更甚。
更何況,那時候,只是因為是對她,才會有那麼多話說。
終於清理好傷口的血漬。又拿一塊布條疊好,將紅瓶的藥倒在上面,然後敷上他的傷口,然後綁好。
看九月那樣利落的處理好他的傷口,掩在眼底的是一份疑惑,她,竟然可以面對這樣猙獰的傷口無動於衷,還可以這樣有條不紊的處理傷口。
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
“你明天,能自己出去吧。”陳述的語氣,顯然她很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九月起身,將沾上血漬的布條和殘破的薄衫一起丟入了她平時練字後焚燒字跡的火盆,用鐵鉗到暖爐裡夾了塊燃得正旺的銀炭扔進去。
乾燥的衣衫迅速燃燒起來,明黃色的火焰竄得很高,帶著些許輕煙,只一會兒便全都成了灰。
冷零冰冷的眸中閃過一絲讚賞,她做事總是那麼理智而乾脆利落。一如那次,他甚至根本麼有察覺她竟會趁機撕下自己的衣襟留下線索。
PS:騰訊抽得太銷魂了,風若都沒心情更新了。每次一來,進後臺看到自己的文都亂七八糟的。不過還是來了,總不能讓親們失望吧。
話說,親們要表揚風若的精神喲!
'156'2125點選_157。 當真相在措手不及的時候到來【十四】
“我自會有辦法脫身。”冷零依舊冰冷的語氣,卻多了絲連他自己也不易察覺的戲謔,“只是,你該想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被人發現,你又當如何?”
九月看著全部的衣衫灰飛煙滅,又細心的將幾張宣紙點燃,任它燒著。
繞過書桌,到背椅上坐下,拿起書卷,自顧的看了起來,不再理會冷零。
冷零心底驀然升起一絲奇異的感覺,像是,想笑。
可是,最終那張平淡如冰雕的臉依舊毫無表情,他忘了,他是不會笑的。
他怎麼會想笑呢?竟然連自己的情緒也搞錯了。肯定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肯定是。
冷眼一沉,一個詭異的閃身,消失在房中。
九月扶了扶額,指尖輕揉著眉心。
這群所謂的高手,是不是一定要在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面前這樣顯擺?
輕柔的翻著書卷,繼續看起來。
這裡的冬夜,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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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小青輕輕的搖著九月的手臂,心裡有些心疼,娘娘怎麼會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自從純兒走後,便好少看見娘娘笑了,即使笑,也是那麼無力。娘娘的心裡,很痛吧?
“嗯?”九月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眯著眼,看到眼前的小青,這才清醒些。直起身子,捏了捏被壓得有些發麻的手臂。
原來昨晚,竟然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下意識的抬眼四周看了看。
他,應該走了吧?
“娘娘怎麼在書桌上趴著睡?小青可再不放心娘娘以後一個人待著了,若是著涼可怎麼好?奴婢們可是十個腦袋也不夠皇上取的。”
小青看著九月一臉疲倦的樣子,不禁唸叨開了。輕柔的拉起九月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