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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閒著,將侯府自己管理的產業都偷偷轉移了,所謂的侯府,已經外強內虛。
後來皇上怒斥任府二公子、五公子、六公子不孝不仁,爭位鬥產影響惡劣,侯位雖然保留了下來,但消減了任府俸祿,侯府只得大量裁減奴下,家境甚至連一個四、五品的京官都不如,遠不如前。又下令將任二公子、五公子偷轉移的許多家產入了官籍,只剩下幾十畝薄田度日。
任大公子和四公子任以安因為一向未參與府裡的爭鬥,未受到牽連任以安沒要任府一分財產,,任以安謀了個官職,在丁憂期滿帶著曉妍到外地上了任。
那天,曉妍斜坐在廊下的搖椅上,輕輕搖著,間而拈一顆酸梅吃了,眯著眼睛看著前面的花園裡,身處山明水秀的江南,暖春來得早一些,滿園深深淺淺的新綠,奼紫嫣紅開著的花兒,一雙玉色蝴蝶在上下翻飛起舞,滿園春色。
院門閃進一個青竹般挺拔俊逸的身影,曉妍卻並不站起來,依然賴在搖椅上:“回來了。”
任以安沉靜的雙眼因看見愛妻一副慵懶如貓的樣子,眼神亮了亮,柔光流轉,走近她身邊看了看旁邊的矮几上放著一疊還未成熟的青溜溜的青梅,搖頭笑道:“到底是未熟的果子。少吃些罷。”
說著自己也拈了一顆放進嘴裡咬了一口,瞬間眉頭皺在了一起,太酸了。
柳心剛端了洗漱水過來,笑道:“聽老人都是酸男辣女,夫人懷著的定是個男孩兒罷。”
任以安輕輕將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由將耳朵貼上去聽了聽,抬頭笑道:“他動了呢。”
曉妍看著他竟有些孩子氣的笑臉,不由得笑了,問道:“你喜歡女孩兒還是男孩兒?”
任以安道:“女孩兒我喜歡,男孩兒我也喜歡,不如,你替我生幾個女孩兒,幾個男孩兒罷。”
曉妍道:“你當我母豬麼。”
柳心在旁邊“撲哧”一笑,曉妍不由得臉紅了一紅,推賴在身邊的任以安:“沒個正經,快去換下官服先罷。”
又對柳心道:“你也快出閣了,莫笑我了,說不定你生得比我還多呢。”她配了任茗,已定下了成親的日期了。
柳心臉上飛紅,跺了跺腳便離開了。
待任以安進了房內,曉妍抬頭看著天上的白雲悠悠,嘴角帶著笑,默默地說:“爸爸、媽媽,我在古代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們放心罷。”
(本書至此完結,首先感謝一直支援我的朋友們,鞠躬,感謝;然後是道歉,抱歉,讓你們讀了一本寫得實在很爛的小說,尤其是爛尾了,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還有《番外》我會放在公眾章節裡番外卷裡,交代一些沒有交代清楚地情節和故事。總之,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滿懷愧疚地溜走。)
番外 任以安(番外一)
咳咳,並不是正文完結了,而是正文卡文了,所以先發《番外》,默
我是安國公府的侯王任崇時庶出的第四子,那年我十五歲,正是鮮衣怒馬,逍遙自在的年少時光,雖然不甚得寵,但也可以生活地恣意,可我卻無法高興。
原因是,我以為與我相愛的女子,我要娶的女子,要嫁給我的三哥。
她是戴州知縣孟光源之女孟紫菱,有花容月貌之色,沉魚落雁之姿,我與她相識極為偶然。
戴州是任家的祖籍,十四歲那年,我和三哥隨著老家人回到戴州,一是祭拜祖先,二來也是巡視在戴州的田產。
三哥一到戴州就結識了好些貴家子弟,少了父母、祖母的約束,玩得有些樂不思蜀起來,吃酒賭牌,甚至還喝了幾次花酒,我勸了幾次他不聽,後來我也在戴州遇上了原來在任府裡教我武藝的武師傅,他又帶了幾個徒弟,也同樣是少年心性,逢上趣味相投的同伴,日子過得暢意,也就不再管我哥哥的胡鬧了。
一日三哥突然神神秘秘地對我說,戴州知縣的女兒有沉魚落雁姿,要尋法見上一見,神情很是嚮往。
我一笑置之,並未放在心上。
孟府老太爺祝壽,三哥代表侯府送了一份禮,三哥雖然排行第三,卻是任府的嫡長子,是最有可能繼承安國公府侯位之人,親自去祝壽可是給了孟知縣極大的臉面,孟知縣不敢怠慢,將三哥當成了座上賓隆重接待,當然,同去的還有我。
席間三哥拉了我,偷偷地溜進了後花園,有人帶著他兜了幾圈,躲在了一棵偏僻的大樹後,我很是不解,不知道三哥那麼神神秘秘的幹嘛,卻被三哥告知,他早就打點好了,等會會有人引著孟紫菱到後花園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