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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回到了三年前他們相處的時日。
但,眼前的他,似乎是他,卻又不像他,熟悉又有些陌生。
杜浩真看著她靜靜打量著他,有些怔然而疏遠的神情姿態,心裡一酸,竟似有些淚意湧入眼中,卻努力微笑著:“是的,我回來了。我沒有失約。”
曉妍怔了一怔,有些恍神,喃喃地回應了一句:“是的,你沒有失約。”還是在她的及笄之年回來了。
可是,為什麼三年多來沒有音訊?
你知不知道我曾經那麼那麼的想你?
你知不知道我曾經那麼那麼的擔憂你?
你知不知道時光和距離可以沖淡一切?
你知不知道這三年我身上都發生了什麼?
你知不知道無數次的期盼和失望可以涼了人心?
你知不知道
那麼多的知道不知道。只轉化為嘴角的一絲苦笑。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沓無音訊, 我只知道我一次次地在期望,又一次次在失望,只知道我無助的時候都會想起你,卻等不到你。
她轉頭盯著窗外那一抹漸漸明妍的陽光,心中一層層地湧出了酸澀和委屈。
————————這段時間迷上了世界盃。然後我支援英格蘭,英格蘭輸了,我支援巴西,巴西輸了,我支援迦納,迦納輸了,我和朋友打賭,我支援德國,如果德國輸了,我就找塊豆腐撞了,好在,德國4:0戰勝了阿根廷,我這次是不用撞豆腐了。
寒門小戶 一百零六、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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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浩真看著曉妍偏著頭看向窗外。側臉泛著珍珠一樣的光澤,眼裡泛起的淚光和輕抿著的唇,心裡一陣酸澀。
她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倔強。
恍惚間,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時光,杜浩真輕嘆一聲,心裡柔軟成一片,走了上去,握住曉妍的手。
明顯地感覺到她輕輕顫抖了一下,本能地想把手縮回去。
杜浩真心微微一顫,她何曾有過這麼疏離的動作?
分離前,他站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指點她寫字、繪畫,她總是安安靜靜的,間或回頭衝他微微一笑。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時,他們偷偷地溜到兩家門前的大柳樹下執手而站,靜靜地仰望著星空。
那樣的默契和溫暖。
可如今,她竟本能地抗拒他的靠近和觸控。
而又能怪誰呢?怪三年如水的光陰?還是那些他不願意提起的誤會?
三年多的時光和間隔,如一抹無聲無息的淡墨,將他們之前的情分抹得模糊不清。
她頭上柔軟的細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前額。杜浩真伸出手想替她捋開,心念一轉,手卻頓在半空,只因為他不想看到她抗拒的動作。
心裡,還是會難過的。
他伸手入懷,從懷裡掏出一方素白的淡雅手絹,絹布一角,是一雙並蒂而舞的金銀花。
手絹已經有些微微的發黃、柔軟而略帶了陳舊,卻清洗得極為乾淨,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如同對待怎麼珍寶一般。
曉妍心絃微動,這個手絹她是認識的。
正是她與杜浩真分別前,她繡給杜浩真的那一塊手絹。
一雙並蒂而舞的金銀花,依然淡雅如昔,金花貴麗,銀花清淡。
旁邊,還有一行婉麗的字跡:“君當做磐石,妾當做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分離時,她要他記住,她會等著他,願他也將她放在心上。
君當如磐石,妾當如蒲葦,她希望他能記住。
可是,在前世,這句詩的出處。是一個結局悲慼的愛情故事。
曉妍的雙眼似乎被那一雙手絹刺痛了,微微眯了眯,移開了視線。
下一刻,她的視線被拉了回來,那方手絹開啟,裡面竟是一雙瑩潤的玉鐲。
而那一雙玉鐲,正是曉妍於避人處撫摸把玩了無數次的——她的訂親玉鐲。
她驚異地抬頭看著杜浩真,為什麼,這一雙玉鐲竟會在他手上?
任以安曾經說過,他曾經考慮過將她的玉鐲贖回來給她作為生日禮物,可是卻發現玉鐲在她才拿去當不久之後,就已經被人買走了。
難道竟是他贖走的?那他為何不現身?為何看著她陷入困景而不伸出援手?為何放任她為奴?難道僅是因為她將訂親玉鐲當了的緣故嗎?
若不是他贖走的,為何會事隔三年後,出現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