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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林的還幫著外人,你這個反骨子,我要告訴林大爺去。你們兩個打一個,不要臉,你們等著,我去叫人來,別跑。”說著已經轉身向村裡跑去。
林九兒見哥哥落敗走了,看到虎子得意的笑臉,心裡氣急,回頭冷笑道:“難怪有人說你娘是賤蹄子,生出來的孩子也一樣是賤蹄子。”
虎子瞬間臉黑了下來,狠聲道:“你胡說。”
林九兒見虎子動了氣,更得意起來,揚起頭得意洋洋地笑道:“你娘就是賤……”
她這句話沒有說完,斷在驚叫聲裡。
虎子聽得她詆譭自己敬愛的孃親,如何不氣?一時怒火中燒,顧不上她是個女孩子,狠狠地推了林九兒一掌,林九兒驚叫著跌倒在泥地裡,抬頭見哥哥已經跑遠了,沒有人幫自己,又氣又恨又委屈,乾脆耍起賴來,倒在泥地裡不起來,“嗚嗚”地哭了起來。
虎子見林九兒半身溼漉漉的泥水,一身泥點兒,臉上、頭髮上也糊了些泥巴,“嗚嗚”地哭著,很是可憐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後悔,但仍然氣憤,便扭轉頭去不理她。
小順氣她來搶泥鰍,一時也沒有動。
林九兒在哭鬧中,聽得耳邊一個平靜的聲音道:“起來吧,泥地裡冷。”轉頭,眼前伸出的是一隻糊滿泥巴的手,視線沿著手往上看去,是杜浩真。
寒門小戶 二十一、母親的身世
林九兒愣了愣,卻不好意思繼續哭下去,便將手遞給杜浩真,藉著他的力站了起來,本待向杜浩真道謝的,但想起他也是虎子那夥人的,便將“謝謝”兩個字嚥了下去。
伸手抹了抹眼淚,卻發現臉上感覺怪怪的,發現原來雙手都糊滿了稀泥,臉上也一定糊了不少泥巴,心裡厭煩起來,又見哥哥還沒來,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生怕再吃了虧,便轉頭狠狠地瞪了虎子和小順一眼道:“回頭再找你們算賬,我可不是怕了你們。”說著甩著手上的泥水,轉身向村裡走去。
但曉妍沒有忘記林九兒譏笑孃親是“賤蹄子”的話。到底娘是做了什麼事,才會讓人背地裡這樣說她?想起娘那一手娟麗婉約的字,和方二嬸說的“粉頭才認字”的話,難道虎子娘以前真的是個粉頭不成?
以前有人欺她年齡小,聽不太明白,也曾在她眼前用取笑的口氣說過虎子娘是個大膽的女子。只是,曉妍猜不出這是什麼意思。而佟家人也從來不談論這些事情。
待林九兒走後,虎子看了看竹籮裡剩下不多的泥鰍,因打架被踩得亂七八糟的稀泥,心下興趣闌珊,對小順他們道:“大概泥鰍都被嚇跑了,不捉了,回去罷。”
幾個人想不到一場愉快的捉泥鰍也會發生這樣的事,都點了點頭,拿了竹籮,到不遠的小溪裡洗乾淨手足。
可想不到看著清澈的水裡竟然有咬人的蟲子,粘在冬兒的腳上。林冬兒驚叫著從水裡跳了起來,跳到岸上見那蟲子竟然還粘在腳上,嚇得不停地蹦達著,快要哭出來了。
小虎笑道:“沒事的,你不用動。”從溪邊的草叢揪了叢草下來,往那蟲子上一抹,那蟲子就掉了下來。
曉妍第一次見這樣的蟲子,只覺得毛骨悚然。
杜浩真看了看淡淡地說道:“這是水蛭。可以入藥的。”
冬兒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小蟲子:“這麼可怕的東西也可以入藥?”
杜浩真點了點頭道:“經過炮製,它可以用來清淤、跌打損傷還有……”臉卻紅了一下,頓了一頓。
虎子也睜大了眼睛:“我們最煩這東西了。原來它還有用處?”
杜浩真笑了起來:“萬物皆有可用之處。”
小順驚歎道:“杜小哥,你知道得可真多。”
杜浩真笑了笑道:“我倒沒有知道多少,不過是多看了兩本書而已。”
談笑著,冬兒被蟲子咬了的心悸也平靜了下來。
回到村子裡,卻見林常青帶了幾個差不多年紀的林家半大小子迎面走了過來:“就是他們搶了我們的泥鰍,幫我搶回來。”
虎子忙將竹籮抱在懷裡,狠狠地看著他們:“誰敢動?”
眼看又一場爭鬥在即,有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喝道:“常青,你要幹嗎?”原來是林常青的爹林來運聽了林九兒的訴說,便趕了過來。
林常青道:“爹,他們搶了我們的泥鰍,還打了我和妹妹。”
林來運臉一沉道:“泥鰍是你抓的嗎?”
林常青怔了怔,吶吶地說:“不是。”
林來運訓斥了林常青幾句拉了回去,那幫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