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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姜振愉,在知道嚴氏做了什麼之後很發了一通脾氣,最後卻也與一雙兒女一起跪在了松鶴堂外。
這樣一來,賀氏倒是為難了。
她倒是可以強逼著姜振愉休妻,可二房本就是庶出的,嚴氏又生了一對兒女,真要將嚴氏休了,只怕就會有賀氏這個嫡母欺壓庶媳,逼得二房妻離子散的流言了。
至於嚴氏做了什麼……
這樣于徐玉初名聲有損的事,捂著都來不及了,難不成還能大肆張揚?
再加上賀氏也有顧忌。
若真將嚴氏休了,她就成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她將徐玉初的事添油加醋的說出來,豈不是噁心人?
就算自家人知道徐玉初根本就沒有任何損傷,但那些就指著這些高門後宅之事當樂子的人,他們又哪裡會管其中的真假,只怕都不用半天,就能有徐玉初失了清白這樣的流言傳遍京城。
所謂人言可畏,這京城裡被這些流言逼得毀了一生的女子,可不在少數。
“……母親的意思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能不能饒了二弟妹這一次?畢竟,有個被休棄的母親,於遠哥兒和寧姐兒將來說親只怕都會有礙……”
程氏說著話,還往姜叔遠和姜季寧那裡看了一眼。
姜叔遠聞言立即就上前來到姜氏和徐勳跟前直挺挺一跪,他昨天可是跪了好幾個時辰,膝蓋也早就已經青紫一片,這時猛地碰到傷處,頓時就痛得一頭冷汗。
昨天最初知道嚴氏做了什麼之時,姜叔遠有些無法接受因而獨自跑了,可無論如何,嚴氏也是他的母親,他又哪裡能真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休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