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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退下。
做匾額而已,倒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現在吩咐下去,明天也就能給各處院子掛上匾了。
沈熙伸了個懶腰,“別看只是取幾個名字,倒還真不是件輕鬆的事,現在既然都已經決定好了,那就只需要吩咐下去讓人將匾額做好了掛上就行了。”
他這副解決了一個難題的模樣,倒是將徐玉見逗笑了。
想著先前沈熙題的那些頗有風骨的字,徐玉見面上的笑容便又是一頓。
她想起,六年前她初識沈熙的時候,沈熙還是個讓成國公府上下都覺得頭疼的頑劣少年,據說那個時候的沈熙最是不喜歡讀書,打從開了蒙之後被他氣走的先生不知道有多少個,一手字更是號稱連狗爬過都比他寫得好。
幾年的時間而已,就有了這樣大的變化。
徐玉見不由道:“子長,你在光華寺的那五年……”
沈熙微微一頓。
他本不欲與徐玉見說起那五年的生活的,不過想了想,要是能因此讓自家媳婦多心疼他些,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嘛。
於是摟著徐玉見的腰就開始訴起了苦。
“媳婦啊,你不知道為夫那五年過的是什麼樣的苦日子啊,每天天不亮就得起來練武,先是雷打不動的半個時辰的馬步,然後跟著幾名師傅練習功夫與騎射,用過早膳又有先生盯著我讀書,整天的之乎者也,還要寫上多少篇大字,最可惡的是筆上面還要墜一小塊石頭,寫完大字還不算,每天臨睡前要作的經義策論更是不能斷……”
這日子,比起那些頭懸梁錐刺股的寒窗學子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