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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玉樹臨風的往前一步走。
估計是感受到我的崇拜眼神,他回頭對著我淡淡一笑,從身上拿出那塊被我覬覦了半年之久的正紅旗旗主牌子,就那麼輕飄飄的往前一晃,那些人臉色突變,放下手裡的刀,嘩啦啦的跪了一地。
現在的鑲黃旗是以太子大阿哥三阿哥三人為首管制著,其中太子又以一國儲君的身份居於上位。知曉胤禛平素和太子交好,那些人自然也就懂事的不敢怠慢。諂媚笑著帶我們去了他們住的院子裡,太子府裡派出來的那個小官這才聞訊趕來,擦著冷汗請罪,說什麼狗眼不識泰山之類的。
端坐胤禛下面,我憋著笑看那人衣衫不整的跑過來,在門口的時候停了停,不知吩咐了些什麼,原本跟在他身後的兵丁一鬨而散。只見他冷汗直流的整整官服,這才快步進來,撲通跪下,抖著聲音請罪,讓我怎麼看怎麼滑稽。
看他跪在地上發抖,胤禛先是一言不發,端著茶杯打量那人半晌,這才沉聲說道,“爺這次來不是奉旨祭拜,你用不著招呼那麼大陣勢,把那些你派出去的人都召回來吧。”抿口茶,眼裡的嚴厲讓下面那人不自覺發抖。
憋笑憋得臉通紅,我為下面那人默哀,實在是他人點太背,遇到胤禛這麼個阿哥,您老人家還是少折騰一點還能討個好。
抖得篩糠似的,那人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直喊恕罪,連忙又讓人去把他剛才安排下去的人召回來。這好一通折騰,好玩啊。
見他還算從善如流,胤禛臉色好了一些,嘴角輕輕揚起,“起身吧。”停頓片刻,又說道,“爺記得你是三十九年從太子爺府裡放出來的吧,叫什麼額爾德特……”
又跪下,那人擦擦冷汗,露出一張三十多歲的白胖臉,諂媚笑著回了自己名字,又呼天喊地誇讚胤禛記性好奴才感激涕零之類的,竟然能記住他這等小人物的賤名。
畢竟是被誇了,胤禛的神色又暖和了幾分,輕哼一聲,“這些恭維話不說也罷,當年你們逃兵役的事鬧得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太子爺看你阿瑪為國征戰一生的份上才出面保了你的小命,怕是你的屍骨現在都該找不到了吧。”嘆口氣,半是勸半是恐嚇,“太子爺安排你來這裡守陵是想你將功贖罪,你這奴才也要識好歹好好的將功補過才是,哼,要是傷了太子爺的面子可是誰都保不了你。”
一番話說下來,那人已經開始毫無形象的哭嚎,就差拉著胤禛的衣衫下襬喊祖宗。
先給一棍子,胤禛又輕言的安慰一番,最後才說要帶我去拜祭,讓他們不用陪著,話裡面的意思就是你們識相點,給爺滾的遠遠的。
憋得臉通紅的跟在胤禛後面出了屋子,我一開始還一本正經的隨在後面,等看不到他們的時候立即躥上去,奸笑著拉住胤禛的手,追問,“快從實招來,你是怎麼知道他事情的,哼,別騙我,我才不信你記性好那樣的鬼話呢,上次你應下帶我出去玩的事回頭都忘記了,快告訴我,你怎麼辦到的。”
另一隻手握拳擋住嘴角的笑意,胤禛顧左右而言他,任自己死皮賴臉纏鬥就是不肯說出緣由,最後實在被我鬧得沒辦法了這才看看四周沒人,附到我耳邊,“你剛才看風景的時候我問了旁邊的兵士,他們說的。”說完還頗為得意的撇我一眼。
狂汗一把,我一臉黑線瞪著他,用眼神質問,就這樣啊,你堂堂阿哥爺玩這麼損的招數也不怕被人嘲笑。
可惜人家根本不在意,掙開我的手,悠哉悠哉的走向前去。
孝陵是清東陵最大最重要的一座地宮,位於整個陵園的最中間。
站在孝陵大殿內,我隨著胤禛上香跪拜,一起給那個傳說中很痴情的順治皇帝上香,隨後又拜祭了孝康皇后、孝獻皇后。孝康皇后是康熙的額娘,胤禛自然時刻不能忘記,可孝獻皇后卻是後來極其有名的董鄂妃,看胤禛一臉真誠的跪在那裡,不知唸了些什麼,我也淺淺的抿嘴笑,看著他的背影出神。
對於董鄂妃,我很好奇難道他們愛新覺羅家的人都沒有怨恨麼,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差點就毀了他們愛新覺羅先祖拼著血汗打下的江山。對我個人而言,對董鄂妃這女人實在是沒有多少好感,愛沒有錯,可因為自己的愛傷害那麼多人總是不應該的。唉,可也不能說他們的相愛是錯,那段情帶著一絲的遺憾悽美,總歸是一個帝王不該奢侈的期待那種愛情的存在吧。
不過,思及此處,我深深地低著頭,暗中祈禱,“不管美名罵名,胤禛,我只希望你的心不會受此等煎熬。也願這一生會有這麼一個人陪伴著你,至於那個人是我、李氏、年氏抑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