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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露出一個笑臉,我揮揮手,嬉笑著走過去。
第三卷:長成篇 夜叉
“姐姐,我來幫你打下手吧!”笑嘻嘻的靠過去,我蹲在那姑娘身邊,露出小虎牙。
一臉驚慌,那丫頭擦擦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不是姐姐,我不是姐姐。”慌亂的擺擺手,那個丫頭就要臉紅而死,“這裡不用夫人幫忙,我,我自己做就好了!”
抽抽鼻子,我表現出一臉的哀怨,不顧她的阻止蹲下來,接過來她手裡青菜,灑下一滴淚水,“姐姐別什麼夫人夫人的喊,你這樣一喊我就心痛,況且姐姐瞧著還比我大了一些。”說著擺出一副欲說不能的痛苦表情。
果然,那丫頭上當了。幾次張口,終於猶豫著問我,“你,你和那位爺不是夫妻,可,可當才我爹爹問的時候你們不是說是夫妻麼?”
抽噎下鼻子,我一臉的痛不欲生表情,長嘆一口氣,“姐姐別急,我數數,一二三四五六……十四……”數到這裡,我裝模作樣的垂下眼瞼,哽咽,“什麼夫人,要是個大夫人二夫人還好說,像我這種進了府就排在十幾位的女人哪裡還算得上是夫人,性子好的下人稱我一聲小夫人,難聽的還不知道怎麼說呢,唉,別說了,這些傷心事我也不想提了。”
驀地,那丫頭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十……十幾位夫人,您,您家爺的夫人可真多。”
吃驚的捂著嘴巴,我飛個眼神,“多麼,我們爺還要往府裡娶呢,唉,他們這種富貴人家,一頂小嬌抬進去也就算了,要是姐姐想進去就告訴妹妹一聲啊,我想辦法幫你進去。”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我瞅著她,悄聲說,“姐姐你別擔心,前面的十三位夫人都去了,你進去也不怕,過不了多久差不多前面也都沒了,到時候保不準還能抬你做個大夫人。”
“啊!”睜大眼睛,某丫頭左顧右盼,抖了一下,“去了是什麼意思!”
眯著眼,我詭異的笑,“還不就是姐姐想的那種意思,嘿嘿,其實也還好啦,反正人死了還能投胎,這死有什麼可怕的,過上幾個月的好日子也就滿足了。”
嚇得不住打顫,小丫頭看著我詭異的笑直後退,“怎麼會死的,那你們都會死麼。”
撇撇嘴,我搖搖頭,“那也不一釘,端看我們家爺的意思吧,反正他要人馬上死就絕不會讓你多活一刻鐘,至於那些姐姐的死法,唉,別提了,都是些酷刑,姐姐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晚上歇不好。”
一臉的同情,那個丫頭抖了幾抖,咽咽口水沒說什麼。
倏地起身,我百無聊賴的左顧右盼一番,掀起鍋上蓋著的木板一瞧,驚詫的輕叫,蹲下來,“姐姐,咱們今晚兒吃肉麼。”
不能習慣我的突轉話題,這姑娘有些轉不過彎來,沉默了好久才醒過神來,有些僵硬的咧嘴笑,“阿爹怕你們吃不慣粗茶淡飯,特意讓我去張大叔那裡割了二兩豬肉,夫人不會不喜歡吃吧。”說著有些擔憂的抬眼瞧我。
嘿嘿傻笑,我若無其事的靠在她旁邊,“不會啊,我就是想起來一種東西,胃口不太好。”
想起剛才我說過的話,那丫頭有些猶豫,最後卻還是好奇心佔了上峰,裝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看我一眼,“什麼東西啊,瞧著好看麼?”
苦笑一陣,我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皺皺眉,“本來這是我們府裡的秘密,實在不方便告知別人,可既然是姐姐想知道那我就硬著頭皮透漏一點,姐姐可不要洩露給別人才好。”
看我一臉鄭重,丫頭嘟囔下嘴正想拒絕,可我才不給他機會,小聲趴在他的耳邊,“就是人彘,人彘你知道是什麼嗎。”
看我並未說出什麼滔天秘密,那丫頭放下心來,好奇的盯著我,“人彘,這是什麼東西。”
掩去嘴角得意的笑意,我一臉沉重,“人彘就是那種把人變成豬的刑法。”
咯咯笑,小丫頭根本不信我的話,也忘了我剛才的一堆威脅,“人怎麼能變成豬呢,夫人這話說得蹊蹺,呵呵呵,人是人,豬是豬,這兩者如何能比較呢!”
掩藏奸笑,我一臉的苦大仇深,“怎麼不能呢。”拿起她的胳膊,我若有其事的講解,一邊還在她身上比劃,“就是這樣,把你的四肢剁掉,然後挖出眼睛,用銅,哎,銅你知道吧,就是把銅器融化後的那些東西灌進去你的耳朵裡,這樣你就不會聽到什麼聲音啦,然後再用一種很損的暗藥灌進去你的喉嚨裡,再把你的舌頭趁著那個勁割掉,讓你的聲帶,唔,聲帶你不知道是吧,反正你只要知道那時候就不能說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