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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採生妖術胚胎於祝詛術,卻又和祝詛術大有不同,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黑巫術。普通的偶像祝詛術,要把一個經過咒語和法術淬鍊過的人偶埋於地下,施法者若是存有善心,那就是‘祝’,施法者若心懷不軌,那就是‘詛’就像一件事有兩面性的道理差不多。而採生妖術不一樣,他不需要什麼特別的人偶,你隨便拿牛皮紙胡一個就行。總要的是,要取下活人的五官,還要剖開其腹部取內臟的一部分和手指腳趾的一部分,對了,還有頭髮,最後,加以法術提煉施加在人偶上。然後呢,就可以利用這個人偶為非作歹了。昨天晚上,祁宏在漁場裡被人偶襲擊,帶回來一個。要不是看見了這個人偶,我還真想不起來。”
夏凌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祁宏還敢拿著襲擊他的人偶回家?”
黑楚文橫了一眼他:“你注意的重點錯了。採生妖術我還是在十二歲那年跟著我爺爺見過一次,那一次我爺爺殺了最後一個修煉黑巫術的巫蠱師,原以為採生妖術已經徹底滅絕,想不到啊,竟然還有人會這種黑巫術。”
“不對不對。你之前跟我說過,那個怨靈只會吞掉被它下過記號的人,你還說賈武沒事,這和黑巫師不符。”
“這件案子裡,不止有采生妖術一種黑巫術,我所說的那種禁力吞魂,只另一種邪術。怨靈透過吞掉活人的魂魄當做食物來修習這種邪術,很明顯,這種邪術是自創的,並非自古流傳下來,要不然,我一定能知道。至於我說這個怨靈只能吞掉被下了記號的人的魂魄,是因為這種邪術還不完整。我在李笑的屍體旁發現了鹽。凌歌,你對鹽有什麼概念?”
“可以補充體力。瞪我幹什麼,本來用鹽就是小日本的觀念,他們的神道教義認為鹽能驅趕鬼魅。也因此,日本的陰陽師是用鹽。不過,我認識的同行裡可沒人用那玩意。你怎麼還發現鹽了?這事該不是和日本的陰陽師有瓜葛吧?”
黑楚文挪動了一下身體,就說:“沒有。本鄉本土的東西。”
“那你是什麼意思?這事跟祁宏的異狀有什麼關係?”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我必須再調查一次李笑屍體才能有點頭緒。”
“哈,等於沒說一樣。啊!”夏凌歌一腳踩了剎車,就停在了自己家的門前。
“你又想到什麼了?”黑楚文問道。
“我知道了,那個怨靈是李笑!所以它才不會攻擊賈武。不對啊,我跟它過了幾招,它最少有百年的道行了,不可能是李笑。”
黑楚文的眉間出現了幾道皺紋,似自言自語地說:“我跟你一樣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李笑的魂魄會有這麼大的法力。但是,我敢肯定,當時賈武也認出李笑了,所以他才會推開你衝進臥室,因為他知道,李笑不會襲擊他。”
“我的師祖哎,這也太複雜了。得了,我不想了,你去理清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吧,我只負責上陣殺敵。”
黑楚文開啟車門,說夏凌歌是:武夫
祝詛術15
夏凌歌住的地方是靠近郊區的一棟平房,黑楚文跟著夏凌歌走進院子,直接就催促他去地下室挑寶貝。夏凌歌黑著臉走進後廳開啟了地下室的門,看著土匪黑楚文順著懸梯下去以後也跟著下去。
夏凌歌原本還打算叮囑黑楚文少拿點,可見他挑的那幾樣東西就有點納悶了,不但納悶,還心疼的要死。
“黑楚文,你打劫啊你?”看看,那可是百年的竹葉啊!我的媽呀,八十多年的桃皮白就抓了兩把,他當這是普通的樹皮呢?
就在黑楚文的手伸向桑樹釘的時候,夏凌歌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痛徹心扉地說:“黑大哥,黑大爺,這可是我師父留下的三百多年的桑樹釘啊,我的黑爺啊,你拿這個對付鬼王都行了。”
黑楚文頗為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道:“我不能把祭靈符給祁宏,他的情況你也難看見了,離死不遠,不用這個保不住他。”
夏凌歌懵了!難以置信地問:“黑子,你真看上他了?”
“胡說什麼,我不會害人害己。”
“感情的事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的,你要是不在意祁宏,會把祭靈符給他?會把我的桑樹釘給他?”
黑楚文的手遲疑了一下,這才突然想到:為什麼這麼緊張祁宏?
“沒話說了吧,你呀,是喜歡上祁宏還被自己矇在鼓裡呢。”見黑楚文默默不語的樣子,夏凌歌反而有點內疚了。拍了拍他的肩,說:“就這三樣了,再拿其他東西小心我翻臉。”
夏凌歌表面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