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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過來,禮服我給他準備好了。”
讓楚恆做伴郎?這不是剜他的心嘛!祁宏在一旁偷偷地翻了白眼。身邊的楚文連忙接過話題:“得了,讓晨松清靜一會,咱們出去吧。楚恆那邊我去找他。”
就這樣,準備室裡的閒雜人等被楚文連哄帶騙的弄了出來,留給晨松一個格外寧靜的空間。只可惜,晨松卻不喜歡這種安靜,他開啟與另一個房間相通的門,離開了。
恰巧,剛剛穿好婚紗的馮爽要去找晨松,拉著伴娘走到拐角的時候看到他離開這一樓層。女人的第六感發揮奇效,她決定跟上去看看。
其實,晨松沒想過逃婚,他只是去樓頂的天台透口氣而已。站在護欄跟前,俯視著下面的都市,他開始覺得不適應,不習慣,因為沒有楚恆,沒有酒壺。
“想喝酒了?”
忽然從身後傳來的聲音讓晨松一愣,轉回身,看到面色憔悴的楚恆從後面慢慢走過來,手裡拿著他的酒壺。
看著楚恆把酒壺塞進手裡,他不客氣地開啟來喝上一口,然後,心裡又沉了幾分。酒,不是原來的,那原來的酒呢?進了誰的肚子?
“你能不能不結婚?”
這句不痛不癢的話讓晨松大為吃驚,喝進嘴裡的酒險些噴出來。他定定地看著站在身邊的人:“你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就是不願意你結婚。”言罷,楚恆含蓄地笑了笑,“馮爽是太傻還是太喜歡你?哪個女孩能嫁給追了兩年都不同意卻突然說要結婚的男人?”
“是我有魅力。“
噗的一聲笑出來,楚恆貌似不得其解地看著晨松:“你這魅力真夠強的,還能損耗別人的智商。”調侃的話過去了,楚恆似乎相通了什麼,輕輕地靠近了他,“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我,估計我也能同意。”
晨鬆開始犯糊塗,忍不住問他:“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回答,是楚恆的碰觸。他握住了晨松的手,堅定地看著他:“不要結婚。我愛你。”
酒壺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晨松驚訝的目瞪口呆,可臉色也是紅的可愛。他瞪著面前安安穩穩的楚恆,張口結舌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
楚恆下定了決心,看著他:“哥。。。。。。”
睽違已久的稱呼竟讓晨松的心打了顫,身子也冒了熱汗。他還是第一次變的這麼傻乎乎的,問楚恆:“你,叫我哥?”
“對,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讓你結婚,你是我的。”
這回,晨松恢復正常了。他訕笑著:“那之後呢,你打算怎麼面對黑家長輩?別是一有壓力又跟我玩放棄,你哥老了,玩不起。”
“晨松,你相信我嗎?”
“那要看什麼事。”
“我以我們倆從小到現在的感情做賭注,晨松,你相信我嗎?”
靠!這賭注也太大了。晨松咂咂舌:“你這是幹什麼,老大不小的別想些不著邊兒的事。”
“你不用說這些。說到底,你是信還是不信?”
“廢話,我能不信嗎?這世上不信誰也信你。”
楚恆笑著,笑的摸樣很好看,讓晨鬆快控制不住想要去擁抱他的念頭。可轉眼,楚恆又變的嚴肅起來:“馬上停止這場婚禮,我有辦法解決一切。”
言罷,楚恆展開雙臂緊緊地擁抱著他的晨松。
擁抱,這是馮爽僅看到的一幕,也足夠她想明白很多事。
三十分鐘後,六點整。
所有人,幾乎把這個不算小的準備室塞得滿滿登登。那一聲響亮的耳光在所有人聽來都是真切的,但是他們還在因晨松忽然宣佈取消婚禮而震驚。
孃家媽媽哭喊著不依不饒,晨松的父母吵嚷著要他說出個可信的理由來。只有剛剛打了他一個耳光的馮爽,扯掉頭上的婚紗,怒指黑晨松:“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
被打了一個耳光,晨松也沒對眾人說什麼,他再怎麼渾也覺得愧對了馮爽。他拿出口袋裡準備給她的結婚戒指,運起靈力竟然將上面的寶石硬生生掰了下來,在孃家人驚愕的注視下,遞給馮爽:“算是個紀念吧,以後你還真見不到我了。”
“你什麼意思?”
“我明天申請退伍。”
一句話又炸了鍋!
在如雷鳴般的追問和指責聲中,晨松想著,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給楚恆解決,作為以後決定在上面的人是要保護楚恆的。所以,他揮起手在眨眼間弄昏了馮爽的家人。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