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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什麼鍋配什麼蓋這話一點不假,毫無疑問這倆人是天生的一對!三義會智將對腹黑祭靈師狡猾又霸道又傲慢又狂邪的本□的死去活來,而對方一看到情人不經意流露出的害羞就覺得全身酥麻心裡癢癢。眾目睽睽之下,他抱住他的腰身便吻了過去。吻,激烈,夠味!
“你,你正經點。”祁宏這話說得沒什麼底氣,誰讓他乖乖地被人家親完才開始抱怨呢。反觀那不羞不臊的黑楚文,散漫地瞄了眼周圍的情況,壓低聲音:“去哪我都帶著你。”說罷,縱身一躍,竟跳上了身後的樹幹。
祁宏還納悶他到底要幹什麼,見他指著下面混亂不堪的戰場說:“看見那些手裡拿著符的人嗎?他們就是龍虎門。現在看,他們還沒有使用四規鏡,所以呢,我要給點動力。”
“動力?”
“對。你別出聲,靠著我就行。”說罷,黑楚文提足一口氣,朝著戰場的方向急喝:“五通,你往哪跑?”
哈?五通?祁宏心說:他這是空手套白狼還是唯恐天下不亂?方圓百里哪有五通的影子?他明明也看不到,喊個什麼勁啊?
事實證明,黑楚文這一嗓子非常奏效。龍虎門的人立馬亂了陣腳,連忙四下搜尋五通的身影。這時,不知道是誰喊著:“快找,不能讓龍虎門的人搶了先!”
“寒玉子,你什麼意思?我們龍虎門得罪過你?”
“你們搶走我們多少弟子?剛才那一招差點把我徒弟劈死,我看,你們根本就是故意的。”
“放屁!他們祭靈師丟了什麼東西關老子鳥事?我是為了斬殺惡靈而來,不是來跟你算舊賬的。”
“哼,頭髮都快掉光了還如此貪功圖利,難怪當年你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你那小師弟。你還是帶著那群奶娃子靠邊站吧,惡靈和五通都是我茅山派的獵物。”
“媽的,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龍虎門的人聽著,拿出四規鏡,找出五通。”
“師叔,四規鏡是鎮門法器,掌門師叔說。。。。。。”
“他不在,我說了算。拿出來!”
站在高處看著一切的祁宏忍不住笑了出來,摟著黑楚文的腰使勁掐了一把。
“哎呦,你掐我幹什麼?”
“難怪你跟雲海合得來,你們倆是一路貨色。”
“別說得這麼難聽,我跟他有根本的區別,那就是個妖人。”
“你呢?”
“我是你男人。”
微笑間,祁宏不再跟他打情罵俏,下面的局勢轉瞬即逝,還是緊緊盯著更穩妥。
這時候,四規鏡已經被龍虎門的人啟用。位於四方鎮守靈位,同時誦咒祭鏡。四道白光幾乎將視線所及的範圍都變成了白色,那些渾噩的魂魄嚇得四處逃竄,惡靈倒還有些能力知道這光只是映出它們的身形沒有任何誅殺之力,故此仍舊和一些法師對戰。一眾祭靈師們在這其中仔細地搜尋著五通的身形,卻始終沒有發現對方。這時候,黑楚文抱著祁宏跳下來,釋放靈力化作一張大網,將殘餘的魂魄全部網在其中。
見黑楚文已經出手,祭靈師們紛紛趕到加入戰局,那還在苟延殘喘的惡靈們知道毫無勝算,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遁去,其他門派的法師豈會讓它們逃走,自然是緊追不捨,很快便只能下龍虎門的人了。
這種時刻,抓不抓五通似乎並不重要,龍虎門的人一見其他門派趕去追殺惡靈也不甘示弱,那代替掌門的人飛奔至黑楚文的面前,一抱拳:“龍虎門伍長空。”自報了家門,這位老人家虎視著黑楚文,口氣不善地說:“小子,你太魯莽了。為了追殺五通竟引出這麼多人。”
黑楚文聳聳肩,貌似人畜無害地回他:“斬殺惡靈對你們來說也是份功德,您當然不會在乎我那點謝禮,晚輩沒說錯吧?”
“對,對,我當然不會在乎。”
“那就好。今晚五通沒找到,下面的事我們祭靈師會處理妥當,今晚能見到四規鏡也是讓我開了眼界,看來龍虎門才是道術上的泰斗。”
“說得好,小子!今晚的事老子也覺得痛快,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剩下的那些雜兵我們對付。”
聽著黑楚文糊弄這老者,祁宏腦子裡已經是出現“山常在,水常流,我們後會有期”這樣江湖慣用語句出來。雖然這伍長空是個沒什麼頭腦的急脾氣,看他的言行舉止也是個胸懷坦蕩的性情中人,黑楚文竟然毫不愧疚地糊弄老前輩,難怪夏凌歌總是問他怕不怕遭報應。
其他門派的人走得乾乾淨淨,這裡只剩下祭靈師和被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