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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這個女孩正是湖邊的新娘,在結界中被惡鬼吞噬乾淨了。
這種時候,祁宏不會有憐憫之心,確切地說他沒有那個精力了。直言不諱:“嚴老,節哀。”
簡單的四個字已經告知他女兒的下落,嚴冬嗚嗚地哭起來。白髮人送黑髮人疼,人世間又一蒼涼悲苦之情。
窗外的日頭漸漸西斜,黃昏的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映著白白的地磚成了土黃色。從不遠處傳來的車聲人聲,聲聲入耳,若是有些歡聲笑語才是更加陪襯的上這美麗的黃昏。只是屋子裡的人各懷悲傷,空氣中瀰漫著苦澀不堪的味道,令人心寒。
祁宏強壓下滿腹的苦悶,又問道:“知道狐仙的詛咒是什麼嗎?”
“取爾骨肉,還吾潔白;取爾魂魄,還吾修緣;取爾。。。。。。取爾命脈,還吾摯愛。”
祁宏不解地回頭看夏凌歌,對方撓撓頭,解釋:“用他們的肉身洗刷被玷汙的身體;用他們的魂魄補償失去的修為;用他們的命格換取愛人的轉生機會。”
就是說,當時狐仙已經感覺到張學書已經死了。想到這裡,祁宏忽然明白了來龍去脈!
狐仙與張學書相愛,張學書以油燈為定情信物送給了狐仙。狐仙為了避免時常在凡世走動利用內丹建立了一個超級強大的空間結界,而那盞燈根本不是張學書用來進出結界的鑰匙,而是被狐仙一直帶在身上。所以,沒有了內丹,狐仙被術士打敗;被術士困在井中死亡,油燈遺落。
時間如白駒過隙,張家人為了避開狐咒而找人改命換姓,而改命似乎並不完整。他們方家不能離開本地,否則還是會有人枉死。待到了今世,原本是退役賽車手的方浩耐不住技癢,常在盤山道上飛車。眠與地下的狐魘感覺到了是張家後人的氣息,衝出甕棺,打破四十九局克魂陣,吞了方浩等人。狐魘一出,必要報當年的血海深仇,這便是免不了生靈塗炭。即便這些人與自己毫無關聯,但為了早日讓楚文回來,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狐魘,讓它收回詛咒,解脫四家的後人。
想到這裡,祁宏也沒什麼可問的,恰巧無玄跑了回來,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又被打發出去送嚴冬回家。但嚴冬拒絕了祁宏的好意,只說胸悶,想走走,便獨自離開了。
無玄站在一旁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念道些什麼,夏凌歌一撇嘴:“現在算有個屁用?你在窗戶外面該聽的不都聽見了。”
被夏凌歌損了一句,無玄也不尷尬,說:“我在算狐魘怎麼樣了?”
“能算出來?”祁宏急問道。
“我只能算出來還沒死,其他的就不行了。要知道,它可是被魔界之主帶走,我的這點能耐還算不到那邊去。”
糟了!夏凌歌心裡咯噔一下,方才見到白無常的時候還覺得蓮軒的話有些杞人憂天,可眼前的發展趨勢完全奔著那黑家老祖的預言去了。難道說,蓮軒早知道這個實情?
在夏凌歌萬分糾結的時候,祁宏深吸一口氣,正色對他以及無玄問道:“怎麼才能進入魔界?”
夏凌歌苦想著,這人跟黑子真是天生絕配,一個虎死不變形,狼死不改性;一個寧可上前一尺,絕不退後一寸!黑家老祖心心念著不讓祁宏去魔界涉險,可看祁宏這架勢,即便蓮軒在場恐怕也攔不住他。
左右為難之際,萬萬沒料到無玄竟說:“一起想辦法吧,反正都要去的。”
“哈?”夏凌歌詫異“你也要去?”
“當然。我可是中了狐魘的毒,不去還坐在家裡等死等你們擠兌?”
不等夏凌歌再說點什麼,祁宏突然起身,把槍別在身後,一邊朝門口走一邊說:“去楚風家。”
“為什麼?等等,祁宏。”夏凌歌快步追上,無玄也跟著跑出去。到了院子裡,夏凌歌將祁宏拉住“你去楚風家幹什麼?”
“他家殘留著花寶的魔性,也許我們能想到些辦法。”
說罷,祁宏掙脫他的手,疾步走向門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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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直奔黑楚風的家,其中的夏凌歌倒是不擔心的,因為僅憑一點殘留的魔性根本無法找到魔界的入口。這一點他也不點破,只等祁宏累了,找個機會問問蓮軒接下去的事怎麼處理。
故此,夏凌歌覺得暫時還是可以放下心來的,但事實往往出人意料。這邊剛剛下了車,他便感覺到楚風家中另一種不大強卻非常明顯的魔性!
我靠!夏凌歌在心中咒罵:哪個活膩了不要臉欠拍欠踹欠扒皮的魔界王八蛋這個時候跑來了?這要是被祁宏看到了,狗屁幸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