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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不心疼孩子的道理?”
聽過他的理由,楚文吐糟:“差輩兒了吧?”
“我只是不想繼續保守秘密,讓你們年輕人折騰去吧,我做點自己想做的事。”
終於逼迫黑虞開了口,聽他講了三五分鐘後,楚文驚訝地問:“你是說,水清不是人?”
“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測而已。你仔細想想,當年那個師爺給水清下了兩次藥,最後一次水清失身才覺得另有蹊蹺。但是,普通人能察覺到那不是一般的春藥嗎?”
“這個不好說。”楚文答道。
“除了這個還有疑點。按照那些門派的敘述來看,大鐵爺的確是中了詛咒,但那種詛咒怎麼聽都像是大鐵爺耗盡了陽精而死。你聽過有專門消耗陽精的詛咒嗎?”
“這個。。。。。。”事實上,楚文還真不知道那種詛咒專門消耗男子的陽精。
黑虞接著又說:“至少我活了一百多年從未聽過哪種詛咒只針對男子的陽精。但你我都清楚,精怪中有很多是以男子陽精為食的。考慮到那些人對水清容貌的描述,我懷疑他是。。。。。。“
“狐精?“
“不。”黑虞搖頭,“狐精會更妖媚一些,而水清卻是俊俏。”
這可有點難度了。楚文琢磨著要不要問問凌歌哪種精怪化為人形後是俊俏的。而黑虞似乎早有定論了,他說:“我懷疑,水清是人類和精怪的孩子。”
“人妖之子?”說完這話,他自己噗笑出來,惹來黑虞的白眼一枚。
黑虞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窗前輕聲嘆息,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楚文也不著急,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鐘,才聽他說:“我懷疑,水清是祭靈師和精怪的孩子。”
一語驚人!楚文問他這個結論從何而來?黑虞轉回身定睛望著楚文:“雖然到了你們這一輩沒什麼特別的禁忌了,但在百年前祭靈師還是被老祖的那些令法約束著的。事實上,祭靈師很少會多管閒事,除非是與本身有關,才會插手。當年的祭靈師不但揚言與幾大門派為敵,甚至還帶有了水清的魂魄。所以,我曾想過,水清若不是他的情人,就是他的孩子。”
“不大可能是情人。”楚文也分析起來,“同性戀在祭靈師中是異類,靈力也會跟其他人不同。如果在你之前有這種人,一定會留下記載。但是,據我所知,蓮軒之後第二個異類是在兩百多年前,第三個才是你。我估計,那個人不是。。。。。。”
黑虞只是搖搖頭,對楚文的猜測不予置評。在他看來,黑家的異類不只侷限於同性戀者,一些生下來就有強大靈力的祭靈師也會被看作是異類,但這樣的存在少之又少,而且,他反覆思索過,在百年前也就是自己父祖那一輩也沒什麼出奇的人物。
姑且不去考證那個神秘的祭靈師到底是誰,如果自己猜測水清是祭靈師與精怪的孩子,那麼,眼下幾起事件的發展趨勢便是難以預料了。當年幾大門派的人聯手害死了水清,這筆賬,該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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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警察局那邊這時候會傳來訊息,楚文只聽了幾句話就緊鎖起眉頭,結束通話之後告訴黑虞,“我要去局裡看看,屍體好像出了問題。”
黑魚一想,“我跟你去。另外告訴祁宏,事態未明前,不要對其他門派的人動手。”
楚文點頭答應著,心中卻想八成已經晚了。現在他們家的黑道律師正因為慾求不滿而處於暴躁期,沒直接動手打人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老太太,不要以為自己是老人家就可以蠻不講理,真要撕破臉皮就不是現在這個談法兒了。”
祁宏穩坐在沙發上冷言冷語,把寒玉子氣的老臉煞白!他卻覺得還不夠勁兒,起了身走到寒玉子跟前,單手插兜,腰板挺直,略歪著頭,垂著眼,拿起桌上的咖啡壺親自為她倒上。香濃的咖啡從壺嘴裡傾洩出來,在潔白的杯子裡打轉,祁宏慢條斯理地說,“老人家就該有老人家的樣子,喝喝咖啡品品茶,沒事多研究研究養生之道,不要總是摻和年輕人的事兒。”
杯子裡的咖啡滿了,祁宏的手卻不停,寒玉子看著咖啡已經溢到了桌面上,慢慢地流淌下來。
祁宏頭不抬眼不睜,“凡事都要有個度數,過了這個度就像這杯咖啡一樣,想喝也沒的喝。老話說的好‘滿招損,謙受益’這個道理,老太太應該比我明白。”
咖啡已經濺到了寒玉子的腳下,她活了八十多歲竟然被一個年輕後輩鎮住了!這也怪不得她,祁宏渾身都在散發著陰冷的殺氣,好像這股子殺氣就在他的血脈裡隱而不發似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