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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地笑著,他估計這輩子坐自己車而面不改色的人只有楚言一個了。二哥就是二哥,爺們兒的典範。
站在何子傑家門口,倆人相互看了看,似乎都不想做第一個敲門人。祁宏趴在門上聽了聽,沒什麼結果,楚文捏捏鼻子,壞笑著拉起祁宏的手,手指輕點房門,無聲自開。
“噓。”楚文壞壞地對著祁宏噓聲,倆人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昏暗的客廳。
公寓並不大,客廳的左面是廚房,正前方就是臥室的門。門緊閉著,沒動靜也沒光亮。走過去細聽,悄無聲息的,莫非是已經睡了?
正要開啟房門,忽聽裡面傳來黑虞的話音,“都是自家人。”
祁宏一愣,黑虞醒了?還是壓根沒睡?而楚文鎮定地笑起來,轉身,“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前一秒還在臥室裡說話的人,竟然在他們身後出現!要不怎麼說這黑家的太爺爺,真是。。。。。。
能讓祁宏都無力吐糟的強者黑虞,穿著一件深紫色的睡袍,臉上帶著點點笑意,在昏暗中打量楚文,“不錯,比之前要好了。難怪你能找到我。”
說話的功夫,臥室門開啟,黑虞的體育老師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很禮貌地跟二人問了好,卻不打聽為何半夜突襲的理由。
黑虞開啟了客廳的燈,在光亮下,祁宏使勁盯著他露在外面的脖子看。察覺到祁宏的目光,黑虞抬手就敲打在額頭上,打趣著,“你身上的比我多。”
一句話,險些讓何子傑失手掉了茶杯,通紅著臉看黑虞,視線相撞,慌亂地低下頭,看到他赤腳踩在地板上,轉身取了一雙能蓋住腳面的毛絨拖鞋。
祁宏還以為這何子傑一定會單膝跪地親手為黑虞穿鞋,見他腰都不彎,隨手扔過去,不禁懷疑——莫非不是忠犬?
黑家太爺爺婉轉地承認了跟何子傑的關係,不見幸福的小夥子受寵若驚,只見他微微有些羞澀,給三人放了茶,“你們慢聊。”
“等等。”黑虞抓住了何子傑的手腕,尋常地笑著,“他們倆還沒吃飯,晚飯還有剩,你看看能不能再做點什麼。”
“好。你餓不餓?”
“你煮我就吃。”
“那我再做個湯,大家一起吃吧,我也餓了。”
祁宏狠狠地掐了一把楚文的腰,疼的人家直嘶嘶,“你掐我幹嘛?”
看著何子傑進了廚房,祁宏嚴肅地問,“斯遠,你倆到底誰在上面?”
端起香濃的茶抿了一口,黑虞只笑不語。
小小的插曲過去了,楚文說明至今為止找到的線索,黑虞聽罷沉思了片刻,忽問,“你們問過安家浩沒有,魏新的魂魄是何時去的病房?去過幾次?”
楚文答,“一週前的事,只去過一次。沒有對安家浩做什麼,據說只是站在床邊看著。”
“那就怪了。”黑虞喃喃自語,“如果說死者都被做成受到攻擊就會變異的東西,那在以魂魄出現的時候也會有較弱的攻擊力。就像鍾明那種情況,那樣才能讓別人攻擊它們。但魏新的情況顯然與其他有別。或許我們可以認為,魏新的死是在兇手的計劃之外。”
祁宏沒有表示贊同,只是跟著分析,“按照你這麼想的話,那安家浩才是兇手的目標。但為什麼沒有殺他?當時也沒有人可以阻止,為什麼放棄殺了安家浩?還有一點,其他門派的死者未必都與蟲子它們有關係,而。。。。。。”
“不對。”楚文打斷了祁宏的話,“現在我們知道,至少鍾明和幾個孩子有瓜葛。至於其他人,也許我們還沒查到相連性,所以,不能完全斷言他們之間是無關的。”
“好吧。那我們繼續假設,假設始作俑者隨機性製造變異魂魄,其目的究竟是什麼?不管是人還是怨靈,做事必有目的。而且,水清那種強大的品種肯定還存有思維能力,不會盲目殺人。我們以為它的目標是復仇,但跟它的仇恨跟那幾個學生又沒關係。”
說到這裡,祁宏猛地想起了山洞裡發生的事,話題一轉,“斯遠,你覺得,會不會是那些學生釋放了水清的魂魄?”
“不可完全肯定。”黑虞放下手中的茶杯,取了紙筆,畫下一個怪異的字元,“這個字讓安家浩看看,在不在地圖上。”
“不是石頭上嗎?”祁宏問道。
黑虞搖了搖頭,“石頭上的字已經辨認出是‘靈’可以完全肯定是祭靈師的手筆。我懷疑,不止是那塊石頭,連同那份地圖也是祭靈師留下的。如果我的推測成真,那麼,我們就要推翻之前所有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