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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這才想起手肘上的傷。一路上光想著黑家和水清的事,安全忘記了傷口的疼痛。這會兒,看著楚文不樂意的樣子,還是無所謂地擺擺手:“擦破點皮,不礙事。”
忽然變得不愛吭聲了,黑楚文一把扯過祁宏的手臂,挽起了袖子。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正要伸出手為他療傷,黑虞卻攔了過去。
“是我的的疏忽,該早點過去的。我來吧。”
祁宏頗為無語。看看這兩個人,提醒他們這還是在外面,裡面看門那大爺可看著呢,要療傷也得找個閒人免進的地方吧。
十幾分鍾後,黑楚文帶著他們倆去了自己的獨身宿舍。祁宏剛走進去,看到屋內早已坐了一人。淺米色的西裝外套,深灰色的褲子,白皙的臉頰上透著紅潤的光澤——蓮軒!
蓮軒見到祁宏頗為高興,放下手中的杯子起了身。一手拉著楚文一手拉著祁宏,朝著床邊走去:“你們倆也不知道下去看看我,只當那裡有虞兒方才能去嗎?若不是眼下出了狀況,怕是沒指望你們會想起我這個老祖。”
帶著溺愛的口吻數落完了兩個小輩,蓮軒便問道:“虞兒,你也沒能抓到它?”
黑虞先把祁宏的手臂拉起為他療傷,透明的靈力好像流動的氣在手肘上漂浮。祁宏抬眼看了看黑虞,也跟著問:“斯遠,哪個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能拿著桃木劍?”
話才剛說完,黑虞的手放了下來,祁宏的傷口也完全癒合了。他頭不抬眼不睜地說:“楚文,你和祁宏去醫院,看看那個女生學最後的記憶。”
聞言,祁宏驚訝不已。忙問:“被楚文窺探過腦子,那女孩豈不是會留下後遺症?”
這時候,楚文起了身,拉住祁宏的手,笑道:“現在不會。走吧,路上給你詳細解釋。”
“可是。。。。。。”
“別可是了,再晚些,什麼都看不到了。”
就這樣,祁宏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楚文帶走了。而留在宿舍裡的兩個人在視窗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約而同地嘆息著。
蓮軒輕輕地拍著黑虞的背脊:“虞兒,別為他們擔心,現在不是我們的天下了。”
黑虞面色一正,說道:“我要去查些當年的事,最壞的結果恐怕會失蹤很久。老祖,我把他,託付給你了。莫再讓他惦記我一輩子。”
聞言,蓮軒併為吃驚。他望著天邊冉冉升起的紅日,平平靜靜地說:“那是你的男人,與我何干?”
“老祖。。。。。。”黑虞的神情忽然落寞下來。
極為相似的兩張臉卻有著不同的表情。一個冷冷淡淡,一個猶猶豫豫。蓮軒本就是個散漫的人,也不喜歡揣摩他人的心意,只是眼前的後輩是他最疼愛的一個。蓮軒不記得多久沒見過黑虞這般不捨的神情了,心裡一酸,便拉住他的手:“虞兒,你要切記。祭靈師也是人,雖然你我已經不在五行中跳出三界外,但這裡還是人!“
黑虞看著蓮軒點中了自己的心臟,不由得窒息。而面前的老祖緊跟著說:“您明知楚文有能力解決,卻還要多此一事。你問問自己的心,你這一走是為了楚文還是為了逃避?他每次輪迴都會遇到你,愛上你,隨被你捨棄。你再問問自己的良心,你們二人,究竟是誰對不起誰?誰負了誰?莫要再提把他託付給別人,惹得我惱火,我讓他永遠無法輪迴!”
一番話說得黑虞啞口無言,他知道以蓮軒的性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再加上家中飼養陰帝一枚,想要哪個人不入輪迴絕非難事。想到這裡,黑虞展顏一笑:“所託非人啊。算了,我還是去幫楚文的忙吧。老祖,您也別閒著。襲擊祁宏的那個惡靈生前是茅山的弟子,這事歸你調查。”
蓮軒挑眉一笑,忽伸手在空中一抓,乍然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他從裡面愣是抓出了兩個人來!
前一秒還在魔界跟楚風喝酒的夏凌歌眨眨眼,看看身邊同樣不解的楚言安然無恙,再看看蓮軒,正對著自己露出極為狡詐的奸笑!
同一時間軌道上的黑祁二人,已經避開了巡房的醫生,溜進了紀冰的病房。祁宏本想負責把風的,但黑楚文說不必。並拉著他站在病床邊,握緊他的手,雙雙按在昏迷中的紀冰頭上。
黑楚文笑得有些邪性。他說:“準備好了,我們一起看。”
點點頭,祁宏覺得這要比看3D電影真實的多了。
紅色的靈力緩緩滲入了紀冰的額頭,祁宏忽覺腦中有不規律的腳步聲響起。閉上眼睛,漸漸看清了真實起來的畫面。那是一個年輕男子,滿臉酒相,在他身後是塗滿了油彩的京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