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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走出來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被難住了!黑楚文扭著眉頭,很坦誠地問:“不說行不行?”
祁宏在心裡冷笑,他知道,黑楚文這傢伙肯定又有了什麼陰謀詭計。有本事放馬過來,沒點難度,他祁宏會覺得無聊。於是,在表面上祁宏嘆了氣。黑楚文馬上就問:“怎麼了?”
“說了這麼多,我還是不瞭解你。”
“你想了解我嗎?”
“你肯說嗎?”
“那要看你想了解多少。”
“至少足夠讓我感覺到你的誠意。”
“你的要求還真難拿捏尺度。”
“簡單的事不合適你。”
“看,你已經瞭解我一點了。”
“為了更深一步,我會認真聽你說的每一個細節。”
黑楚文在心裡狂笑不止,這祁宏簡直是太有意思了!聽聽,最後他選擇了“細節”這個詞,這不就是在暗示“我要的是事件真相,而不是你的敷衍了事。
黑楚文裝作苦哈哈地點頭,只好說:“一年前,你無意吞過我的一點陽血,我們之間有了聯絡,不管我在什麼地方,只要用血來施法,你就會有感應。”
“算你老實。現在說說,那晚誰要殺我?”
“抱歉,我不知道。和你一樣,我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能聽見聲音。事後,我擔心你留在我身邊會感覺到凌歌為我療傷時的疼痛,才讓他把你送回家。”
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也就是祁宏這種人能夠在短時間內消化掉。他接受了黑楚文的解釋,也相信了他的話。只不過,在祁宏的概念裡,他距離真相還太遙遠,而黑楚文也同樣在摸索中,不得要領。儘管這些事情沒有給祁宏充足的真實感,他卻依然選擇了相信黑楚文。確切地說是他的本能相信了黑楚文。所以,在祁宏以理性為主的思維世界中,給不了自己貨真價實的理由來說明,為什麼會相信黑楚文。
這兩種似乎很矛盾的結果並沒有讓祁宏覺得糾結,他不是和頑固又腐朽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挑戰自己。他從父親那裡得到了一句話:“不到最後,不要說自己瞭解什麼。”
祁宏揉揉眉心,說:“現在,我們已經上了同一條船,我們必須擰成一股繩,才能有機會擊垮敵人。”
“我同意。”
“好。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你二哥黑楚言的事件,還有那些沒說的事?”
真是要被掏得一乾二淨了,黑楚文字想私藏一點,結果,在祁宏那敏銳的嗅覺面前,他半點私藏都沒落下。夏凌歌的真實身份、罔象、凃戰陽等等,竹筒倒豆子,都說出來了。光是這樣,祁宏還是覺得不夠,威逼著擠兌著,愣是讓黑楚文把一年前的事也說出來。
最後,可憐的楚文兄趴在沙發上,說:“別問了,我想吐。”
“那就去吐,吐完我們繼續。”
“祁宏!你有點人性沒有?”
“你跟一個黑道律師談人性?”
黑楚文起身走到祁宏身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嚴肅的祁宏,怎麼看都覺得他好的不得了!隨口就說:“我想吻你,一直都想。”
嚇!這傢伙也太直白了,難道他不知羞澀為何物嗎?難道就不能先扔過來一個可以心領神會的眼神,再往下繼續嗎?祁宏完全被黑楚文的直球打敗了,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怎麼說這種話?”
靠得更近些,黑楚文蠱惑般地說:“跟你這樣聰明人繞彎子是浪費時間,直來直去不好嗎?”
“你好歹也多裝一會君子。”
“不過是接個吻,弄得太麻煩就是扭捏了。”
“黑楚文,你又玩什麼?”正當祁宏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卻被黑楚文一把抓住用力地推倒沙發上,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吻住了嘴唇。
祁宏知道再這樣下去八成就要出事了,他必須拒絕他,至少此時此刻要拒絕他。使勁扭了一下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就像他所料想的那樣,黑楚文是尊重他的,自然也就察覺到他的心情。
盯著意猶未盡的黑楚文,祁宏磨牙,卻不見任何一點羞憤。他陰沉著臉,問:“怎麼樣,我的滋味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好吧?”
永遠保持著神秘感的男人回應他的是微笑:“你什麼滋味,我早就知道。”
看著邪魅的黑楚文,祁宏有了一種認知——他鬥不過他。見鬼,剛才的那股香氣以前肯定聞過,而且還是在黑楚文的身上。祁宏一把抓住黑楚文的衣領,也顧不上自己失去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