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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一道亮麗的藍色捆住了鬼見愁的身體,讓他栽倒在地。男人走過去,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注射器不知道把什麼東西推入了鬼見愁的體內,職業殺人機器的軍人就這樣閉上了眼睛。
祁宏一動沒動,他知道,就算自己動了也沒用。他只能放眼看去,男人站在陰影裡隱去了他的臉,從身材來看年紀應該不大,祁宏將軍刀藏在袖子裡,問道:“你是誰?”
男人沒有回答,向前邁了一步,微弱的月光下是一張冷峻的臉。
看見了男人的臉,祁宏絲毫沒有驚訝,問道:“你,你是……”
此時此刻。
“喂,這是什麼鬼地方?”凃戰陽蹲在地上,手指頭戳了戳像棉花糖一樣的牆面,把問題甩給身後的黑楚文。
丟了祁宏的黑楚文看上去仍舊是懶散的狀態,他不像凃戰陽那樣貿貿然就去碰觸不知名的東西,他站在這個白色空間裡,儘量保持著自己的冷靜。說道:“很像剛剛蒸出來的饅頭。”
“你是說,我們在饅頭裡?我覺得更像是棉花糖,摻了酒精的棉花糖。”
“酒精?”
凃戰陽真是沒心沒肺。從祁宏消失的下一秒開始,他和黑楚文突然被一股漩渦似的力量捲入了這個古怪的地方。視線所及的都是純白色的不明物質,觸覺也是軟綿綿的,他和黑楚文費了點事才掌握了保持平衡的竅門。接下來,凃戰陽就對這個空間的物質結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躺在軟綿綿的地面上,看上去神經大條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他歪著頭看著貌似鎮定的黑楚文,說:“你沒聞到一股酒味嗎?而且還是洋酒。”
洋酒?黑楚文腦子裡恍惚了一下。隨即,他伸出手試探著摸了摸,手指用力竟然揪了一塊牆面下來。
“這樣也行?”凃戰陽哭笑不得看著黑楚文把手指間的“牆面塊”放在鼻子下面聞聞,用舌尖舔舔。也學著他那樣揪下一塊聞了聞。搖搖頭:“啊,好大的酒味。我說黑家小三啊,從剛才你就一直在嘗試離開這裡,能用的辦法都用了也沒用。我的小型炸彈和火焰噴射器也沒用,說實話啊,我還真有點擔心那些混小子們。你就不擔心祁宏?”
聽了凃戰陽的話,黑楚文的眉間被一股陰雲籠罩。隨手把牆壁塊扔掉,發現它們立刻就融在了一起,
坐在地上的凃戰陽玩起了類似蹦蹦床的遊戲,煽風點火:“哎呀,也不知道祁宏怎麼樣了。
是啊,敵人故意把他們分開,以祁宏的能力來說太危險了。必須儘快找到他,現在絕對不是計較方法的時候。想罷,黑楚文露出笑臉,問凃戰陽說:“你酒品怎麼樣?”
“你知道的,我們受過訓練,不知道什麼是醉。”
“那就好辦了。”
看著黑楚文純良的笑臉,凃戰陽打了一個冷顫。
山林的風越來越大,祁宏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遲遲不肯說話。而男人卻說:“你的直覺很準確。”
“直覺?開什麼玩笑,你們的臉至少有五成相似,我再傻也該知道你是什麼人。”
“我叫黑楚風。說吧,黑楚文在哪裡?”
祁宏一愣,心想:黑楚風不就是因為古木失蹤而最有嫌疑的人嗎,他出現在這裡,看來所有的事真的與他有關。但是,他問黑楚文在哪裡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把自己弄到這裡來的不是他?再者說,黑楚文那傢伙不就在旅館裡嗎,以他們黑家人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
在祁宏思索的時候黑楚風一直冷著臉,看上去是一個極為嚴謹的人。他似乎非常不滿祁宏的猶豫,伸出手指著祁宏,低喝:“律”!
嗯!祁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身體裡的骨頭要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擠碎了,受到壓迫的內臟無法承受,反出血來,從口中狂噴而出。
黑楚風的腳步緩而不斷地走到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一雙本該是俊美的眼睛流露出殺意,似羅剎附體,冰冷刺骨的聲音不夾帶一絲情緒色彩,說著:“黑楚文在哪裡?”
“自,自己去找。”
黑楚風的手壓低一寸,祁宏的痛苦多加一分。
“說,黑楚文在哪裡?”
“旅館。”
“我找過了,沒有他。你離開旅館以後他也跟著離開,他去哪裡了?”
祁宏強壓下喉頭的一口血,扯動了一下嘴角,吃力地說:“你,你不是有,有辦法看我的腦子嗎?為,為什麼不,不自己看?”
黑楚風的表情絲毫未變,但是他的手又朝著祁宏壓低一些,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