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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宏一愣,追問:“去年什麼時候?”
偵探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說這話您別生氣,我知道您去年遇到點事,不記得一些事情。您讓我調查夏凌歌的時候,就是那段時間的事。另外,還有一個警察。”
“黑楚文?”不知道為什麼,掃把星的名字脫口而出。
“對對對,就是黑楚文。”
“資料呢,你還有備份嗎?”
“有,我就是來給您送備份資料的。”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磁碟來交給了祁宏。
祁宏急於看裡面的內容,就打發偵探去三義會的公司領佣金,連聲謝謝都沒有就把人打發了。隨後,他拿著磁碟心急火燎地走進書房,用電腦開始閱讀。
見鬼,怎麼這麼少?看著少的可憐的資料,祁宏一肚子悶氣,拿起電話就告訴公司那邊的人扣下偵探一半的佣金,那人若是敢有半句廢話,直接用子彈招呼他。
呆坐在椅子上的祁宏越想越不對勁,他一直納悶為什麼自己會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那段時間裡,自己究竟是怎麼認識的夏凌歌?這些事跟黑楚文又有什麼關係?祁宏一直以為,自己是在今年才認識了那掃把星,看來自己早就注意到了對方,並且非常在意,否則的話,他不會去安排人調查黑楚文。
黑楚文是反黑組的警察,他跟自己的確是有著某些牽連。但是,夏凌歌呢?根據資料來看,這人就是個無業遊民。無業遊民?哼,不大可能吧,他開的是進口越野車,渾身上下都是名牌,無業遊民能有這些東西?他能跟自己有牽連,八成與黑楚文有關。
去年,記憶停止在知道火飛幫老大被殺,然後就聽會里的兄弟們說,死了不少人,火飛幫也散了,自己相中的那漁場被政府收走。其間長達近兩個月的時間,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想著想著,祁宏忽然有一種感覺,黑楚文曾經非常瞭解他,幾次對話中,隱約透露出這樣的感覺。但是,黑楚文一次都沒有問過他失憶的事,若是真的以前就是相識的,多多少少肯定會提及到一些這方面的話題吧?難道說,自己失憶的事與夏凌歌有關,而黑楚文為了護著夏凌歌而裝作不知?
越想越是心急的祁宏終於坐不住了,他打了電話找來幾個兄弟,開著車直奔郊外夏凌歌的住所,他一定要查個清楚,夏凌歌和自己究竟有什麼關係。
與此同時,可憐的娃子夏凌歌正滿臉怨氣地瞪著眼前黑楚言。夏凌歌就納悶了,怎麼黑子的二哥這麼倔強,還不講理!他不過是想要下地活動一下,就被黑楚言捆了個結結實實,任他說的口乾舌燥,人家黑楚言拿著本書坐在旁邊看著,就是不理睬。夏凌歌半是發火半是央求地說:“你好歹讓我下床走動幾步,我在床上躺了兩天了,快發黴了,你知不知道?”
黑楚言把手中的書翻過一頁,無視某人的要求。
“喂,你聽見沒有?我的傷已經沒事了,你這麼捆著我當我是豬嗎?”
“豬都比你老實。”黑楚言不冷不熱地說。
夏凌歌掙了幾下,發覺體內的靈力被禁錮了,一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媽的,黑子,你不幹好事。夏凌歌咬著牙,想憑著蠻力把繩子掙開,怎奈他的身體沒多少力氣可用,於是,這小豹子就徹底成了只會喵喵叫的小病貓。
“我說黑二哥,既然你都出來了,為什麼不回家啊,來我這幹什麼?”
“楚文拜託我照顧你。”
“照顧?你說這是照顧?有你這樣用繩子照顧傷患的嗎?”
黑楚言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書,看著床上的病貓,淡淡地說:“你還知道自己是傷患?”
夏凌歌一時語塞,皺眉瞪眼向黑楚言表示自己強烈的抗議。而黑楚言似乎一點不在乎他的態度,又拿起手裡的書繼續看,還不到兩分鐘,就又聽床上不老實的傢伙說:“我要去廁所。”
黑楚言點點頭,起了身走過去,把粽子樣的人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
“帶你去廁所。”
“放開我啊,你這樣我怎麼解褲子?”
“我幫你。”
“哈?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你放我下來。”
通往廁所的一路上,留下了夏凌歌的吵鬧聲和黑楚言堅定的腳步聲。
廁所裡,黑楚言把夏凌歌放下靠在自己的懷裡,對方已經到了難以容忍的地步,對他喊著:“你把生子解開,聽見沒有?你綁著我,我怎麼撒尿?”
“我幫你。”
黑楚言可不是隨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