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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祁宏睡得並不踏實,做了很多夢。他夢見了那個掃把星,夢境和現實差不多,他們之間總是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只是黑楚文那雙眼睛就像長在自己身上一樣,時時刻刻都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卻不令他討厭,甚至還給了他不少安全感。夢中的安全感來的莫名其妙,卻比現實中任何一種感覺都讓他覺得舒坦。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客廳的電話似乎響了很久,祁宏晃晃頭,發覺這一夜的夢並沒有帶來不適感,精神還是很充沛的。腦子裡回想著亂七八糟又有些懷念的夢境,祁宏下了床去接聽電話。
電話是三義會長老之一海叔打來的,他開口就說:“馬上去市中心醫院,昨晚,大哥跟一個國際刑警開火了。
黑 家 17
電話是三義會長老之一海叔打來的,他開口就說:“馬上去市中心醫院,昨晚大哥跟一個國際刑警開火了。”
“情況怎麼樣了?”
“剛從手術室出來,醫生說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對方是死是活?”
“被大哥殺了。”
“見鬼!把案發現場地點告訴我,我先處理那些條子的事。”
在祁宏為了自家大哥奔波的時候,黑楚文這邊也開始行動了。聽了祁宏的分析,當晚黑楚文就開始“審問”黑家二爺。其結果,所有人都有些失望。黑楚言根本不清楚任何事情,他只是知道在完成任務返回的當天下午,無意間發現院子裡有很多動物的屍體,緊接著,晚上他的手下就被罔象所殺。
黑楚文也試著用靈力在二哥的記憶中搜尋有價值的線索,但是二哥的意志力太強,他的靈力始終無法進入最深層的記憶。
黑楚言納悶地說:“為什麼你無法進入我最深的意識?而他就可以?”轉頭看了看正在賭氣玩自閉的夏凌歌,不解地問:“你鬧什麼脾氣?”
鬧什麼脾氣?這得問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親過來,到現在小心肝還撲通撲通直跳呢,哪有心情跟你們討論。夏凌歌在鬧彆扭,一旁的黑楚言臉上也有點掛不住,其實,事後他多少也有些後悔,倒不是因為冒冒失失就吻了夏凌歌這事,他後悔的是,該等凃戰陽走了以後再吻比較好。
黑楚文看了看好友,又看了看二哥,狡猾的傢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於是,就說道:“凌歌,當初你是怎麼進入我二哥意識的?”
……
“凌歌,問你話呢。”
……
“凌歌!”
“楚文,這事急不來。我覺得,那個祁宏說的有幾分道理,今晚你跟小於再去基地宿舍看看。”
“黑楚言,為什麼你不跟黑子去?”夏凌歌終於肯開口說話,不過,他是巴望著黑楚言能趕緊走人。
越看這倆人越有意思,一向古板的二哥也有被嗆得說不出來的時候,而自己這位時不時就抽抽腦神經的好友看上去似乎非常忌憚二哥。在二哥面前,凌歌明顯是謹言慎行,少見少見,難得難得。黑楚文在心裡小小八卦了一下,轉而就把話題扯到二哥的身上,他說:“現在楚言還是被審查期間,他出面不方便。”
“不方便?大半夜的誰能看見你們?”
“凌歌,你以為凃戰陽就真的只是來探望你的?”黑楚文耐心教導夏同學。
“什麼意思?”
黑楚言把問題接了過去,就說道:“先不說這個,我的確是該跟你去看看。”
一聽這話夏凌歌高興了,黑楚文卻不答應。他說:“楚言,雖然有些話沒明說,但是凃戰陽是你們軍長安排過來的人,對這裡一半是保護,一半是監視。你們都是軍人,他能來露一面,已經是違反紀律了,你不要再給他惹麻煩。”
“大家各司其職,接了任務他怎麼做是他的事,我自己不會因為外在因素改變計劃。如果這事讓他為難,那他也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發展,我們這些從部隊特殊學校畢業的人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誰做的事誰來扛。”
夏凌歌在一旁撇嘴,嘀咕著說:“人家為你背黑鍋也無所謂?”
“如果我為了他丟官喪命,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夏凌歌氣的一拳捶在床上,指著黑楚言問:“你們倆什麼關係啊?”
“戰友。”
這兩個簡單的字讓夏凌歌很想把自己的臉變成“囧”樣。
看著又面牆去搞自閉的夏凌歌,黑楚文告訴二哥不用理會他。接著,兩個人又談了一會,到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