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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下掀了下來。
突然出現的光明使我的眼睛十分不舒服。我用手擋住陽光,過了好一會才適應。
“翼……怎麼是你?!”菊丸看著我,一臉的不敢相信。我才發現偽裝被去掉了。
“你是……青學的經理?!”真田看著我,所有人都震驚了。我的眼神變得尖銳:真田,怪就怪你的網球打的不是個地方!我沒有給他反擊的機會,雖然不能說用上了全力,但是和我對付其他人用的技術,力量,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表格上讓我在半小時完成比賽,我在15分鐘就以6:0結束了比賽。
我把球拍放入拍袋,走了出去。
“翼……”白跑到我面前。“對不起……都是我,要不然身份也不會暴露。”我搖頭。
“這是遲早的事,不過沒想到那麼快罷了。”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青學的一群人圍住我。
“想問什麼,想知道什麼,有好奇心的,都可以問,中午飯堂見吧。”我回到房間,呆呆地躺在床上。真沒想到這個身份那麼快就曝光了。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咚咚。”有人敲門,我站了起來,去開門。
【藍,已經中午了。】我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該面對的還要面對,走吧。】我順了一下頭髮。
食堂
“人來的那麼齊,真是難得。”我苦笑,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問吧。”我深吸一口氣。怎麼有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感覺呢?
“為什麼說你不會網球?”不二問我。
“不想,我很懶。”我說。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打網球的?”乾問我。
“這個問題問龍馬。”我回答。“算了,我全部交待好了。”
“我是從4歲的時候認識的龍馬,在他家打網球,然後被他父親介紹了一個老師專職教我網球,7歲試著進入職網打了兩年後,退出,然後回到日本。後來突然想再打網球,之後在部長和龍馬比賽的時候認識了現在的新教練。然後進入特訓,再然後去德國見了漢娜,再然後被他們幾個人推薦過來當你們的陪練,就這樣,沒了。”我還是隱藏了真正的身份,不過這個身份很快也回被拆穿,不過那不是現在的事了。
“你的第二任教練和現在的新教練是誰?”乾抓住了重點。我皺眉,不大想說。不過……看他們那副樣子,不說好像有生命危險。雖然我不怕,但是還是坦白的好。
“第二任是雷登·休伊特,最新的教練是彼得·桑普拉斯。裕太也知道。”
“裕太也知道?〃不二週助睜開眼睛。
“對啊。”我看旁邊的裕太。“他被我拉去一起訓練的。”
“桑普拉斯指導?”乾的眼鏡反光。我點頭。
“沒錯,訓練的時間應該從……從青學和聖魯道夫的比賽之後。”不二裕太點頭。
“裕太都沒告訴我呢。”不二週助有點不大高興。看著裕太,裕太一抖,我解釋。
“是我讓裕太和整個聖魯道夫的人替我瞞下的。”裕太點頭。
“怪不得你的訓練計劃跟我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原來是這個緣故。”我苦笑。
“我也想少一點的。問題是他不給。”
“那你先前說你要去國外……”乾開始翻筆記。
“全是假的。手冢和龍馬比賽那天我恰好在網球俱樂部見到了桑普拉斯,從那以後我就開始接受他的指導。”
“那這麼說你當時就在東京了?”龍馬問我。我點頭。“那你說累……”
“我的訓練量那麼多,不累那才奇怪。”
“沒問題了?”還有人舉手?!
“說!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
“請問你的網球水平到了什麼程度?”我搖頭。
“不知道。無我境界只到了第二層。第三層正在準備中。”我告訴他們。“其他就不知道了。”我搖頭。“希望各位替我保密。”
“我們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吧,嗯?kabaji?”跡部挑釁的看我。看來這傢伙是因為我得到白的‘青睞’在生氣呢。不過我剛剛還沒看見他呢,他什麼時候來的?
“沒關係,你們不願意保密也沒關係,但是我可以讓你們失去這些記憶,對吧,楓?”她笑笑。
“沒錯,可以用催眠啊。”白笑的一臉高興。“有那麼多實驗品,真不錯呢~”眾人寒……
“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