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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連輕盈的腳步都要隱瞞,為什麼?
薛超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武道師的身體體質一向還不如劍師,但這個丫頭明顯體質不一般,這武道與體質有沒有關係?
要說她也能像自己一樣,將武道玄氣當成能量來用,雖然薛超不太敢相信,但也不得不正視。
一個丫頭有這種本事沒什麼,如果武神也有這種本事,自己目前的一大優勢豈不是全都不存在了?因為他與武神相比較,在武道方面是絕對無法超越武神的,勝過武神的只有自己的身體素質和鬥氣。
這兩樣東西都是取決於能量,如果武神也能採用這種辦法,他的身體素質、反應力也絕不會在薛超之下,聽靈月說過,武神是可以看到玄氣能量的,能命令玄氣能量,而不是與它們建立一種神秘的聯絡,有這種論斷,武神完全有這種可能……
這個丫頭居然一身都是謎,隱瞞面貌、隱瞞體質、隱瞞武道,甘心當一名丫頭,她有什麼企圖?
想了半夜,薛超什麼也想不明白,正因為不明白,薛超的興趣被充分調動起來了,需要近距離與她相處,瞧瞧她是如何練武道的,又是如何將自己的體質改善,同時也可以側面瞭解大劍聖,看他是否是武神一系!
這件事情開始只是獵奇,現在看來,或多或少與自己的未來的大戰有些關係,不能輕忽。
但如何接近這個丫頭呢?對付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最好的辦法是美男計,自己要是用這種計策來對付一個醜丫頭,她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薛超想當然地認為自己很有幾分帥氣風流,連鈴鐺兒都神魂不屬,靈月到後來也頗有幾分迷情的意思,但要接近這個醜丫頭還真的難住了他。
關鍵是這個丫頭根本不露面,自己總不能直接闖入她的房間,送她九十九朵玫瑰花,進不了門一切免談,半夜悄悄進門也不符合他“呤遊詩人”的身份和本事。
隔著一道牆能勾引女孩子嗎?除非他的實力全部恢復!
薛超在構思大計,在城中玩了幾天之後,他又一次躲在樹頂,這裡是後花園,各種鮮花開得正豔,花叢間兩棵大樹並列,中間是一個鞦韆架!鞦韆架上居然也滿是鮮花,好別緻的鞦韆,走的是“驚豔路線”。
大樹對面是一棟小木樓,二樓有女子的嬉笑,是兩個女子,一個身著淡黃衣服,另一個身著淡紅衣服,都是大美女,還有一個女子低頭站在旁邊,看她的衣服就明白,她正是那個小丫頭。
兩個女子出來了,往鞦韆架這邊來,莫非是盪鞦韆來了?正是!那個淡黃衣服的女子笑容爽朗,動作乾脆利落,飛身而起,直上鞦韆架,鞦韆立刻飛蕩而起,好身手!用如此好身手來盪鞦韆,好興致!
那個紅衣女郎也飛身而起,準確地落在黃衣女子身邊,那個小丫頭依然是低頭站在旁邊,她破舊的衣服、散亂的頭髮無一不說明她是這片靚麗風景中一道不和諧的音符。
兩女一齊盪鞦韆,鞦韆自然是越蕩越高,黃衣女子的嬌笑聲越來越響,紅衣女子倒是一聲不吭,但臉上紅霞飄起,顯然也是極有興致。
薛超是真正的眼福不淺,這時天氣正熱,兩女長裙飄起,飄來蕩去的方向正是他所在的方向,每次到達最高點再返回之時,長裙都會由緊貼前方轉向貼緊後方,這個轉折之際就是春光大洩之時。
薛超甚至是能看到兩位大美女的小內褲,當真是春光無限,她們的內褲也很有趣,紅衣女子的內褲是淡紅的,黃衣女子是淡黃的,剛好與她們的衣服顏色一致,這兩個女子倒是對顏澀情有獨鍾,喜歡什麼就一喜歡到底,絕不含糊。
黃衣女子叫道:“姐姐,我們來比劍吧!”
紅衣女子終於開口了:“好!”
聲音清脆,如出谷黃鶯。
黃衣女子說:“開始!”
話音未落,右手陡然擊出,五指併攏,刺向紅衣女子左肩,這個鞦韆架並不太寬,也就五尺左右的踏板,兩人各站一方,佔去了一尺多,這一招出手,已沒有閃避的餘地。
紅衣女子左手一起,架住,跟著順勢一進,進插對方頸部,雖然是以手代劍,但一招一式隱約可見劍招的連環。
大劍聖看來就是大劍聖,家人子弟連玩耍之時都能喻教於樂,一瞬間功夫,五尺長的鞦韆架上頓時人影飄飄,在這樣的地方比劍,可以訓練人的反應能力和身體協調性,因為鞦韆始終沒有停下,兩人既要保持身體平衡,又要防備對方攻擊,與平地比劍絕不相同。
看來這座鞦韆架並不像自己開始想象的那樣簡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