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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人,兄弟們,卡杜達爾在我們剛收到的他那封有趣的信裡已經指出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接受他那句英勇的箴言吧!Etiamsiomnes,egonon。”
接著,他對那個布列塔尼農民說:
“金樹枝,四萬九千法郎就交給你了,你什麼時候走都可以。你可以用我們的名義對他們說,下一次情況可以好一些;並代我對將軍說,不管他到哪兒去,即使上斷頭臺,我也要不勝榮幸地跟著他去,或者在他之前就去。再見吧,金樹枝!”
隨後,他回頭轉向那個似乎非常希望別人尊重他隱姓埋名的年輕人。
“我親愛的阿德萊,”他對阿德萊說,他已經恢復了不久以前的愉快情緒,“如果您肯賞臉做我的客人,那麼今天夜裡由我來安排您的食宿。”
“那真是太感謝您了,親愛的摩岡,”新來的人說,“不過我要告訴您,由於我累極了,隨便什麼床我都可以睡;可是因為我餓得要死,不是隨便什麼夜餐都可以使我滿意的。”
“你會有一張舒服的床和一頓豐富的夜餐的。”
“要怎麼樣才能有呢?”
“跟我走。”
“聽候吩咐。”
“那麼,來吧。先生們,晚安!今天是你守夜嗎,蒙巴爾?”
“是的。”
“那麼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
講到這裡,摩岡一手挽著他朋友的胳膊,一手拿過一個別人遞給他的火把,向山洞的深處走去。假使讀者們對這長長的一幕看得還不太厭煩的話,我們就跟著他一起走去。
瓦朗索爾,我們前面已經見到過,是埃克斯郊區人,他這是第一次有機會參觀耶戶一幫子新近用來當作避難處的賽澤利阿山洞。在前幾次開會的時候,他只是有機會探索了賽榮修道院的塔樓和曲折的道路,後來他就非常熟悉,因此在那場表演給羅朗看的戲裡面,他被派擔任鬼魂的角色。
他對這個新居——他將第一次在這裡睡覺——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和陌生;這個地方,至少在幾天裡面,看來將成為摩岡的司令部。
就像所有被廢棄的採石場一樣,乍看之下,這個地方就像一個地下城市,為開採石塊而挖成的形狀不一的通道,最後都會通向一個死衚衕,也就是採石工作到此結束的地方。
這些通道中只有一條彷彿沒有盡頭。
在這條通道通到它似乎應該結束的地方時,它前面的死衚衕的角落裡被挖開了——為什麼挖開的?這件事連當地人也覺得神秘莫測——一個洞,這個洞比和它相通的走道窄三分之二,差不多可以讓兩個人並排透過。
這兩位朋友走進了這個洞裡。
洞裡面空氣異常稀薄,他們的火把隨時有熄滅的危險。瓦朗索爾覺得有一些冰涼的水滴落在他的肩上和手上。“喂!”他說,“這兒在下雨嗎?”
“不是的,”摩岡笑笑回答說,“不過我們正在從拉雷蘇斯河下面經過。”
“那麼,我們是去布林嗎?”
“差不多。”
“好吧,你現在帶著我走,你答應給我吃和睡:我沒有什麼要擔心的,只不過我們的火把也許要熄掉了……”年輕人接著說,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火把的暗淡的火焰。
“這也沒有什麼值得擔憂的,因為我們總會找到道路的。”
“唉!”瓦朗索爾說,“如果你想到,我們是為了一些甚至連我們的名字也不知道的親王——即使他們有朝一日知道了,也會在第二天就忘記掉——,半夜三點鐘在山洞裡散步,在河下面穿過,還不知道將睡在哪裡,而且還非常有可能在某一天早晨被抓住,被審判,被斬首;這真是愚蠢得很,是嗎,摩岡?”
“我親愛的,”摩岡說,“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那些被當作是愚蠢的東西,而又不是平凡的東西,很有可能是高貴的東西。”
“喂,”瓦朗索爾說,“我看你在我們所幹的事業裡面所失去的東西比我還多。我獻給事業的是忠誠,而你還加上了熱情。”摩岡嘆了一口氣。
“我們到了,”他說,他讓這場他已經感到不堪重負的談話結束了。
果然,他們的腳已經碰到了一座樓梯的下面幾個梯級。
摩岡走在前面為瓦朗索爾照亮,他向上走了十個梯級遇到了一個柵欄。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把柵欄門開啟。
他們走進了一個墓穴。
在墓穴的兩端,有兩口棺材擱在幾個三角鐵架上;銀製十字架上的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