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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師父是如何調教出來的?而且他又和肖玉安那麼相像,他有些喜歡這個年輕人了。看他的衣著氣度,說不定是哪位王侯的貴介公子。
隱石正雜思亂想,忽聞白衣人長嘯一聲,飛身而起,越過眾人的頭頂而穩穩當當地落在馬背上,向那漢子回身一揖道:“尊駕掌法精絕,看來是嵩山少林派門下,在下領教了。尊駕有如此絕藝,必然可勝,但在下規勸一句,得饒人時且饒人,多加殺戮恐多招冤。在下無心與尊駕為敵,在此深致歉意。”
那漢子也作揖回謝:“公子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不必了,一個浪跡世間的無名之人罷了。”白衣人一夾馬腹,白馬頭一昂,四蹄開始翻飛。
隱石一躍而前,急喊道:“玉安慢走,喂,肖玉安!”見自己叫錯了,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幾聲:”公子慢走。”
白衣公子道:“和尚有何見教?剛才有所冒犯,請海涵。”
“不不不!”隱石道:“老衲得多謝公子援手。”他指著那漢子道:“這強盜扎手得很……唉,老衲是說你和我師兄的徒兒一模一樣,所以想請問公子姓甚麼,是哪裡人氏?”
白衣公子面露驚詫之色,問道:“天下真有和我一模一樣之人?”他面上又轉為悲憤之容,言道:”在下是個孤兒。”他突地打住了話頭,“就此告辭”,一言未了,白馬騰空而起,已絕塵而去。
白英渡猶立在樹旁,兀自發呆。
草坪上的勝敗已漸趨明朗,黑方雖人多勢眾,已敵不住白方的衝殺,地下已躺著不少屍體。黑方為首模樣的人唿哨一聲,大喊:“兄弟們,大事不妙,快撤!”黑方一聽,呼喇喇一鬨而散,向白衣人所去的方向潰逃。白方也不追趕,圍護著財寶,防備著隱石禪師和白英渡兩人,收拾好包裹後也快速離去。
整個山坳一時間寂靜無聲,瀰漫著腥血之味。
隱石瞧著留下的屍體嘆息,道:“罪孽罪孽,你殺我殺何時了哪。”他對白英渡說:“你來幫幫忙,將屍體埋了。強盜呀強盜,老衲勸你們下世再也不要做強盜了,今世就是報應呀。聽好了,下世做人要做個正經人,好人。”
白英渡老大不願地走過來,詭譎地一笑,揶揄道:“強盜們可記牢了,下生世都去做和尚,都做敲敲木魚念念經文的好和尚。”
“放你孃的狗屁!”隱石自覺又口無遮攔,大是不該,嘿嘿嘿自嘲自笑。
白英渡一本正經地問道:“大師父,你是大慈大悲之人,埋好之後,你還準備再做幾場超生道場吧?還要把他們送到西天極樂世界,那我先去為你購置幾件法器,做道場多則要七七四十九日,我先去購……”
“你又想溜走?”隱石禪師的禪杖一橫攔住了去路。
“我早想準了,不管火海刀山我都陪你尋到肖玉安。”
隱石禪師久歷江湖,而今日連哪一方是強盜都分辯不清,為平生僅見。白衣人的出現尤覺鮮奇,天下竟有如此酷肖之人,該不會又是易容吧?
他呆了一會說道:“咱倆先往那人去的方向碰碰運氣,模樣一致,來歷不明,令人好生奇怪。”
兩人剛轉過山彎,路邊的樹上吊著一個黑方的小強盜,一見兩人身影,裝著已死的樣子一動不動。
白英渡上前把他解了下來,一摸脈搏正常。白英渡剛轉身,他跳起來便逃,隱石禪師上前抓住了他,問道:“是誰把你吊在這裡?”
那小強盜通地跪到地上磕頭道:“是騎馬的那個公子,問了一通話後把我吊了起來,說是他送給師父您倆的禮物。他自己又徑自往北去了。”
“一個大活人當禮物,其中必有緣故。”白英渡問小強盜道:“你要據實回答,不準有一句空話。”
小強盜抖動著被吊麻的肩膀,連“是”了幾聲後道:“我們一方不是強盜,是方國安將軍要我們扮成蒙面人,搶劫過路人的財物以補軍用。”
隱石聞言驚愕莫名,睜圓了怒目問道:“你說的是真話?那另一夥是甚麼來路?”
那人道:“不知道,幾天前見他們不住客棧,盡揀偏僻的山道向東走,每個人都揹著包裹。我們抄了前路,才在這裡下手搶奪……”
隱石怒問道:“那你們真是強盜了?”
那小盜渾身發抖,道:“師父,將軍有令我們不敢不從。”
隱石示意他快走,心中煩悶不已,這回可幫了假強盜的忙了,日後碰到另一方會認定自己是個強盜和尚。待小兵走後他對白英渡說:“方國安作為王師,怎能派手下幹這等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