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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不應該的。所以我不怪你。可我明白自己的心,我要去找他,生死未知又如何,我不怕,我只怕再也見不著他。”
他著我,怔了許久。眼中卻慢慢澄明瞭些。我看他經歷了這麼多,也是該明白了的。他失落的說著,似乎是在說與我聽,也似乎是在說與他自己聽,“你們都的可以為對方生,為對方死。我真的嫉妒他,你從來就不曾為這樣,無論我對你多好,你回給我的都不及對他的一分一毫。”
他越說越沉,眼底的絕望慢慢的向外擴散。忽然間我也有些不忍心了,雖說之前是他禁錮著我,折磨著我,可我無意中卻也是在折磨著他。我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他對我的一切,可我與他的這一切是把雙刃劍,割傷我的同時,怕更是刺入他的血肉中。不管是不是以佔有還是其他原因為前提,不管他是不是不由自主的自找苦吃,他是愛著我的;所以那種傷痛如相對我的更入木三分。我緩聲道:“我是知道你對我的心思情意,因為我自己經歷著,所以我知道,我感受得到。可是勉強來的又是什麼呢?我甚至因為孩子,試著去接受。可是沒有用,你比誰都明白的。之所以你對我這麼執意,一半怕也是陷入了得不到的誤區中。你好好問問自己,除了我,你真的再沒有在意的人了麼?與其強求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不如好好珍惜現在你所擁有的。”
我知道,他明白�